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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亲(玄幻灵异)——鹤隐山

时间:2022-04-18 15:46:32  作者:鹤隐山
  金彪挥起手里的鞭子直冲李吟面门,李吟轻松躲闪,接近了一看李吟面如寒霜,色入寒冬腊月,一副双亲皆丧的样子把金彪看的一怔,在还没有反过来瞬间就被李吟轻松扭过双肩下下坠,摁到一棵树上。这力道下了十分,金彪感到背后一阵剧痛,寻思着这阵子也没有找他麻烦呀,张嘴也是满口恶劣,“李吟你什么意思?你爹死了?”
  李吟就这么盯着他,他的眼睛里有惊涛骇浪汹涌而出,面容是金彪从未见过的狠厉,他手里捏着的金彪的手腕就跟捏着一件清脆的瓷器一般,只要他稍稍加些力道,就可以让他在手中粉碎,李吟压抑着想要捏碎金彪的冲动,语气阴沉的说:“今日我寻你不见,你是与他厮混在一起?”
  这语气,若不是面前的人是李吟,金彪还以为是哪位过来捉奸的情人呢。
  这荒谬的想法把金彪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放弃
 
 
  “这与你何干,放开我!”金彪挣扎几次不能摆脱李吟的钳制,他自从与这凤凰认识以来见惯了的都是清和平允不温不火的样子,现在见自己对李吟如此对他,心中有些悲痛,“姓李的,你靠的这般近,就不怕我赖上你,我可是你避之不及的下三滥,你可以想清楚了。”
  金彪双手被缚,他抬起脸来盯着面前的李吟,眼神里充满了威胁,一时之间他们好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一道对岁月形成的冰冷的壁垒,两人在这道墙的两侧,谁也不能再次踏入对方的领地。
  就这么僵持了几时,最终李吟移开目光,解放了金彪的双手。
  “你并不爱慕那孔雀,你最好别和我赌气成亲,金彪。”
  看,他还是如此了解我。
  金彪觉得又气又想笑,李吟很聪明,尤其是对他心思的揣摩上,他做的每一件事即使自各儿父母都不明白,只有李吟,一眼就可以看穿。
  但是,那又如何?
  金彪回视李吟,认真的问他:“他不适合,那谁适合?你吗?”
  李吟眯起危险的双眼,脸上带着让金彪看不透的神色,“你在挑衅我?”
  金彪只当是跟他开玩笑,想来也是,怎么可能会是李吟呢,他这几百年的痴缠都没有感化这块臭石头,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齐矜就改变了李吟的想法。
  金彪一伸懒腰,就在两人对峙的片刻间,他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别说劫亲不成功,就算成功了又如何?让李吟更恨他吗?
  如果在李吟的嫌弃中渡过一生,还不如各过各的小日子算了,不就是失恋吗,可能再跟小孔雀多饮几杯就可以忘记他,
  “噗,看你那草木皆兵的样子吧,你放心,不就是你要成亲了吗,我祝福你好了吧,祝你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祝我们到此为止。
  李吟沉默的看着金彪从他身边走过,一步步远离他。金彪扶起还在地上躺尸的齐矜,拍拍他的脸,“诶,醒醒,别睡了,我们要回家了,媳妇儿。”
  见齐矜仍没有反应,金彪把他丢在背上再次启程,临走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给李吟说了句:“奥,对了,忘记给你说了,你还记得的之前给你的玉佩吗?我爹娘说那是我们虎族要给新媳妇的传家宝,这次成亲应该可以用得上,本想改日找个时间去你府上拜会再寻,今日赶巧了,可否麻烦李兄归还于我?”说完他想起来自己身上也拿着人家的东西呢,从怀里掏出银羽匕顺手丢给了李吟,“当然,这银羽匕我也如数奉还。”
  李吟从怔然看着手里的匕首,想起他二人在浮梦岛的种种,一时不知自己这次冲动寻来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巡回银羽匕吗?
  “李吟,东西还给你了,快将我的东西物归原主吧。”
  李吟感到心中溢满酸涩,这清晰的酸楚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奔向他的四肢百骸,酸腐他每一片灵魂。他紧握了下袖中手心里的物件,对金彪说:“今日未戴在身上,无法归还与你。”
  “那好吧,今日天色已晚,就此别过吧。”金彪再次聚来云彩,腾云而去。
  空地上只剩李吟一人,他抬头对着早已没有金彪踪影的暗夜望了半天,突然低下头一口鲜血喷出。他再也忍不住胸腔里对齐矜的那份妒忌与对自己不允许对金彪产生的占有欲。
  这一刻,他知道他完了,彻底栽在了金彪手里。
 
  ☆、欣喜
 
 
  金彪这人虎,但是虎也有虎的好处,那就是一件事一旦想开了就不会反复的去琢磨,比如他对李吟的感情,一旦理顺了,即使内心有千万般不舍,但他也不会再去关注或者理会了。但是这亲虽说没有成的必要了,可是他答应齐矜的忙还是打算要帮一帮的,近日与齐矜相处的不错,正好自己也闲来无事,就权当做个顺水人情了。
  眼看成亲的日子就在眼前,金彪于齐矜又借着吃酒的名头碰头了几次,商量好了成亲当天的计划布局。
  齐矜郑重其事的把其中利害关系讲给金彪,他知道金彪心思单纯,怕他只顾侠肝义胆忽略了这其中的凶险,“金兄,事到如今,我当你是个极好的朋友,还是要问你一句,这一计划一旦执行,我们面临的可不是小打小闹受点长辈的苛责这么简单,万一失败了,会关于性命安危。所以,如果你反悔...”
  金彪打断他,“不必多说,我自然只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我就是要试试,这长辈、道德、礼教到底能有多厉害?欺尊罔上又怎样?”
  金彪这人虎,但是虎也有虎的好处,那就是一件事一旦想开了就不会反复的去琢磨,比如他对李吟的感情,一旦理顺了,即使内心有千万般不舍,但他也不会再去关注或者理会了。但是这亲虽说没有成的必要了,可是他答应齐矜的忙还是打算要帮一帮的,近日与齐矜相处的不错,正好自己也闲来无事,就权当做个顺水人情了。
  眼看成亲的日子就在眼前,金彪于齐矜又借着吃酒的名头碰头了几次,商量好了成亲当天的计划布局。
  齐矜郑重其事的把其中利害关系讲给金彪,他知道金彪心思单纯,怕他只顾侠肝义胆忽略了这其中的凶险,“金兄,事到如今,我当你是个极好的朋友,还是要问你一句,这一计划一旦执行,我们面临的可不是小打小闹受点长辈的苛责这么简单,万一失败了,会关于性命安危。所以,如果你反悔...”
  金彪打断他,“不必多说,我自然只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我就是要试试,这长辈、道德、礼教到底能有多厉害?欺尊罔上又怎样?”
  那人一向以宗教礼法要求自己、规劝他人,金彪就是要看看,有那么一天,自己将这些踩在地上,李吟会有什么反应。
  会打他骂他?还是会为了匡扶正义,杀了他?
  齐矜甩开袍服下摆一下欲跪谢金彪,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哎,说着说着就下跪的毛病谁教你的?”
  “金兄此举,与我而言是莫大的恩情..实在是无以为报。”
  “得得得,别搞这酸不溜秋的那一套,你要真想跪拜,留着到禁地里去祭拜你娘吧。”
  .....
  金彪挠挠头,知道自己又说错话,赶紧打个补丁“那啥,我的意思是,跪拜你母亲...的英灵? 反正就是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我既然是兄弟,本就没那跪拜的道理。”他又道:“我们还是来谈下那天的详细计划吧。” “好。”
  两人又商量了半刻,定下最终方案。
  计划是这样的。大婚当日金彪带着迎亲队伍前往孔雀岭,到达齐府之后二人找机会汇合,在齐府忙着接待迎亲队伍之时两人闯禁地救齐母。待到救出之后齐矜如常入花轿,跟着金彪离开齐府,等到了途中寻个人烟稀少之地将其放下,就此别过。
  定好了计划,齐矜又邀请金彪再去玩耍,金彪想起他的玉佩还没有拿回来,于是没有答应,两人各自散去,金彪前往李府去寻玉佩。
  李府族中议事厅庄严肃穆,房中四周雕刻先祖画像,案前供奉的就是神魔大战牺牲的那位苏叶上神,而李吟就跪在案前,他希望柔顺的鬓发紧紧贴在额前,面容憔悴,双唇皴裂,再也不复以往注重仪容的小凤凰了,李大人坐在上首的木椅之上,脸上怒气充盈,他对着地上跪着的李吟发问:“逆子,跪了这些天,我想再听听你的想法。”
  李吟回复:“...好,我已有心中所属,不能求娶别人。”
  “你!心中所属?你也不必隐瞒,是不是金府家的崽子?”
  “是,我爱慕金彪,所以不能求娶别人,望父亲成全。”
  李大人看着台下自己精心培养的独子,对他失望至极,后悔没有在那老虎来招惹李吟时没有及时阻止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李大人看着地上跪着的李吟也是打心底里心疼,见硬的不行又态度软化,劝诫道:“李吟,你想清楚,就算是我这里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他抬头向上看了下“上面那些整日礼义廉耻刻在骨子里的人,愿意吗?你可知道,若你走错这一步,以后...再也无上去的机会。”
  李吟抬头看着座上的父亲,无比认真的回复“父亲,我知您是为孩儿终生思虑才会如此生气,您所说这些,孩儿明白,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在于金彪逐渐疏远的日子里,我没有一天是舒坦的,我看着他与别人越走越近,我的心里充满了陌生的情绪,自上次别离后,我终于知道,这是嫉妒,我嫉妒的发疯。”
  李吟将袍袖往上撩起,露出斑驳的手臂,上面旧伤旧伤无数道,划痕整齐,一看就是人为造成的,而在这些伤痕交叠下,是一块把上大的印记,那印记呈燃烧的火焰形状,看着就像是灼烧起来一样,诡谲异常。“父亲,我试过的,我逃不开,金彪就是我的魔障,而我,渡不了我自己,届时倘若我娶了云曦,也只能让她守活寡了。”
  李大人看到那印记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印记,名为“凤堕”,每一个为凤凰再要涅槃之时都会显现。但正常的凤堕都是银色凤羽形状,而心有杂念,有入魔迹象的凤凰不一样,他们的印记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如果没有及时拔出内心的执念,这火焰形状会越变越大,直到遍布全身,到那时..为了证明凤凰一族对上苍的忠诚,这印记就会自行燃烧,焚烧心思不纯的凤族。而这火焰,不似寻常一般,被燃烧之人,再也无涅槃的机会,会永远消失于这三千世界里,再也无回转的余地。
  李大人看到李吟手臂上为了祛除印记而划的无数道伤痕,难以自控哭嚎起来“是我大意!是我大意啊!我原先看那金彪对你痴缠,本想你对他无意,待你娶亲之后他定会收敛,没想到竟造成现在的局面。我的儿!是为父害你!”
  “父亲不必自责,只当是命中劫数,孩儿自知对金彪抱有深怎样的情感,所以早已不求他日可以位列仙班,只求能与心仪之人度过以后的日子。”
  李吟又对着李大人叩拜了下去,“还孩儿辜负父亲的期待,孩儿至今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目前愧对之人唯有父亲大人与那老虎,若父亲再苛责自己,孩儿更会痛心疾首,无法摆脱着印记的控制。”
  李大人悲痛过后冷静下来,觉得李吟所言极是,闹了这事出来确实是属于自己想错一步害的李吟落得如此境地,简单思索一番就想好了对策:“吟儿,既然你已经打算好了,我也随你去吧,你放心去找那老虎说清楚吧,太阳神那边,我去解除婚约,我与他向来交好,想必不会太过为难我。”
  李吟知道父亲若不是因为担心自己性命才会答应此事,越发觉得对不住他,沉默着给李大人磕了好几个头。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大人,金彪在我们外求见少主,是否放行?”
  李大人看着地上明显有精神头的李吟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是。”小厮退去,听见屋里传出李大人的声音“快先去收拾下自己,现在仪容有失,也不急这一时。”
  屋里传来李吟的应答声,下一刻李吟从议事厅出来,步伐极快的往卧房奔去。
  小厮心里纳罕 :少主不是一向不待见那老虎吗,怎地今天如此着急?
 
  ☆、拒绝
 
 
  金彪都喝了三盏茶了也不没见着李吟的面儿,催促道:“小厮,你家少主如此磨叽,真是大姑娘不成?”
  .......
  小厮:“金公子莫急,应是与我家大人有事相商,所以晚了些,要不让厨子给您做点点心吃,边吃边等?”
  不说还好,这一说金彪感到肚子确实饿了,再说李府的厨子做的饭菜一向好吃,于是说道:“好呀,那个芙蓉糕别忘记做些,快些去。”
  厅堂里就剩金彪一人,他百无聊赖的玩着茶盏,刚要把茶水倒到另一个盏里倒换着玩,他听门外有人来,原以为是小厮回来了,道:“这么快就做好了,快拿来让我尝尝是不是和之前的...”
  抬头望去,所见之人是李吟。
  李吟身着一身流光潋色袍,头上束着端正的白玉冠,脚踏一双银色蜀绣靴,腰间似是特地挂上金彪的家传宝贝,看的出来这一身是精心打扮过。
  金彪即使已经决定此时放弃李吟,还是克制不住的被惊艳了,他借着放下手里茶盏的动作调整了脸上的不合时宜的神色,说:“看来李兄确实有事,这身打扮是刚从宴席上退下?”
  “你喜欢吗?”
  金彪震惊道:“什么?!”
  李吟回答:“我是说,这身打扮,你喜欢吗?”
  “还...还成吧,你不就喜欢这么瞎讲究吗。”金彪没想到他是问自己的意见,心说我喜不喜欢能怎么样?又不送给我!
  “嗯。”李吟缓步走到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下,问金彪,“小厮说你寻我,何事?正好我也有事情告诉你。”他克制着自己想要脱口而出的心意,还算平静的应对这金彪。
  金彪从怀里掏出个东西丢给李吟,“喏,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次不说要还我玉佩,见没有下文,我前来讨要,还有这这请帖,是爹爹让我捎带过来。”
  “我不成婚了。”李吟看到请帖的一瞬间,印记又传炽烈的灼烧,在提醒他必须时刻保持平和,李吟将请帖随手往桌上一丢,又开口带着几分期待的问道:“我这亲事作废了,你呢?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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