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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至于被查出来了……反正关天关地关你自己的事,我荔城从上到下一概不知。
  ……
  入夜,驿站内很安静。
  祁梧坐在自己屋中的窗前,静静地看着如墨的夜色。
  他在等消息——等皇后崩逝的消息从文都传到荔城。
  按着本来的行程,他们一行人最多会在荔城待到明天早上,然后就出发继续往皇城去。
  但皇后崩逝,按着大周的规矩,柳律他们至少会在荔城多停留七八天,还会每日前往国寺为已逝的皇后办法事、行跪礼、听往生经。
  按着书里的剧情,这会儿皇后应该……已经病重离世了。这个消息会从文都出发,信鸽和驿使两种方式共用,向大周境内各个城池传递。根据距离都城远近,消息传到的时间也有早有晚。
  如果今晚、最多明早,还没有消息传来,祁梧打算用身体不适的理由强行在荔城多留几天。
  他现在一边熬夜等消息,一边也是在为“身体不适”做准备,毕竟他总不能睡得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然后去跟柳律他们说自己身体抱恙吧。
  五更锣响,祁梧坐在窗前昏昏沉沉、在睡意中挣扎,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点细微的振翅声。
  祁梧起先没有在意,这会儿算算也是凌晨五点左右了,他硬生生半睡半醒似的熬了一个夜,脑子正懵着呢。还是愣了会儿,他才突然猛地睁开了眼朝外看去。
  窗户开着,下面便是驿站的后院,他这窗户的朝向极为便利,往下看正正好是驿站养信鸽的地方。
  有一只通体白色、嘴喙隐约有点红色的鸽子,正落在笼外的食槽边低头啄食饮水。
  祁梧抓着窗沿的手蓦地握紧。
  他记得很清楚,驿站内的鸽笼是关着的,驿站内原先养着的信鸽都在笼子里。这只立在笼外的鸽子,只能是刚从外面飞进来的。看这熟稔的模样……应该就是从文都飞出来的、祁梧等了一.夜的鸽子了。
  时间虽然还早,但负责喂养信鸽的人因为这岗位特殊,所以养成了浅眠的习惯,眼下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睡眼惺忪的出来抓住了鸽子。
  祁梧站在窗边,看着那人从信鸽脚上解下了个小小的东西,然后松开信鸽,低头鼓捣了一番后,手指慢慢展开了一小条白纸。
  养鸽人起初还不大上心,只下意识走流程干着活。虽然是从文都来的信鸽,但荔城这地方繁华且不安定因素多,所以时常能接到从文都来的耳提面命的形式化官报,养鸽人看多了这样的通知,便不怎么好奇。
  他一边想着看完了还能回屋睡个回笼觉,等天明了再去通报便是,一边看着从信鸽脚上拿到的信纸。
  没过一会儿,养鸽人整个人惊醒过来,震惊得一边喊出声一边往驿站大堂方向跑,跑的时候还左脚绊着右脚摔了一跤。
  “皇后娘娘崩了!大人!皇后娘娘崩了!”
  楼上,祁梧静静闭了闭眼。
  原剧情里,皇后宋婉清的什么顽疾重病不治之症,都是皇帝也就是主角攻商文琎暗地里搞出来的。
  宋婉清是个极厉害也极狠心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商文琎其实是天生一对了。
  宋婉清在商文琎还没当上太子时便认准了他日后定能登大位,她想当皇后,所以她决定嫁给商文琎、助商文琎登皇位的同时也借力为自己为宋家谋利。
  但商文琎有桩未出生便定下的婚事,眼看着已经提上日程准备大婚……彼时宋婉清一狠心,便把商文琎那时的未婚妻毒杀了,且做得手脚干净天.衣无缝。
  后来如愿成了商文琎的正妻,宋婉清和她背后的宋家一路上为商文琎谋划了不少事。在外谋权害命,商文琎没什么意见。但在自家府内还如此,商文琎便颇有不满了……宋婉清不愿意让别的女人生下商文琎的孩子,无关男女情爱,只是不想让别人威胁到自己,于是她杖毙过与商文琎贪欢的婢女、溺死过怀了商文琎孩子的姬妾。
  待商文琎成了皇帝,宋婉清如愿成了皇后,困囿于宫墙的宋婉清渐渐不满足于整日宫斗,比起去想今天要折腾哪个嫔妃、要怎么不闹大的弄死其他嫔妃刚怀上或刚生下的孩子……宋婉清发现,她想当皇帝,自己掌权。
  这彻底触及了商文琎的逆鳞,但彼时商文琎忌惮远方的皇叔商扶珩,对内也不能完全掌控住朝局,所以忌惮宋家父女之余又不得不虚以为蛇。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琎帝和宋后感情甚笃倒是变成了人尽皆知。眼下宋后病逝,琎帝随之称病罢朝,这番情深意切不知感动了多少世人。
  只是没几个人知道,是商文琎亲手送他的皇后下了黄泉。也没几个人知道,宋婉清在死前还送了她的夫君一番大礼——商文琎哪里是为了装情深做戏才罢朝的,他分明是发现自己不举了,又惊又怒愁得无心上朝的!
 
 
第14章 
  一国之后宋氏婉清溘然长逝,举国哀悼。
  皇家驿站接到消息后连忙上禀,荔城上下反应极快,还未及天明,城中便撤去了里里外外一切鲜艳色彩,换上白灯笼素净绸布装饰。前几日是中元节,荔城河上还飘着些那晚人们祈愿放的河灯,颜色样式花红柳绿各有,太守也着人划着船拿着网给打捞了上来。
  昨日富贾孙家小姐成亲,城中颇为喜庆。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城中百姓们便发现大变了天,见到布栏上张贴的皇室讣告,诧异之余,要说多悲伤……那还真没有。
  天高皇帝远,荔城混迹的人又多是张扬惯了的,虽然对皇权有些惯性的敬畏,但到底没到人跟前。与其哀悼皇后没了,更多人眼下更热衷于讨论近些的事,例如……首富韩家嫡小姐下月的婚事,怕是得延后不少时日了。
  皇后逝世,文都城内一年不能办红事,除文都之外其他城池,少说也得半年不能操办婚嫁喜宴。
  若是原就定下的喜事日子,是在这讣告消息传来后的三日之内,那还能趁赶着热丧给办了,若是再往后的,便只有延后、重新定日子。
  “孙家大小姐这日子就挑得好,正正是昨日,宾主尽欢得很。韩家小姐和文世子这婚事就没辙了,我听闻那韩家早大几个月前便着手操持这门婚事,毕竟就那么一个嫡亲的孙女。可这事儿一出,那韩家府上便只能紧赶着拆了红物件了。”
  这韩家的婚事说着,便有人“哎”了声:“我听说前些日子韩家少爷去了北边,后来递了信回来说……宓城那位,此番也特意过来观礼?”
  有个正在喝酒的人放下碗:“可不是吗!韩家人风光,能请得动那位爷这般远的过来,可不得高高兴兴大肆宣扬……可这婚事一时半会儿办不了了,那杀神……呸,不是……那位爷还来?”
  “现在怕是都快到荔城了,不进来一番便折回去也不大可能。战神呐……我倒是很想见见是个什么样,又能叫人当成救世主,又能叫人当成阎王爷的……”
  “说是脾气不好。我琢磨着怕没有这么简单,若只是脾气不好,以战神的功绩,能传得这么风风雨雨?我听说啊……”说话这人抬了抬手里的酒碗,语气秘密至极,“战神……搁沙场上杀人见血成了习惯,这太平日子里见不着死人红血啊,便要犯心绞痛,所以他每日都得杀个把人瞧瞧才舒坦……”
  有人听了便大笑起来:“你这都是从哪个话本子里瞧见的!”
  ……
  不杀人见血便要犯心绞痛的战神琅王殿下本人,眼下正好和韩家人一齐过了荔城北安门。
  看着满城的寂静和素淡,商扶珩心下轻啧了声。
  真是喜事没凑上,却赶上了丧事,晦气得很。
  同行的韩无霜也是生无可恋,觉得晦气得很。虽然不敢同别人说,但入城后才知道皇后人没了,韩无霜想的是早不早晚不晚的,怎么刚好他家姑娘要办喜事时来了国丧。
  婚礼必然要延后至少半年了,那……这一路远道而来的煞神可怎么办?
  韩无霜愁眉苦脸的看了看前面的商扶珩。
  前来接风的韩家人倒是体会不到韩无霜的苦楚,便是韩无霜与他们说了些商扶珩的古怪行事喜好,韩家人也觉得无伤大雅都是小事。
  再难伺候,这也是平定四方的琅王、是当今皇上都敬畏七分的亲叔叔。
  商扶珩便入住了韩家,至于归期……他不说,韩家人自然不会问,只有跟商扶珩一块儿赶了这些天路的韩无霜更觉疲惫,回屋倒头就睡了一大觉补眠后,又狠狠吃了一餐饭食。
  看得韩无霜的亲娘、韩家主母太太只觉得嫌弃:“晓得的说你是韩家金尊玉贵养大的少爷,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我们府上的长工小厮,平日里没叫你睡饱吃足过……青天白日回屋呼呼大睡,吃饭没吃相坐也没个坐相,你还好意思偷偷在寄回家的信里说琅王殿下不是个斯文人、不讲究……”
  韩无霜听得左耳进右耳出,实在没辙了便问起商扶珩来:“殿下他人呢?我怎么没瞧见?”
  韩家主母才歇了歇,回道:“用了饭食,说是乏了,便回院子歇下了。”
  “……”韩无霜这就要喊委屈了,“那您方才还埋汰我白日里睡觉,这琅王殿下不也是……”
  话没说完,韩家主母眉眼露出不赞同:“你好意思同殿下去比?行了,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就放下筷子,快与我好好说说端华表姑母她老人家如何了?”
  商扶珩外祖母,受先皇封赏为端华郡主。
  韩无霜叫苦不迭:“母亲,我在信里与你说过老长了……端华老祖宗她身子康健精神矍铄,对我很是慈爱可亲,见着我便问您现下如何了,问我的哥哥姐姐、您的孩子们如何了,又问我书读得如何……”
  韩家主母正要说话,门外突然来了人传话,贴身婢女上前听了,又折回来与韩家主母说:“老夫人,门外来了殿前副都指挥使柳律大人,说是听闻琅王殿下到了荔城、眼下在咱们府上,特地前来参见琅王殿下的。”
  ……
  皇后逝世,按大周礼法,上至有品阶的文武百官,下至府衙中做事的普通差役,凡是与官家相干的,都要为皇后祈福念经。九品之下,在府衙中祈福便可。九品及之上,都要前往各城池的国寺。国寺分内外寺院,五品之上才能进内院,其余官员及其家眷只能在外院寺庙。
  眼下荔城皇家驿站中,上上下下都在为皇后后事忙活,听到琅王到了荔城,柳律还得赶忙前去参见。
  整个驿站里,只有祁梧和祁姜闲得要命。
  他们俩的身份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尴尬,好听了是要进宫侍君的,难听了便是这能不能进宫都不一定了。
  毕竟皇后刚没了、帝后素来感情甚笃,虽不可能要皇上为皇后而几月不娶,但万一皇上这会儿就是没心情再搭理这两个祁族人了,旁人也不可能对皇上提什么要求。
  不过那都是到了文都再考虑的事了,眼下只要没有圣旨说不要他们进宫了,那他们这使臣队伍几日后还是得护送这两个祁族人往皇城去。
  只是祁梧和祁姜目前只是祁族人,没进后宫,甚至都算不上是大周的百姓。不可能让他们去国寺为皇后祈福,可就这样搁置不管也不合适,所以柳律在去韩府求见琅王之前,先匆忙跟祁梧祁姜二人说了些安排。
  用词委婉含蓄,但祁梧捡了关键意思来听,大白话就是说“你们俩不能作为后妃去国寺为皇后祈福念经,但我们这些当差做官的都得去,只能留下两个伺候你们的小厮丫鬟在驿站里,希望你们俩安心待在房间里为皇后祈福”。
  要是祁梧和祁姜是真想入宫侍君的,听了这安排肯定是要尴尬了。
  但祁梧想跑路,只觉得这样的安排再合心意不过,简直比他想得更加贴心顺利。反正有帷帽挡着,祁梧甚至直接放心大胆的弯了弯唇。
  至于祁姜,他素来很难有“尴尬”这种情绪的。
  ……
  “柳大人?”
  韩府布置精细的客院内,刚从榻上起身的商扶珩神色恹恹,坐在上位看着行礼的柳律,没什么热情的说:“本王有些时月没回文都了,对柳大人没什么印象。”
  柳律还是恭敬万分,低垂着头:“是,下官去岁才被提拔到殿前,原先官阶低,殿下回文都时,下官只能远远瞧上一眼,并没有福分到殿下近前拜见。”
  “那你既是殿前副都指挥使,不好好在文都伺候皇上,怎么到此处来了?”商扶珩语气平静的明知故问。
  柳律如实回答:“下官此行代皇上出使南边祁族,护送两名祁族人进宫,回程路上正好经停荔城,没想却突闻皇后娘娘辞世。原是打算今日离开荔城,现如今须得多停留十日,明日起前往城北国寺为皇后娘娘祈福……”
  商扶珩便语气和蔼的长叹了声:“本王今日入城也方才听闻此噩耗,着实心痛。柳大人可能不知,本王前些年征战沙场留了些隐患旧疾,今日一心痛便犯了病,柳大人来前,本王原是在歇息养心的。”
  这话听得柳律怔楞。
  商扶珩又接着说:“只是听见柳大人乃皇上跟前伺候的,本王这才强撑着起身见你一见……按礼法,本王也该和柳大人一齐去国寺为皇后操持法事,只是本王才长途跋涉疲惫不堪、又旧疾复发,怕是去了国寺也只能平添麻烦,便不和柳大人你们一同去了。”
  商扶珩是皇叔,但君在父上,虽然皇后算他晚辈,但他也得和柳律他们一样去国寺才对。
  可柳律自认自己只是个四品官,放到这荔城太守眼前还算能看,可对上商扶珩就什么也不算。虽然觉得商扶珩这话不妥,但他也不敢置喙,毕竟硬要说起来商扶珩这话也说得过去,反正皇上听到了多半也是要说皇叔注意身体的。
  柳律忙颔首应是,还得关切琅王殿下身子安康、祝愿他早日精神焕发。
  柳律离开后,韩府派来伺候商扶珩的小厮之一奉墨,便小心翼翼开口询问:“殿下可还要歇息一阵儿?”
  刚刚商扶珩并没有屏退左右,说话时格外真诚,屋中的奴仆们下意识都信了。
  商扶珩却一扫不济,自顾自拿起茶壶要倒茶,吓得奉墨连忙上前:“怎么敢让殿下亲自动手,是小的们没眼力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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