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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穿书]——草木栖

时间:2022-04-17 10:16:44  作者:草木栖
  裴斯越被满屋子的人盯着,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文博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年以后——
  裴斯越收工回家,在家里泡澡的时候睡着了。
  浴池里放了一颗牛奶味儿的精油球,他整个人就像是入了味一般,满身都是甜腻的味道。
  身体突然传来失重感,裴斯越猛的睁开眼,就看到江景辞正将自己从浴缸里抱出来。
  他懒洋洋地晃了晃脚,回忆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在你面前抠过脚?”
  男人垂眸看他一眼,将人扔到床上,轻车熟路吻上了他的脚背。
  裴斯越吓得蜷了下脚趾,“你干嘛!”
  对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亲都不知道亲过几次了。”
  —
  作者:啧啧。
 
 
第31章 你还是叫我雷锋吧
  “二哥, 你有没有觉得宗医生特别有涵养?”
  “他长得也非常好看,五官有点混血,简直像个英国贵族。”
  “二哥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距离宗文博离开裴家老宅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了, 裴音一直逼逼个没完,就像个坠入爱河的无知少女。
  裴斯越身为长辈,有义务要提醒对方小心为妙:“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宗文博的城府很深, 想要博取你的好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裴音的眼睛瞬间亮了:“你说他要博取我的好感?”
  裴斯越并不想多聊这个人,打开游戏随口应了一声。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裴音声音逐渐激动,“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裴斯越玩手机的手一顿, 心说我可没那意思。
  “音音, 舔狗是没有未来的。”他说出了原身裴二少耗尽一生总结出来的人生经验。
  裴音愣了愣, 继而垂头丧气起来:“我的情路好坎坷, 我的心好冷。”
  裴音和江景辞一样大, 今天才刚满十八岁, 小小年纪就孤单寂寞冷, 对半是老师作业留少了。
  “宗文博是哈佛毕业的, ”裴斯越手里打着游戏,嘴上还不晚劝返迷途少年, “你要是喜欢这类型的,可要自己努力才行......你现在能考上一本吗?”
  裴音顿时皱起了小脸, 怨声载道地翻出书包, “二哥, 你是不是被江景辞传染了?怎么一天天的就知道学习?”
  就知道学习?
  裴斯越差点冷笑出声。
  那小崽子现在本事可大了, 除了学习还会作妖。
  裴音的话音刚落, 裴斯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江景辞发来的信息。
  江:还不回来?
  裴斯越有点懵,他好像才离开家两个小时啊。
  他接着打开一把游戏,不打算理人。
  因为裴斯越天生手残,他打游戏全靠运气,对手弱他就强,对手强他就弱。
  正忙着和人battle呢,江景辞又发了一条信息——只有三个问号。
  裴斯越操控的小人立马倒地不起了,他愤怒地退出游戏,直接给臧齐发了条语音过去:“臧老师,您给江景辞留的作业是不是太少了?”
  臧齐可能正忙,没有回答他,他只好又从网上转载了一些激发斗志的励志文章过去。
  PSY:《总要熬过无人问津的日子,才能拥抱你的诗和远方——致高三考生的一封信》
  《争分夺秒巧复习,勤学苦练创佳绩——高考化学的三百个知识点》
  《高考在我心中,生命在我手中——备考生心理辅导解析大全》
  ......
  一连发了十几篇心灵鸡汤过去,裴斯越琢磨着江景辞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了,可下一秒,对方也发来一篇文章——
  《S.M捆。绑套装使用说明书》
  裴斯越:“.......”
  防止某个小崽子一个人在家又搞出什么名堂,裴斯越和裴音告了别,一个人溜了出来。
  司机李叔的女儿生病了,裴老爷子叫他的司机送裴斯越回家,可那个司机还在五公里之外,他便打算先一个人在附近转转。
  裴家老宅的位置并不偏僻,不远处便是一片新建的住宅区,裴斯越来到附近的小花园,坐在湖边一边吹风一边等司机。
  因为正好是午休的时间,花园里并没有什么人,只剩几只水鸟时不时地啼叫几声,追逐打闹的时候不小心划过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裴斯越正准备把手机拿出来拍照,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宝宝。”
  那道声音响起的太过突兀,把裴斯越吓了一跳。
  他慌张地回过头,就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身量非常高,几乎可以和裴顾媲美。他的五官英挺利落,眼窝比常人深邃,一双眸子是那种透明质感的琥珀色,里面干干净净的,仿佛幼儿般不谙世事。
  裴斯越拧起眉,终于想起他为什么觉得这张脸眼熟了。
  这位不就是裴音前阵子发在朋友圈的失踪人口吗?
  正当裴斯越准备翻出那条朋友圈对照一下的时候,男人又轻轻地喊了一声:“宝宝。”
  裴斯越的嘴角抽了抽。
  传闻这人和常人不同,眼下见到真人他算是明白了,朝着一个陌生人就喊宝宝,能看出来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你还是叫我雷锋吧,”裴斯越拨出了裴音的电话,“你先在这边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男人听到“回家”两个字,表情忽然变得痛苦起来,明明是帅气逼人的一张脸,可加上稍显夸张的表情之后,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仿佛一个闹脾气的熊孩子。
  裴音的手机一直没接通,裴斯越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你怕回家?”
  男人闷闷地点了一下头,嘴角向下轻轻一撇:“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裴斯越彻底绷不住了,乐不可支地问:“不要你的宝宝了?”
  男人突然向前迈了几步,半跪在轮椅正前方,神情又变得庄重而严肃起来。
  “你就是我的宝宝,”男人声音磁性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却越来越离谱,“我找了好久,终于把你找到了。”
  说完,一双宽阔温热的手臂环了上来,像是雄鹰用巨大的羽翼遮住自己的雏鸟一样。
  也不知道这人的宝宝是何方神圣,反正裴斯越被闷得有点透不过气。
  他伸出手将人向后推了推,不由自主地用哄小孩儿的口气说道:“你先乖乖站直了,我先打个电话好不好?”
  男人用力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开始在一旁罚站。
  裴斯越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裴音的电话也打通了。
  “二哥!干嘛打扰我学习!”裴音在那边大声抱怨。
  裴斯越不敢耽误时间,开门见山道:“你同学他哥,就失踪那个,让我找见了。”
  裴音反应了几秒钟:“啊?”
  “联系他家人来明湖领人,”裴斯越叹气道,“动作快点吧,要是再跑了我可抓不住。”
  裴音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着急忙慌把电话挂了。
  许是被说话声惊扰,原本在树干上休憩的水鸟又跳下来几只,兴致不错地玩起来蜻蜓点水,引得湖面上一阵阵涟漪。
  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那群水鸟,看不太清表情。
  裴斯越偏过头看过去。
  他发现在男人安静的时候,身上那股犹如三岁幼童般的傻气便会消失不见,相反,由于他的身型优势,会给周围人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去深究他异常的行为,以及偶尔空白的表情。
  周围太安静了,裴斯越觉得和一个神志不清的陌生人并肩而立实在是尴尬,正要闲聊点什么,男人又转了过来。
  “宝宝,你想我了吗?”
  他的眸光沉静而喜悦,不难猜出他口中的这位宝宝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我不想。”裴斯越叹着气答。
  可过了没一会儿,男人用如出一辙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宝宝,你想我了吗?”
  “想了,”裴斯越顿了顿,不愿再和一个不正常的人争辩,凡事都顺着对方来,“想的我都睡不着觉呢。”
  这个回答显然是标准答案,男人终于满意了,从外套的口袋里翻出一支棒棒糖。
  “送给你。”他笑着说。
  裴斯越被那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的无奈,只能伸手接过来。
  —
  二十分钟后,裴音和他的同学一起来到湖边接人,随之而来的还有三辆商务车,可见走丢的这位非富即贵。
  裴斯越原本打算将人送到车上以后就离开的,可男人却一直紧紧拉着他的衣角不放,一双执拗的眼睛里几乎要急出眼泪来。
  裴斯越只好跟着坐上了车,陪同男人和他的家人一起去医院。
  路上,江景辞一共发了打了三个电话过来,一开始裴斯越没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刚才的奇遇,后来被烦的不行,这才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另一头显然在闹脾气:“你怎么回事?”
  车里除了裴音之外全是陌生人,裴斯越只好温声哄道:“稍微有一点意外,我马上就回家了。”
  还没等江景辞回答,原本攥着裴斯越衣角的男人突然开了口:“宝宝在和谁说话?”
  裴斯越:“......”
  你可把你的宝宝害惨了。
  果然,江景辞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在哪?”
  裴斯越无奈半晌,只好将地址发了过去。
  —
  裴斯越第一次进到病房的时候,走失儿童已经在三个医生的齐心协力下完成了身体检查,检查报告显示这人只是被饿得营养不良,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裴斯越想问一下脑子也没有问题吗,可看到他的家人们喜极而泣的样子,这话他也问不出来了。
  “宝宝!”男人看到医生身后的裴斯越,立马叫了一声。不知为什么,他的家人们的表情有一丝尴尬。
  裴斯越认命地走了过去,决定做个简要的告别:“既然你已经有人照顾了,那我就走了,再见。”
  正要转身,走失儿童从抓衣角改为抓手腕,用得力气还不小。
  裴斯越被迫回头,就看到对方委屈巴巴地瞧着他:“宝宝,你会来看我吗?”
  裴斯越正在纠结措辞,身后传来少年冷冰冰的声音。
  “他不会。”
  裴斯越抬眸,就看到江景辞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可能是因为走得着急,衬衫的扣子扣歪了一颗,头发也有点不羁,整个的画风都有点凌乱。
  但他周身的气压太低了,以至于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就连走失儿童都被江景辞的气势吓到,他缩了缩脖子,非常不舍地松开了手。
  “那我们先走了,”裴音适时地站出来说话,和他同学的家人们一一告别后,才跟着裴斯越和江景辞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江景辞仍旧是臭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坐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开口:“他为什么叫你宝宝?”
  裴斯越正想说脑子不清醒的人说话哪有逻辑,可坐在一边的裴音突然乐出了声:“不瞒你们说,我同学他哥养了一条狗,前阵子病死了,那条狗就叫宝宝。”
  裴斯越:“……”
  老子明明玉树临风一渣攻,怎么就被认成一条狗了?
  “你同学他哥叫什么?”裴斯越愤愤道,“以后有机会我就喊他旺财。”
  裴音想了想说:“好像是叫陆沨。”
  裴斯越直接惊叫出声:“陆沨?!”
  这不是主角攻的名字吗?
  他记得主角攻是一牛。逼哄哄的影帝来着,怎么变成走失儿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景辞:这人谁?
  裴斯越:你未来老公。
 
 
第32章 江景辞冷哼一声,“属啥也咬你。”
  按照原文的发展, 江景辞是在上大学的时候与陆沨认识的,那时候的江景辞已经被亲生父母找回,摆脱了裴二少的控制和折磨。
  因为两人相识得太晚, 陆沨并没有在江景辞最痛苦的时候救他于水火之中, 可陆沨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就迅速成长为一个绝世好攻,不但帮助江景辞完成了一系列的报复行动,还用日积月累的陪伴疗愈了对方心里的创伤。
  原本裴斯越对主角攻抱有很大的期待。
  就算江景辞现在的感情线有点走偏,但他一直坚信主角攻和主角受两人之间宿命般的缘分。等将来主角攻从天而降, 江景辞就会逐渐领悟到爱情的真谛,然后深深地沉迷进去——毕竟原文作者为了满足大部分读者要求,还特意写了几场让人血脉喷张的船戏。
  可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主角攻确实从天而降了, 但却是个降智版本。两位主角见到的第一面就不欢而散, 以后撞出火花的几率有多大?
  虽然剧情失控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但裴斯越还是有点不放心。原本计划着将江景辞培养成省状元之后就离婚, 然后等主角受和主角攻的感情线步入正轨之后, 他就可以踏踏实实地当一条咸鱼, 靠着裴二少的身份混吃等死。
  可如今江景辞要是看不上陆沨怎么办?
  裴斯越发着呆, 卧室的投影上随手调到了新闻频道, 此刻正好在播放着一条关于家暴的新闻。
  “我丈夫刚结婚的时候对我可好了,每天都要抱我, 都要亲我,有时候还亲自给我洗脚, ”新闻中传来女人的音频, 画面是几张被打了码的照片, “可是结婚过了两年之后, 他就突然性情大变, 喝醉了之后都要打我, 最狠的一次直接打掉了我的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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