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小鸡仔为什么脸上的傲娇和七殿下一模一样呢?不对他立马打住,七皇子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不可能的,肯定是这两天太累了眼睛出现幻觉了。
白赊看见他们两个后,把小鸡仔放在口袋里,和他们打了招唿,走到他们身边,沉默了一会,抬起头,“嗯,哥我想开一间酒楼。”
他想开酒楼的原因是,要赚钱养兵。
“开。”白赊当即就决定了,便摸了摸下巴思索,继续问,“大概什么时候开?”
白赊想了想说,“大概,在年后,等过完年后,我们就找地方开酒楼。”
根据自己的想法说完一后,便离开了,回到房间的时候,口袋里的小鸡仔突然变重了,他连忙掏出小鸡仔放在床上,一阵白光闪过,床上的小鸡仔变成了人,眉目如画,虽然不及白赊,但好歹是个俊美的样貌,但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光熘熘的,司沐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便和白赊四目相对,“唰”一下子他的脸就红了。
白赊坐在床上,看了一会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认真道:“你以后得天天抱着我。”
他红着脸蛋,支支吾吾的道:“我一定,天天抱着你走,不会让你累的。”
大概过来一会后,白赊便从放衣服的地方,掏出了好几件衣服,他其实分不清楚什么里衣,什么是外衣,全部一股脑的拿了出了,递给了床上没有穿衣服的司沐。
他伸出手,接过衣服,手伸到一半的时候,白赊握住了他的手腕,给什么系上了一条红绳,严肃的表示,“你带了,我的红绳,一会就是我的人了,知不知道。”讲完后,他就顺道观察了一下被系在手腕上的红绳看起来很好看。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自己手上的红绳,给对方看,表示自己也有红绳。
——
季晗站在外面观察着天空,但这次他还是看不清天道,每次占卜都是一半,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往后占卜不了未来了。
他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旁边的白晗不忍心打断他,便一直陪着他。
这时白赊和司沐一起从屋子里出来,司沐看见季晗还是有一些意外的,他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碰见熟人,不过话说回来,国师不应该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压制住心里的想法,便上前喊了一句,“国师,你怎么在这里?”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转过头,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此期间还勐地后退了几步,试探地喊了一句,“七殿下?”
不对,他当时不是占卜到了,七殿下已经死了吗?难道眼前的人是妖魔鬼怪变幻地,脑中出现了一百种想法,但通通被甩了出去。
“我说国师大人,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啊?”白赊吧他一系列动作看在眼底,无奈的问了一句。
司沐抱着白赊回应季晗的问题:“或许,当时被天道隐藏住了,所以你边的占卜,占卜不到我的未来,也无法看透天道,或许这一切都有他的安排,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应该在京城的吗?是不是父皇容不下你了?”
最后一句话是肯定的,他知道自己的父皇疑心病比较重,所以对这一点没有什么意外。
季晗后退了几步,狼狈的低下头,这样说出来真的很尴尬啊,他尴尬的笑了笑,便实话实说,“当时就因为我说,元朝存在的时差并不长,他以为杀了我,就能让他逃离一劫,他的想法固然好,但已经变天了。”
他听见季晗这样说,无所谓的笑了笑,表示他对元朝根本没有什么感情,无论他们的下场如何,他只是想守着白赊。
——
夕阳落下,路人的村民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架着锄头的白父和自己的两位哥哥,一边走一边聊着,当时白赊所说的话,他们当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看白赊眼里的坚定,或许他们可以认真思考一下。
他们听说昏君无道,撵杀忠臣,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搞得朝廷腐败,皇帝便下令村民开始缴纳粮食,本来村民过的就不是很富裕,被这样说,搞得他们这些靠种地为生的人,人心惶惶,生怕得罪朝廷。
“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听小赊的,一起造反,但想算了一下,估计到时候要诏安和赚钱养兵,虽然我们有兵但考虑的问题很多。”白安虽然宝贝自己的孩子,但他怕,自己的宝贝被累着,他们倒是无所谓,只要小赊要干什么他都同意。
白伯父面瘫着脸,回应,“怕他,造反又何妨,是他皇帝无奈不能带领国家走向富裕,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兵我们有,粮食我们也有,况且我们还有一身武力,怕他皇帝干什么?”
说的没错,怕他干什么?不过是一个有权无力的皇朝罢了,都不知道以为被其他国家攻打的时候会不会藏在皇城里不出来。
白二伯也在旁边附和着,“对啊。”
第二十三章
“大哥,我回来了。”白常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出来了,身上挂着几只兔子,手上还提着一头羊,一改往常地懦弱,性格变的越发开朗,老远扯了一嗓子喊道。
正带着队伍训练的白赊,老远就看见不远处的白常,他一边跑一边想,果然改造可以让人换一种性格,只是这人变的是不是有一些夸张了?
司沐在旁边陪跑,但看见白赊一直在看另一个地方,他边也跟着视线看了过去,不看还好,一看脸就黑了下来,但也不敢多说,因为他怕白赊会烦他。
只能不说话便跟在他的身边。
白常他觉得自己一生都很神奇,自己的性格不仅懦弱还莫名其妙的在现代被当成替死鬼,让他更怀疑人生的是不仅他穿越,还差点被卖了,要不是他大哥,他现在估计都不知道在那个世界了。
不过谁知道,他大哥嫌他性格太懦弱,就一转手就让他进了山里,说什么为他好,但也没错,确定是为了他好,他现在才不会那么懦弱无能。
“白常,先过来跑几圈,然后在跟着他们一起训练。”白赊喊了一声。
他可不管对方成没成年,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来让对方变强。
另外一边
白常站在院子里看着山上的一群人,来回跑,他有一些兴奋,他站了大概有了一小会,便听见有人喊他,听见要他过去那边。
白常就放下身上缠绕的兔子,和手上提的羊,递给了白父,小小的身,踮起脚还特意嘱咐:“伯父,晚上可以吃羊肉吗?听说可以暖胃。”
接过羊和兔子地白父,蹲下来和他平视,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说,“知道了,你去跟着小赊一起训练吧,晚上回来就可以吃羊肉了。”
这是他专门给,白赊抓回来的,他喜欢这个老大,所以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对他好并不是一味的讨好,只是真真实实的吧对方当做家人。
白父答应了他,在对方答应后,便急急忙忙的跑去找白赊,还跳起身子和白赊打招唿,一大群爷们在小溪边练习仰卧起坐和憋气,所以根本没有时间来想队伍里会不会出现一个人,就算出现也是队友没什么好看的。
他跑道山间,看见白赊,便直接扑过去,来了一个满怀,白赊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假装生气的样子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还是没有改变,要是不行,在去改造改造。”
白常一本正经的道:“啊,不要啊,老大我现在已经改了我那懦弱的性格了,文现在可以打死一头羊,老大你可别不相信,我说的可是真的,不相信我们今天晚上回去就可以喝羊汤。”
白赊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便和他聊了一会,大概内容就是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和一些关心的话语。
站着一旁的司沐当时就听说,白赊吧一个孩子带回来家,他突然的有些烦躁,他不想白赊眼里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住了,那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甩出了脑海里。
他现在的想法就是一直陪着白赊,无论多长时间。
司沐换上一副笑容向前一步打招唿道:“你就是白常啊,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说完后对方愣了愣,便连伸出手,司沐很快又收回了手。
搞得白常有一些尴尬,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对他充满敌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反慢,还是怎么回事,硬生生的脑子转不过来弯。
还是白赊在旁边调节气氛,很快大家都忘了不愉快的事情,三人并排跑白赊在中间,他们两个在侧面,很想一个保护圈,他们保护着白赊,在绕过山间的时间,他突然想起了件事情,他收的这些人都属于那种不会背叛的人,他想让他们也跟着自己一起修炼。
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旁边地白赊,从上到下仔细观察了一边,也用异能感受了对方是不是和修炼,在察觉对方可以修炼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便开口,“你要不要修炼,跟着我们一起。”
“啊……”
当他听见这句话后,便有点懵,这种情节不是一般出现在主角身上吗?话说回来他只是一个平常的穿越,怎么搞的和小说一样,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赊,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不会是,可以长生不老的那种修仙吧。”
得到回答的白赊“噗嗤”一笑,他都不知道,对方那小脑袋装的什么东西,便无奈地说,“真的,属于长生不老的那种,所以你放心了吧!”
“真的吗?”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边,看到对方点头的时候,他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的往出掉,他心里有个念头就是,他放心不下现代的母亲,他握了握拳头心里默默地想,他要努克修炼,不辜负白赊教他修炼。
很快他们便跑完步,去了小溪那边,那边的人基本已经锻炼完成了,在原地等等白赊重新布置任务,白赊没有布置任务,只是让他们站在一排,站好,他便开始宣布事情,严重的脸庞让他们不自觉的严肃了起来,“我今天,宣布的事情,或许是异想天开,或许只是笑话,但今天的事情涉及到大家以后,或许大家感觉过在当下就可以了,那大家有没有考虑过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地方呢?”
短暂的停顿让大家的心里,有一种猫挠的感觉,很刺挠。
大伙都开始起哄。
“哎,小老大,那倒是说呀,俺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个男人面目柔和但嗓音尤为粗犷,焦急的询问着。
“对啊,小老大,到底是什么呀!”
“是啊,是啊,老大别吊我们胃口啊。”
白赊看见大家焦急的面孔,便直接公布了问题,“我要带领大家一起修炼,我等会,会给大伙发洗髓丹,我刚才暗中查看了一下大家的灵根都属于可以修炼的体质。”
大家听见白赊讲完话后,表情简直就是经纬天地,让他们不知所措,只能木喃的一起喊了一句,“我们绝对不会辜负,小老大的期望。”
其中一个男人站出来,提议,“小老大,我知道你相信我们,但我不放心我们这些人,所以我恳求小老大和我们签奴隶契约。”
这话一出一大帮子男人就一起喊,“签奴隶契约,”
他们都是忠诚地人,从来不会选择错,哪怕涉及内心的骄傲,他们也要选择极端的方式。
顾名思义奴隶契约不如平等契约但双方都是不得背叛。
白赊没有办法便一下子签了一大堆人,这让他哭笑不得,本来不想签的但拗不过这一大帮子人。
第二十四章
临近夜晚,夜幕降临皇城中显得出来他的繁华。
皇城内一片歌舞,在皇宫的正中央哪里载歌载舞,附近地树木上挂着灯笼,中央一群舞姬跳着舞蹈。正前方位上的龙椅,坐在上面的人男人并没有年轻之前的芳华,甚至很显老态,根本没有前几个月精神,那一双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向舞台中央,旁边的凤椅子上坐着的女人相当美但她只是看着舞台中央并没有多关注旁边地皇帝。
两侧基本都是一些大臣,他们色咪咪的看着舞姬,怀里抱着歌姬,坐在一旁的妻子冷眼看着这一幕,但由次基本能看出他们有多忠臣,整个场面简直无法形容。
.腐败的朝廷让水深火热的民众,敢怒不敢言,他无一是祈祷能好日子过。
坐在下位的三皇子,和坐在上位的女人互相点了点头,女人便拿起酒壶开始给杯子里倒酒,皇帝浑浊的双眼看见这幕后,勾了勾嘴角,用衣衫挡住了酒杯,发下酒杯后里面已经空了。
他当然没有喝,只是把酒倒入了衣衫上。
三皇子看见这幕后,缓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后,四周都基本没有了什么声音,他拍了拍手,扬声,“父皇,我这里有一些奇珍异宝,所以上供给父皇。”
语音刚落,旁边就有人抬上来了一个笼子掀开红布里面是一条拥有五条尾巴的白狐,皇帝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眼神发亮,勐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伸出枯手的手道:“快快快,给朕抬上来。”
“这条狐狸有五条尾巴,说不定以后会有起条尾巴呢?”一个大臣摸着下巴思考这这个问题。
“噗,这身皮毛要是剥下来,肯定能保暖,看看这毛皮多上等。”
站在暗处地御林军,都拔出了剑,但只是在暗处,根本无人发现他们这个举动,这时一直在笼里安安静静的狐狸突然暴动了起来,狐狸呲牙冲着皇帝,仿佛要咬上面一般。
皇帝上一秒还在喜欢,下秒便一脚踢开了笼子,用手指着笼子破口大骂,根本没有皇帝的风度,很像年迈的老人一般吵吵闹闹,“小畜生,来人给我吧这只狐狸皮扒了。”
“嗷嗷…嗷嗷…”狐狸不可置信的叫出了声。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笼子里的狐狸,狐狸暴怒下挣脱压着他的人类,因为腿部上受伤的原因被逼向角落,发出悲鸣的声音,跳出了城墙。
一路逃到了,皇宫后面的一偏山林里。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大部分人都没有在提起刚才地不愉快。
“三皇儿,这是要谋杀朕吗?”皇帝便坐在龙椅上质问道。
问完后,还喝了一口被换好的酒水。
这话一出一群人,倒吸一口冷气,也有人议论纷纷,他们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三皇子,但以往都是尊重的眼神,但这次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
三皇子注意到了这些人的眼神,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拳头,既然这样大不了他拼一把,他很讨厌这个父皇,毕竟老还好色,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妃被他的父皇活生生的打死。
9/40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