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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喂……”祁梧很是没辙,“你真打算去什么城郊温泉庄子?”
  商扶珩轻轻颔首:“自然是,我何时糊弄过你。”
  “不是……你压根就没正经问过我好不好!还有,就算要去,你也换身衣裳吧,再说了马车备好了吗?你不会打算带着我走路过去吧?”
  顿了顿,祁梧又补充:“骑马过去也不行,你别趁机报复我。”
  商扶珩失笑:“你总埋怨我报复你,我们之间哪来那么多的深仇大恨。我不冷,而且你这儿也没合适我穿的衣裳,所以到了庄子上再换也不妨事。马车是没有的,也不骑马,你这会儿不方便得很,我不欺负你……你这儿离北城门很近,离我那温泉庄子也很近,我带你飞檐走壁过去如何?”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商扶珩就看到祁梧眼睛一亮、显然很是有兴趣。祁梧就不是个喜欢安生的人。
  “……我听着怎么觉得,会比骑马还颠簸?”稍许后,祁梧慢悠悠说。
  商扶珩把披风帽子给他戴好、下巴上的系带也系好了,然后径直把人抱了起来:“那你可得搂紧了……怎么忘了给你穿鞋袜……”
  说着,商扶珩索性又取了件披风给祁梧盖上,然后抱着被捂得严严实实的祁梧出了屋子。
  祁梧几乎是只露出了一双眼尾还泛着红的眼睛,思绪被商扶珩这说风就是雨的架势给带跑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院子里的衣裳还没捡回去。”
  商扶珩已经抱着他翻墙跳出了雾宅,闻言轻笑:“好像是……你说,我们这会儿像不像是要私奔的?”
  祁梧被他这念头噎了下,顿了顿才说:“你这分明是像个溜门撬锁的采.花贼。”
  “那显然我刚采到了一单大生意。”商扶珩便道。
  这会儿应该已经是午间了,雪没停,但还有阳光晒着,路上也有些行人,不过大多步履匆匆或是撑着伞。兼之商扶珩脚程又轻又快,全然没引起底下人的注意,便抱着祁梧踩着别人家的屋顶一路出了城门。
  出城门的时候自然不可能飞檐走壁过去,只是商扶珩这脸吧,城门兵就没有不认识他的……虽然惊悚于商扶珩抱了个……应该是人吧,捂得那么严实的人,但惊悚归惊悚,没人敢拦下问什么,看着商扶珩噙着笑很是春风得意一般的出了城门。
  祁梧只觉得自己好像都听到了城门口那些人的八卦议论……
  绝对是脑子出逃了,不然他怎么会任由商扶珩做这么莫名其妙的事……现在可好了,雾宅的人不一定知道他和商扶珩厮混的事,但要不了多久估摸着全宓城的人都会知道商扶珩光天化日之下抱了个人。
  “你个疯子。”祁梧抓着商扶珩身前的衣裳,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还带着我一起发疯。”
  “成双成对的,多喜庆。”商扶珩笑盈盈的说,顺便垂首亲了祁梧一口。
  祁梧被他这不要脸的劲儿吓了一跳,赶紧拉好帽子遮住脸……商扶珩不介意自己成为茶余饭后的绯闻趣事,祁梧可不想叫人看见,谁让他脸皮没商扶珩那么厚呢。
  浑身的疲惫,在温泉池水的浸泡之下消减不少,祁梧微阖着眼趴在池边,懒得去想刚刚进了山庄之后被人意味深长注视着的一路。
  ……反正不要脸的是商扶珩,那些人认识的也是商扶珩,关他祁梧什么事儿。
  商扶珩从身后揽着他,过了会儿突然伸手将祁梧搭在池边石头上的胳膊拉下来泡到了池子里。
  “就露胳膊在外边,也不怕冻着。”商扶珩语调亲昵。
  祁梧更懒得去想刚刚商扶珩扒他衣服的一幕……这人扒他就算了,还要找个“似模似样”的理由:“我为你穿上的,有始有终,自然由我替你宽下这身衣裳来……我这个男宠贴心否?”
  祁梧:“……”
  泡在池子里,热气蒸腾氤氲着,没多久祁梧便开始泛起困来。
  “我这般危险的人还虎视眈眈在你身边贴着呢,你竟也睡得着?”商扶珩挑起他的下巴,温声细语的笑问,“不怕你睡着睡着,又被我……操.弄.醒了?”
  祁梧懒洋洋的看着他,多少还是佩服的:“安生点行不,你就不累吗?一点都不犯困?”
  “你这样靠着我,叫我怎么犯困?”商扶珩慢条斯理的捋着祁梧的头发。
  祁梧懒得搭理这人。
  过了会儿,商扶珩突然又说:“我觉得你这人很是奇怪。”
  祁梧:“……就你?说我奇怪?”
  “你就是奇怪得很。”商扶珩对上祁梧仰头看着他的视线,有理有据,“你不喜欢我,那你在我身边为何这般心宽,对我这般放心?你说我这人分外麻烦尤其危险,可你瞧着不像是怕的。”
  “你从哪儿瞧出来我不怕的?我要是不怕,我还用得着一心想着离你远些?”祁梧说着开始推攘商扶珩,“离我远点,你这人太烦了。”
  商扶珩反手抓住他的手,轻车熟路十指相扣,也不再继续说话刺激祁梧的神经:“我伺候你沐浴?”
  结果把祁梧刺激得更狠了:“撒手!”
  眼瞧着商扶珩是想跟他玩水,祁梧决计不能配合这样幼稚无度的行为:“等等——你不是觉得我对你的态度很奇怪吗,又忌惮又瞧着不像是怕的样子,我与你说实话……你先把手挪开。”
  商扶珩偏不:“你且说你的便是,作甚管我在做什么,你与我又谈不上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干涉我……”
  “……商扶珩,你真是我见过最能颠倒黑白的混蛋。”祁梧索性咬了他肩头一口,然后借力趴着与他说,“实不相瞒,我觉得你这人真的很危险,脾气古怪偏偏又功绩颇多,就差往脑门挂一个写着’功高震主‘的牌匾了。”
  商扶珩微微一怔,随即轻笑,不等祁梧说下去他便明白过来:“沙场朝堂之上功高震主,身份又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偏生还脾气糟糕对皇帝不甚敬重,所以你觉得我迟早会被皇帝寻个名头弄死了事?”
  “……”祁梧轻咳了声,“不是吗?那个皇帝又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善茬,估摸着早就看你不惯,说不准日日夜夜都盼着一道雷劈在你头上省了他的事……等他翅膀硬了,顺手把你解决了……我要是与你走得太近,让人记住了,届时那皇帝再顺便株连一个我,我可就这么一条命,要怎么办?”
  闻言,商扶珩倒是很感兴趣:“你怎么知道我那皇帝侄子巴不得我死?还有,他如今仍然不可能靠自己坐稳那皇位,你竟也知道?”
  祁梧撇了撇嘴:“你以为和柳律他们赶路的那段日子,我当真就是高床软枕当少爷啊……柳律手下有个人叫谢景行,对你很是推崇敬仰,他与我说了许多和你有关的事。”
  “例如皇帝重文轻武不喜战事,皇帝还不喜欢别人叫你战神,说听到那样的称呼便想起你浴血奋战所受的苦楚,明里暗里好似叔侄情深,其实就差直言不许人提及你的功绩、不许人推崇你。还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坏名声,还能是你自己胡乱传出去的不成?”
  祁梧有理有据的说着,商扶珩听得饶有兴致。等祁梧话音落下,他便迫不及待掐着祁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垂首吻了上去。
  祁梧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虽然商扶珩刚刚也亲过他,但都是轻快的一记便撤离……醒了之后,这还是头回商扶珩非要这般深的吻。
  祁梧被压制得呼吸不畅,索性咬了一口,商扶珩吃了疼,才笑着结束这个吻。
  “你刚刚那语气,很似在为我打抱不平。”商扶珩说,“我便想着,得给你点好处才行。”
  祁梧一愣,然后被气笑了:“刚刚就是你说的好处?”
  商扶珩挑了下眉:“不够吗?那我……”
  “滚。”祁梧踹了他一脚。
  商扶珩笑着把他搂得更紧,接回刚刚的话题:“所以,与其说你是觉得我这人危险,不如说你是觉得有皇帝身份的商文琎危险?你觉得我斗不过他?”
  闻言,祁梧眨了眨眼,半真半假回说:“我觉得吧,你迟早被他一杯毒酒给弄死。”
  商扶珩低笑不已,觉得祁梧当真可爱至极。
  “是你自己想一杯毒酒弄死我吧?”商扶珩贴着祁梧的脸颊轻轻蹭了蹭,“阿雾公子好坏的心肠,我这么好的男宠你给随便弄死了,来日要后悔的。”
 
 
第59章 孩子
  “后悔什么,  后悔没早点弄死你得个清静?”祁梧反唇相讥,然后又轻啧了声忍不住想叹气,“我都说了,  要不起你这样的,  您老人家能不能别一直把男宠这个身份挂在嘴边了?我听着都瘆得慌……你贴什么贴?能不能有点距离感?”
  商扶珩被他这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弄得忍俊不禁:“饿了没?”
  这话题跳得挺快,祁梧想嘴硬说不饿,奈何从昨天下午起他就没怎么吃东西,顶多就是半途中被商扶珩喂了半包蜜饯……这会儿还真饿了。
  “我帮你沐浴按摩松松筋骨,  然后带你去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如何?”商扶珩说着,摸了摸祁梧被打湿的长发。
  祁梧反正是懒得动弹,  索性由着他摆弄。
  “不是说要和我保持距离吗。”商扶珩轻轻揉着祁梧的肩膀,  语气揶揄,  “怎么我说要伺候你的时候,  不见你回一句要自力更生?”
  祁梧才不理他这调侃,  全身懒骨头都犯了,  不过并不妨碍他挑刺:“你能不能别使那么重的力道,  你和面揉面团呢?本来就快散架了,  你再搓两下我就该瘫痪了。”
  商扶珩失笑:“你这都是些什么用词。再且说了,我这力道已经很是轻缓了,  分明是你太娇贵了。”
  嘴上嫌弃归嫌弃,他手上到底放轻了些,  祁梧便懒得跟商扶珩这心口不一的家伙掰扯,  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这处温泉池子是天然活水,  两人安静下来,  便能听到汩汩的泉水流动声音,  很是催眠。祁梧昏昏欲睡着被商扶珩抱到岸上,  又被商扶珩裹好抱回了屋内。
  换好干净暖和的衣裳,屋内也早早生了暖炉炭火,商扶珩用厚实柔软的布巾先给祁梧擦干了头发,然后再是他自己。都整理好了,商扶珩看着祁梧红润的面颊,语调轻缓的唤他:“阿雾,先吃了饭再睡吧。”
  祁梧这会儿困意上头,反倒早不觉得饿了,听着商扶珩柔缓的调子还越发觉得催眠。
  见祁梧还是阖着眼不打算起,商扶珩索性也就没再催他,而是将他又往床榻里面抱了抱,然后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商扶珩也阖上眼想睡一会儿。但浅眠的劲儿刚刚上来,商扶珩就骤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忙清醒过来睁开眼,手上揉了揉祁梧的脸颊想把他叫起来:“阿雾,阿雾——”
  商扶珩语调温和,尾音还拖得有些微长,被吵醒的祁梧有点暴躁:“大清早学什么狼叫啊你,学得还不像……”
  商扶珩:“……”
  回味了下,阿雾这唤法,不仔细听还真有点跑偏的怪趣味。
  “早就是下午了,阿雾。”商扶珩揉了揉祁梧的头发,“我刚想起来件事,只是怕说完了你要打我。”
  闻言,祁梧睁开了眼,有点乐了:“你且放心,我又打不过你,不然早就在你把我拐来这庄子时便揍你了。”
  商扶珩轻啧了声:“哪里是我拐来的,分明是你这朵刺花分外配合着被我采出来的……你要喝避子的汤药吗?”
  商扶珩就这么突然且格外直接的问了出来,几乎没给祁梧往这方面思索缓冲的时间,祁梧听得登时愣住了。
  回过神来后,他其实有点不知所措,索性抬脚往商扶珩那边一踹。
  商扶珩表示自己很是无辜:“你刚刚不是说不打我吗?”
  “我是说我打不过你,你别偷换概念。”祁梧说完,很是哀怨的长叹了声,然后翻个身往里滚,打算先离商扶珩远一点冷静一下。
  商扶珩无奈的把人抱回来:“就这么大块儿地方,你能躲到哪儿去?”
  祁梧的额头撞到商扶珩下巴上,他有些郁闷,索性又撞了两下。商扶珩失笑着揉了揉他的额头:“要喝吗?”
  没等到祁梧的回应,商扶珩思索了下,又接着慢条斯理的说:“……我看史录上写,祁族人虽然能生子,但其实并没那么容易受孕,一回就怀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你怕苦,那不……可我们又不止做了一回两回?”
  祁梧又踹了商扶珩一脚。
  商扶珩忍俊不禁,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祁梧推了他一下:“你还让不让我呼吸了……你说话小心点,再有下回我就直接往你那处踹了啊。”
  “哪处?”商扶珩偏要逗他,发觉祁梧还真想抬脚踹他,商扶珩忙摁住他的膝盖,笑着安抚,“好了好了,不逗你……其实也不怪我口无遮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都想过做过的事,说说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祁梧瞪着他。
  商扶珩便提醒他:“我叫你用词斯文些的时候。”
  “……”祁梧想起来了,磨磨牙,再次骂道,“操!商扶珩我弄死你得了……”
  闹归闹,闹完了,还是得面对现实。祁梧叹了声气:“喂,你那乱七八糟的史录上,还写什么了?你之前不是说没写其他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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