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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说不要以貌取人(玄幻灵异)——柴帽双全

时间:2022-04-15 08:40:00  作者:柴帽双全
  因此,让王泰出门办事之后,谢云澜又把庆俞喊了过来,吩咐道:“小事尽量满足他,大事来请示一下。”
  大事?庆俞思考了一下,觉得眼下这件事应该是大事,便道:“侯爷,大师不肯吃饭。”
  谢云澜之前就已经吃过饭了,他对饭食很随意,府里做的都是些家常小菜,眼下午时都快过了,按理说厨房上菜应该是一起上的,他有些奇怪道:“这个点才吃饭?他为什么不肯吃?”
  “因为大师不喜欢家常小菜,特地让厨房做了些精致漂亮的复杂菜色,所以这个点才上。”庆俞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答道,“但是菜端上来大师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说咸了。”
  谢云澜:“……”
  他揉了揉眉心,开始后悔自己不久前选择沈凡的决定,但总归覆水难收,请神容易送神难,便尽量心平气和道:“给他重做一份。”
  庆俞走后,谢云澜又到了书房,开始写“慎”字,写了厚厚一沓纸,字迹从狂乱变得平和,那些憋在心中的郁气似乎也渐渐散了一些。
  他刚刚恢复平静,庆俞却又来了,他一进门便道:“侯爷,大师还是不肯吃饭,说淡了。”
  谢云澜握笔的手陡然攥紧,他盯着纸面上那写歪了一笔的“慎”字看了好半晌,才说:“再做一份罢。”
  庆俞刚出了屋门,谢云澜便将那张纸在掌心揉乱成团,狠狠的扔了出去。
  正好韦承之回来了,迎面便见到这气势汹汹夹杂着主人怒火的纸团,奇道:“侯爷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谢云澜将府中发生的事说了,这才刚刚一个上午,沈凡就差点破了他这修炼多年的定力。
  韦承之闻言捋了捋须,道:“侯爷觉不觉得此人有点奇怪?”
  谢云澜:“先生是想说他不像个神棍?”
  韦承之点点头:“满身娇奢之气,性格又有点憨直,不懂人情世故,外加容貌气质,都不似寻常人家出生,他不像神棍,倒像哪个世家的公子。”
  “我早上已经派人去查过他。”谢云澜做事谨慎,请沈凡回府的同时,查其身份的人便也派出去了,“他是昨日刚进的京,进京后便去了西市摆摊,夜里住的是云间居客栈,他不懂物价,被那伙计把一天摆摊挣的几十两银子全骗光了。”也因此,他确认沈凡此人是真傻,而不是在故意气他,才能忍到现在。
  “他确实不像寻常神棍,但要说是哪个世家的公子,我却也没听过哪家有这样的人物。”谢云澜思忖道。
  大夏国土虽大,但哪个地方但凡出现个奇人异事,又或者有什么青年才俊,也会被当地的府衙或往来流动的客商将消息带到京城来,沈凡这等天上有地上无的容貌,若真是出自名门望族,早在他十五六的时候就该传进京中,成为自那掷果盈车的潘安后的又一位全国闻名的美男子了。
  “难不成是什么隐世家族?”韦承之猜测道。
  “罢了,先不提这个。”谢云澜斟了盏茶,沈凡的来历其实无关紧要,只需明确一点,他不是别有用心之人派来故意混进侯府的。
  谢云澜想找个神棍做局的事不过临时起意,在这之前他都是极其厌恶江湖术士的,想派人接近他不会找个神棍来做,所以他碰见沈凡只能是巧合。
  当务之急是,如何让沈凡在众人面前表演一番神通,将他大师的名望继续推高。
  “他既然打的旗号是降妖除魔,那便给他找个除妖的差事,我记得定远侯府上最近好像在闹邪祟,先生觉得此事如何?”谢云澜已经仔细的考虑过,沈凡这回表演,势必要选在王公大臣家里,越是有影响力的人见证,效果越是好。
  至于怎么捉邪祟?这不重要。谢云澜根本不信什么鬼神,所谓邪祟不过世人蒙昧之见,受建武帝的影响,现在京中的百姓稍有不对便会往鬼神一事上想,生病了怀疑是被邪气侵染,需找道士求一道符水,家里小儿夜里多哭了两声便怀疑是有妖邪闯入家宅,需请大师回家驱邪。
  同理,沈凡会不会法术也不重要,他只需要站在那儿,念些神神叨叨的咒语,比划两下木剑,末了烧张符,便算是大功告成。
  韦承之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说:“若单单是为助推他名望一事,定远侯是个合适的人选,但……”他话锋一转,“侯爷可是想投入二皇子阵营?”
  谢云澜皱起了眉头,断然否决:“自然不是,我早已与先生说过,谢家祖训,不涉党争。”
  大夏太子虽立,但太子袁朗性格懦弱,没有主见,难堪大任,相反二皇子袁奕倒是英明果决,为人谦卑,礼贤下士,得了不少朝臣拥簇,其生母罗夫人在宫中也十分受宠,甚至有与皇后分庭抗礼之势,朝中如今已经分成了两派,正斗的不可开交。
  谢云澜掌握西北军权多年,回京后虽然主动交了兵权,又以养伤的名义领了个闲职,但无论是军中还是民间,他的声望都极高,他的一些旧部甚至不认虎符只认他谢云澜,可以说得到他的支持就是得到了整个西北军权,乃至将来的皇位。
  从龙之功固然诱人,但谢云澜深知建武帝如今虽然迷信方术,龙体也欠恙,但这位帝王年轻时也是英明神武,杀伐果决之人,元戎之战他已经有功高盖主之嫌,若是再敢插手皇权争斗,恐怕都不等他扶持新帝登基,谢家便先被满门抄斩了。
  因此谢云澜从不与这两位皇子或是其所属派系的官员有任何私下牵扯,谢云澜选择定远侯也是因为定远侯一向中立,从来不掺和这两派的争斗,比定远侯更加位高权重家里还闹鬼的朝臣也不是没有,但都因为派系问题被谢云澜否决了。
  韦承之道:“侯爷可知定远侯有一个小女儿,年芳十一。”
  “知道是知道……”谢云澜愕然道,“先生是说定远侯想与二皇子结亲?二皇子今年二十有八了吧?而且他早已娶了正妻,再者说定远侯行事一向保守谨慎,怎么敢冒那么大的风险参与党争?”
  韦承之笑着摇了摇头:“侯爷忘了,二皇子那位嫡长子,今年也是十一。”
  二皇子若继位,那这位嫡长子便是将来的太子,定远侯的小女儿则是太子妃,他自己则一跃成了国丈,如此,倒是说得通了。
  “先生是哪里得来的消息?”谢云澜蹙着眉,他在京中也有些消息渠道,却完全没听说过这件事。
  “一些江湖朋友告知的,他们也是偶然撞见,侯爷不知道也正常,再者说此事还未真正定下,定远侯现在只是意动,还未答应,所以面上目前没露半点端倪。”韦承之端起茶喝了口。
  “原来如此。”谢云澜叹道,“多亏先生提醒,定远侯不行的话,先生可还有其他人选?”
  韦承之摇摇头:“暂时没有,此事倒也不必操之过急,侯爷耐心等待便是。”
  “先生说得是。”谢云澜也喝了口茶,他原本其实也没那么急,都是被沈凡气的,早点把李鹤年扳倒,才能早点跟沈凡算账。
  “另外,我那些江湖朋友还告诉了我一件事。”韦承之似有犹豫。
  谢云澜道:“先生但说无妨。”
  韦承之便坦言道:“侯爷那位妹夫,最近似乎跟二皇子……来往过密。”
  “青云?”谢云澜眉头紧锁,思忖片刻道,“正好我准备明日去穆府,此事我来解决。”
  如此便好。韦承之放下了心。
  穆青云是谢云澜的妹夫,同时也是他过命的兄弟,这些年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谢云澜对其信任有加,连妹妹谢玉珍都许给了对方。韦承之虽然是谢云澜的谋士,但论信任,大抵还是要排在穆青云后面的,若是由他来处理此事,事后难免在谢云澜心中留下嫌隙。
  两人的谈话告了一段落,韦承之正准备告退时,突然听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声音熟悉的很,今天已经是第三回 了,谢云澜倏地抬起头,问着刚进门的庆俞:“他还是不肯吃?”
  庆俞点了点头。
  谢云澜将茶盏重重的搁在桌上,他今日的耐心彻底告罄了,正想冷笑一声说“不吃就饿死他”,就听庆俞补充道:“大师等饭的时候一直在吃点心,他说吃饱了。”
  谢云澜:“……”
  “哗啦”一声,谢云澜手里的茶盏被捏碎了。
 
 
第6章 
  今天是休沐,不用上朝,谢云澜却还是起了个大早。
  他五岁便被父亲带着习武,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在院中扎马步,这十九年来,可以说几乎没睡过一个懒觉,如今早已成了刻入骨髓的习惯。
  他也不用人服侍,只差人打了点水,便自己洗漱好了。他用完早膳路过院中,见到王泰正在跟府中的侍卫们切磋比武。
  王泰是谢老将军为谢云澜选的亲卫,自小便养在府中,跟着谢云澜一起习武,武艺相当不错,而且他生的又高又壮,像头牛般壮实,肌肉虬结的双臂一用力,就将一个侍卫摔了出去,赢得周围一片叫好。
  “下一个谁来!”王泰叫嚣道,这侍卫的武艺太过一般,他这身筋骨都没活动开。
  周围的侍卫都道“不来不来”,王泰力气太大了,接他一拳像被牛顶了一样,根本打不过。唯有一名新进府的年轻侍卫跃跃欲试道:“我来!”
  王泰冲对方招了招手,年轻侍卫解下佩刀,赤手上阵,王泰则活动了一下胳膊,各自准备好后,两人话不多说,直接开打。
  年轻侍卫先挥出一拳,他身材虽不如王泰这般壮实,但相对常人也算高大孔武,而且约莫有一些功夫功底,这一拳又疾又猛,寻常人可接不下。
  但王泰稳稳的接住了,真正迎上对方的拳头,年轻侍卫才发现自己对于王泰的力气还是低估了,不该硬碰。
  他想顺着力道后撤,却不想王泰直接变拳为掌,将他硬拽了回来。这一拽直接拽的年轻侍卫失去平衡,王泰趁机蹲身,眼看着年轻侍卫就要像上一个那样被直接摔出去,众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踹他腰腹。”
  年轻侍卫身体腾空,心中已然有些慌乱,骤然听到这一声,下意识的照做。
  王泰眼下腰腹正无防守,被年轻侍卫一击得手,手上的钳制松了不说,年轻侍卫还趁着这一踹之力重新找回平衡,一个翻身落地,王泰则被踹退了两步。
  四周又是一片叫好声,王泰则苦着脸道:“侯爷,不带这样的。”
  众人这才发现谢云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连忙转过身行礼。
  谢云澜抬手示意不必,又对着王泰笑道:“你们继续。”
  “侯爷,那你别再出手了啊!”王泰叫道。
  “我可没有出手。”谢云澜挑眉。
  王泰:“出嘴也不行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观棋不语!”
  众人“嘘”了王泰又一声,又哈哈大笑起来。
  谢云澜也被他逗笑了:“好,观棋不语。”
  得了保证,王泰重拾信心,再度与年轻侍卫比试起来。年轻侍卫虽然之前差点落败,但他现在已经意识到王泰的力气,这回换了打法,以灵活的身法规避卸去对方的力道,王泰一时间擒不住他,两人僵持不下。
  谢云澜正跟众人一起观战时,院中又有人来。
  侯府中无论主人还是下人都起得早,唯有沈凡这个点才刚刚起床。谢云澜昨日被沈凡气到杯子都捏碎了,但总归一夜过去,心情平复了些,所以此刻倒也能勉强维持着微笑。
  他见沈凡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便问:“大师没睡好?”
  沈凡“嗯”了一声,他看了眼院中正在比试的人群,说:“太吵了。”
  谢云澜心思一转,意识到客房跟这院子只有一墙之隔,沈凡是被吵醒的,一下子觉得昨天的郁气有了发泄处,沈凡不爽快,他就爽快了,笑容瞬间真诚了些。
  他佯作抱歉道:“大师有所不知,晨起练武是我父亲留下的规矩,业精于勤,习武之道一日不可废,还请大师担待。”
  “好吧。”沈凡虽然毛病多,但却意外的很好说话。
  两人说话时场上已然分出了胜负,年轻侍卫虽然身法灵活,但到底综合实力上不如王泰,被逮住一个破绽摔出场去。
  王泰又赢一场,意气风发:“还有人来吗?”
  这回是真没人来了,在场的几乎都被王泰摔过,但唯有一人是例外。
  众人起哄道:“侯爷来!”
  谢云澜眉梢一挑,还未表态,王泰就大惊失色道:“那可不行!”
  “侯爷……”他支吾着找理由,突然灵光一闪,“侯爷那伤还没好利索呢!哪能动武!你们瞎起哄什么!”
  众人这才想起,起哄声歇了下去。
  沈凡也被这句话提醒,想到了庆俞昨天跟他说的,他看着谢云澜红润的气色,问:“你有伤?”
  “嗯,战场上受的伤还未完全……你做什么?”谢云澜看着沈凡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惊的话都忘了。
  “你的伤好了。”沈凡淡淡道,他将手收了回去。
  谢云澜眼睛一眯:“大师懂医术?”
  他问出口后又觉不对,哪有大夫诊病是摸胸口的?
  沈凡也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说:“不懂。”
  谢云澜:“……”
  谢云澜:“那大师为何说我伤好了,还……?”
  沈凡那动作跟登徒子似的,得亏他不是女子,但即便同为男子,谢云澜生平也是第一次被人摸胸。
  “还什么?”沈凡没懂。
  谢云澜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凡有些明白了,他又将手放到了谢云澜胸口,问:“你是说这样?”
  谢云澜:“……是。”
  他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避开沈凡的手。
  “这样看的更清楚些。”沈凡神色单纯,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什么看的更清楚?”谢云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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