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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军爷那些年(古代架空)——孤山拾荒客

时间:2022-04-29 08:48:16  作者:孤山拾荒客
  甘若山被那守卫拦得没辙,可他又不想放弃这次在大人物面前露脸的机会,眼看就自己就要被守卫给架走了,情急之下,甘若山只得捡着他觉得最重要的一句,在大帐门前喊了出来。
  “小白日后如何安排!”
  他就这么没来由的喊了一句,别说是帐中的李慕云,就连胡九彰这边,都听见了。
  守在帐外的亲兵已然忍无可忍,眼看着横刀就要出鞘。甘若山一看大事不妙,便在喊完了那一句之后,转身跑回了胡九彰这边的营帐。
  他一进门,头上已是大汗淋漓。
  见他这副模样,胡九彰神色不由阴沉。小白难道是出事了?
  “诶,老胡,你这位皇孙大人,跟咱们卢老将军,是不是有什么额外的安排啊?那门口的兵,都是卢旷的亲兵不说,我只不过是去递句话,他们居然寸步不让的就把我给赶回来了。”
  “有这等事?”
  胡九彰神色愈发凝重了。他头顶止不住渗出点点冷汗。
  这事蹊跷。卢旷父子二人,本应该是站在小白这一步的啊?怎么如今连话都递不进去了?这岂不是切断了小白与外界的联系……与囚禁无异!
  想到这儿,胡九彰脑中便想起李慕云曾经与他讲过的那些,关于肃王与安禄山的话。
  该不会……
  胡九彰只往下想过片刻,就用力摇了摇头。
  “老甘,王铮校尉如今在何处?”胡九彰突然发问。
  “怎么突然问上王校尉了?你现在也不是第六团的人了吧?”甘若山不由撇了撇嘴。
  “诶——我念旧!成不成?求你把我带到王校尉面前,军中似有大事发生,你带我过去,我说与你听。”胡九彰语气愈发急迫了。
  “大事?现在还能有什么大事?这都要出关索敌了,还有什么事,比出关更大?”
  “有!此事事关皇室宗亲,你助我一次,倘若立功,我家公子日后定会犒赏你!”
  胡九彰说得异常笃定,就连眼中,也闪着异样的光彩。甘若山看得有些发愣,他一时间拿不准主意。可看胡九彰的样子,他又不觉得这是在说谎。
  一辈子没有贵人相助,全靠着自己打拼到了旅帅的位置,甘若山就是做梦,都想哪天自己也能被某位大人赏识,就此攀上高枝。而胡九彰这一番话下来,他心底的这份念头,便愈发强烈了。
  甘若山连咽了两口吐沫,只朝着胡九彰眼眸定定看去。
  “胡九彰,你可别诓我。”
  “我不诓你,老甘,事后就算李公子不重用你,我也会为你在公子面前说话,你……”
  胡九彰话音未落,甘若山已经一把将胡九彰从担架上拉了起来,只扶着他的腰,直接半跪到了地上。
  “你上来,我背你到王校尉那儿去!”
  作者有话说:
  大家节日快乐呀~?*??(ˊ?ˋ*)??*?
 
 
第79章 为谁效力
  胡九彰见到王铮时,已经是傍晚。王校尉刚刚从团里回到自己居住的营帐中,一进门,就看甘若山与胡九彰两个。
  甘若山正拿着药往胡九彰身上抹,浓重的草药味一下冲进王铮鼻腔。他来不及斥责这两个擅闯的下属,抬起手在鼻子前面连挥了好几下,才慢慢适应营帐里的味道。
  “谁让你们俩进来的?越来越没规矩了!”
  王铮出声训斥,甘若山连忙放下手中药膏,半跪在王铮面前。胡九彰虽然跪不了,但二人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下拜的姿势,头都埋得很低。
  “回禀王校尉,实因属下得知军中有大变,这才唐突前来。”胡九彰沉声道,他低着头,看不到王铮面上的表情,但刚刚整队归来的王铮,显然已经十分疲倦。他对胡九彰口中的话,也没当是什么大事。
  “哼,大变?什么大变?你又从哪儿得来消息了?”
  王铮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语气。而胡九彰一见王铮没有斥责自己的意思,心里不由安稳许多。要与王铮说的话,他也早在心中打了几遍腹稿,如今王铮回来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抬起头,只摆出一副严肃神情,抬到面前的双手,始终保持着插手行礼的姿势。
  “王校尉,属下接下来要说的话,关系重大,此事……事关皇室宗亲,还请王校尉助属下一臂之力。”
  王铮的反应,远比胡九彰预料的平静。他不似甘若山那般惊讶,反而是略显困惑的皱起眉头,想了想,又拉了个垫子,在二人面前盘坐下来。
  “诶……你这没头没尾的,什么皇室啊?明日咱们可都要出关了,就算是长安城出了天大的乱子,咱们也管不了。”
  “不是在长安城中,是潼关,就在此处!王校尉,您应该也知道,属下在潼关,还有一位效忠的主君在吧?”胡九彰慌忙解释。
  “哦?继续说。”王铮不禁眯起眼睛。显然,他是知道的。
  “喏。属下效忠的主君,名叫李慕云,是当今圣上的亲孙,长安肃王殿下的嫡长子,也是肃王世子。属下此次之所以投奔潼关,也是应了家主的意思。”
  “呵呵……你这左一句主君又一句家主的,就别总属下属下的了。王铮人微言轻,可不敢与皇室宗亲争位份。”王铮摇了摇手,又将目光投到胡九彰被截断的双腿上。
  “胡九彰,你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别绷着,有什么说什么。我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特地寻过来,你要求的,定然不会是小事吧?”
  王铮语调坦然。
  胡九彰定定看着他,眼中的期望,不由又浓了几分。他遂将白日里赵小羊到访,直到卢盛暗动私刑的事,一一与王铮复述了。当然,至于甘若山充当卢盛的差役,到帐中去捉他的事,就略去不提,只捡着最重要的事实说,末了,还不忘补充句。
  “凡此种种,绝无半句虚言。赵小羊与甘旅帅都可作证。”
  胡九彰言之凿凿,王峥却撇了撇嘴,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
  “既然您问了,那九彰便直说了。”胡九彰目光如炬。
  “赵小羊带来出兵的消息后,李公子定然是匆忙外出,去寻卢盛来打探消息的。您也知道,我家主君与卢盛是有些交情的。且据我所知,卢盛一直爱慕着我家主君,所以他离开时,我也并未担忧。但赵小羊离开后,又过了不久,卢盛那边,便派人硬把我给捉了去。卢盛亲自前来拷问不说,还挑了我一个指甲。”
  胡九彰说着,把自己已经止住了血的食指抬到了王铮面前,待他看过后,又收回手,瞧向一旁甘若山。
  “若不是甘旅帅及时前来制止,我恐怕失去的,就不是这一个指甲盖这么简单了。”
  胡九彰说罢,王铮的眼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卢盛拷问你……问你什么了?”
  “就问了些我与主君间的过往,我也如实答了,毕竟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些甘旅帅也能作证,他当时就在卢盛拷问的营帐外不远处。且更加蹊跷的是,卢盛拷问我的营帐,与他本人居住的营帐,是紧紧相邻的。而当时,我家李公子就在卢盛帐中。这一点,还是甘旅帅告诉我的。”
  胡九彰说完,甘若山紧跟着轻咳了一声,又接道。
  “是,当时李公子就在卢盛将军的营帐中,且门口还有卢家的亲兵把手,我救下老胡后,他托我去给李公子传话,我去了,可门口的亲兵拦着我,说什么也不让进去,更不允许李公子出来,我们猜测……”
  “我们猜测,李公子是被卢盛将军给私下囚禁了。”
  胡九彰坦然说出了自己最终的推测。他说完,王铮的表情果然一变,但那神情中,却仍带着深深的疑惑。
  “胡九彰,照你所说,李公子既然是皇孙,又是肃王的世子,卢盛哪来的胆子,居然敢囚禁皇室宗亲?”
  “王校尉问得是,所以我推测,李公子不是被卢盛囚禁,而是被卢旷将军囚禁的。”胡九彰说着,逐渐压低了声音。王铮的脸色陡然转冷,竟有几分怒意了。
  “胡九彰,你慎言。你现在是谁的兵,难道你不知道吗?”
  诚然,在场这三人,实则全都是卢旷手底下的兵。他们如今聚在一起对自己的顶头上司妄加揣测,怕是已经有违军规了。
  “我当然知道。”胡九彰语气愈发笃定,“所以我说,这只是我的推测。但倘若我的推测属实,王校尉……那军中,可就出大事了。”
  胡九彰声音愈发低沉,而王铮随之升起的怒意,也渐渐平息了。
  王铮不答,胡九彰也不再开口。一时间,帐中三人都陷入沉寂,胡九彰与甘若山一坐一跪,静候着王铮的答复,而王铮则锁紧了眉心,陷入沉思。帐中只剩下三个大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以及烛台上偶然一下烛芯儿爆裂的轻微响声。
  “胡九彰,除开那所谓的揣测不说,剩下的,你敢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保证!”
  王铮若有所思的瞧了他半晌,接着,又把目光投到甘若山身上。
  “你也能保证?”
  却见甘若山定定点了点头。王铮不由叹出一口气。
  “你们两个,有没有听说过,最近几日,在军中高层间流传开的一则流言?”
  “……不曾。”
  胡九彰与甘若山面面相觑,不住摇头。
  “传言,陇右系的八位将军,不满圣上出兵的诣旨,似乎在背地里,在筹谋着什么。”
  王铮声音压低了,胡九彰不由愕然。
  “卢旷将军就是陇右派的嫡系!”
  “是,而且结合你先前所说,倘若那位李公子真是肃王的世子,那么……卢将军或许真有可能……”
  王铮话未说满,但他越发深沉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时,三人的头脑都在飞速运转着。倘若一切属实,那么如今的局面,已然不是他们三个下级军官,能够介入得了的了。但胡九彰不死心,他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李慕云给救出来。
  “王校尉,我此番来寻,唯一所求,便是希望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救出主君。只要李公子无恙,来日但凡有机会,公子定会报答您的!”
  胡九彰愈发激动了。如今话已说开。求人,他唯一能给的,也只有李慕云这一层身份背后虚无缥缈的权势了。胡九彰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人物,他有一说一,只看王铮应还是不应了。
  “胡九彰,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铮的反应,却出乎二人意料。
  “你难不成……是让我在皇室与将军间,选一边效力吗?”
  “这……”
  王铮的话在胡九彰脑中反复掠过,他恍然惊觉,眼前的王铮,其实想的,远比他与甘若山两个,还要深远许多。帮李慕云,就代表着背叛陇右系,效力皇室。可眼下的形势,无论怎么看,背叛卢旷这条路,都是不划算的。王铮突然说出这话,难道他……
  胡九彰的心跳已然加快了。冷汗在他头上不断溢出,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下巴尖,滴落在他下身的衣料上。
  “王校尉,既然您说了,那您是选择大唐,还是选择卢将军呢?”
  胡九彰将王铮话中的皇室,替换作大唐。恍惚间,他脑中幽幽闪过那夜在长安城郊,破庙外的画面。那夜陈番问他的话,仿佛盘旋在耳边。
  “哼……胡九彰,你少诓我。姓李的并不能代表大唐。倘若他李氏族人都能为了大唐找想,如今咱们还犯得上在潼关征战?安禄山犯上作乱,难道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河北沦陷,河南沦陷,饥民遍地,浮尸千里。这都快一年了,结果那长安城里的皇帝是怎么命令我们的?他让我们放弃潼关天险,出关迎敌!要是你——你怎么选!”
  王铮突然的质问,叫胡九彰哑口无言。
  他也知道,朝廷的作为,已经令军中的将士伤透了心,可为了能救李慕云,他还能怎么说呢?他自知不是个人情练达的人,像这般与人谈判对峙,更是从未有过的事。但他已经竭尽全力了,当下要如何才能说服王铮,他不知道。
  “九彰……我是个兵,只懂听将军的命令。但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帮不了什么世子,但我还能帮你。你若是无处可去,便到我团里的伤兵营暂住上一宿吧,明日大军就要出关了,横竖都是一战,我们谁都逃不掉的。你若真想救你的主君,便等大战过后。倘若我们都还活着,我会履行承诺,来帮你。”
  王铮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胡九彰再无话可说。他咬紧了牙冠,低下头,算是应了。
  “多谢王校尉……”
  胡九彰声音低沉。甘若山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说什么,接着帮他把最后的几抹药给涂好了,重新包扎过,给他穿好上衣。
  “走吧,老胡。别想了。”
  被甘若山背到伤兵营时,夜已经深了。营里的医官特地给他从军需官处要来了一把炒米,嘱咐他趁热吃了,可胡九彰捧着那把炒米,坐在褥垫上,半天,愣是提不起食欲。
  他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无助过。
  夜深人静,对着营帐内无人的角落,泪水从胡九彰眼角无声滑落。他无声的啜泣,也不知是在哭自己的渺小脆弱,还是在哭眼下的这一段遭遇。
  但无论如何,时间仍一刻不停的向前行进着,月色闪着银光,从简陋营帐的缝隙中,倾泻而入。月光的角度好似一把小扇般,从左扫到了右,暗示着眼下所剩无几的时间,也已经悄然流逝。
 
 
第80章 大战前夕
  随着晨间的战鼓轰鸣,胡九彰就如其他所有的伤兵一般,被用担架抬上了路。
  曙光乍现,二十万大军在鼓声与各自长官的指引下,朝着东方行进。
  与此同时,李慕云也被带上了装饰精致的宽敞马车,跟着卢旷的大部队,在小卢将军的亲自护送下,踏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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