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眼前的画面刺得发痒,池青烟狠狠咽下一口口水,音量不稳地问,“央南,不想我碰你吗?”
“不是,你快点……”谢央南蹬了蹬腿,脚踩到了池青烟的肩膀上,他难耐地扭了扭腰,“池青烟,我好热。”
这个姿势对于脱下裤子来说简直方便极了,池青烟看着他摆动的柔韧细腰,浑身的血液都因他纯真的诱惑所沸腾,终究失了那份想要细细品味的耐心,直接伸手一拉,将谢央南给剥了个精光。
“央南,没想到你喝醉了会变成这样。”
池青烟双手抓住他的大腿,再将他的腿压至他的胸口,那两腿间的艳景就这么含蓄羞怯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看来以后要让你多尝一尝了。”
池青烟眼热地盯着那处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苞,细心地发现它似乎有些红肿,他眯着眼打量,而后缓缓开口问道,“这里是不是被阿焰操过了?都肿了。”
被池青烟这么直接询问与池青焰的性事,让谢央南下意识地涌起尴尬、羞赧与一丝难言的刺激,他小心地坦白,“晚上没做,是昨天…昨天……”
“昨天怎么了?”池青烟立刻追问。
“昨天池青焰不知道怎么了,做了好多次,我都…都哭了,他也不停。”被他这么一问,谢央南不知怎的没忍住,开始委委屈屈地埋怨,说着自己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对池青烟说的话,“所以今天,今天不让他碰那里了。”
池青烟看他一脸认真地说着他与池青焰的情事,不仅不觉得兴致被打扰,反而有种探听到他们私密的隐秘快感。
手触上那今晚不允许被池青焰碰的部位,池青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紧接着问,“那我呢?我能碰吗?”
谢央南纤长的睫毛微扇,在仔细地考虑他的问题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手在阴唇缝中来回不停的摩擦动作,他猜,池青烟是不想他说类似不想之类的话的。
直觉让谢央南说出了男人想要听得答案,“嗯,但是不能做太久,会难受的。”
“好乖啊。”池青烟的呼吸已经不稳了,“怎么这么乖。”
他的视线改为锁定那开始淌水的洞口,原本他并不像池青焰那般如此执着于这张小嘴的,后面那处的紧致生涩其实也并不逊色,但既然谢央南都同意了,他也没有能放过的理由了。
池青烟再不迟疑,低下头就将那两瓣软嫩阴唇连着阴蒂一并吸进了嘴里。
“啊!……”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含进了温热里,所剩无几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这里,谢央南被他的舌舔得心里是又空又痒,想要男人放过脆弱的它,又想要男人能将自己带上高潮。
整个人好像被抛上了半空,要落未落,全凭男人的一张嘴给予他的处置结果,而男人则是不负他望地重重刮过每处,还用舌尖挖进了小洞的入口,等它勾完流出在外的淫液过后,含住了他的阴蒂就是用力一吸,直接将谢央南吸得仿若升天。
“哈…啊……”谢央南抖着腿挨过这一阵小高潮,迟钝地往下看还埋在自己腿间汲取蜜液的池青烟,那被除池青焰以外的人舔穴的羞耻这才后知后觉地出现。
“池青烟,别这样。”谢央南紧紧抱着自己的腿,想要获取些单薄的安全感,“脏……不要舔了好不好。”
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但一点阻止池青烟的实际动作都没有,只可怜地小声呻吟着,等池青烟将他喷出的水舔完放开他,他才全然放松下来,闭上眼头枕在床上,享受着快感过后,以及醉酒状态下的淡淡晕眩。
然而就在他放松的时间里,池青烟已经脱下身上的所有累赘,他一腿跪在床边,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缓慢凑近了那湿滑绵软的穴口。
“我要进去了。”
池青烟预告了自己的动作,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就将硕大的龟头往那阴道里塞,谢央南只颤了两下,就很好地将粗壮的性器给吞咽了进去。
双手搭上男人的脖子,谢央南一边忍下那熟悉的闷胀感,一边想要让人低下头来,“我想……”
池青烟低下头,问他,“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亲一亲我。”谢央南大剌剌地说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自从他以池青烟的身份出现以来,就从未见过谢央南在他面前如此直白裸露,如此坦然依恋的模样,他总是担惊受怕,对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密切关注的紧张。
现在也不知是迷幻酒精的影响,还是知道无法回头后的放松放纵,他终于会对自己表露出情爱感情下才有的亲近要求。
池青烟根本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几乎是下一瞬就完美掠夺了他的唇舌,池青烟觉得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他的祈愿下遇到了这一天赐的甘霖,他像是疯了,疯于谢央南才能给予他的所有。
纠缠的吻越来越深,下体的攻势也越来越强,谢央南嘴里被他狠烈撞击而诞生的呻吟,又被他给尽数封住。
是求门无路,也是甘愿沦陷,直到眼角被渲染出了泪花,谢央南那暂时逃脱的意识此时才险险找回了归路。
“池…池青烟……唔,太,深了…嗯啊……”谢央南没想到池青烟竟会激动成这样。
他的激动与池青焰的截然不同。
池青焰总是大开大合,他独有的激情与热烈,无论是气势上还是行为上,开始就将他碾轧得死死的,知道自己挣扎无用,也就只能放任他对自己的肆意开拓。
而池青烟却是与之相反的润物细无声,他带着温柔贴心的表象,却在一寸寸地占有自己的地盘,像温水煮青蛙,还在泰然自若地享受他带来的温情时,恍然回头发现自己已被他牢牢圈在了樊笼,再然后就是被他全力的享用。
一个疾,一个缓,一个明,一个暗,最后归之于同样的霸道与凶悍。
谢央南发现自己拿这兄弟俩根本是毫无办法。
“放松,让我再进去点。”池青烟的额头已经迸出青筋,双手将谢央南的手腕束在了手里,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上了他脆弱的脖颈。
他咬得不重,但他研磨的部位却涉及了敏感的喉结,谢央南后仰着头,一动也不敢动,是致命处被别人掌握的危机感,身体下意识地就服从了男人的命令。
结果在下一秒他就后悔莫及,因为池青烟触碰到了他体内最为隐蔽,最为薄弱的宫口。
“不,不要……”谢央南的声音带上了恐惧,那隐隐传来酸与涩已经让他开始胆寒,更别说如果池青烟还要对它进行摩擦、顶撞等任一进攻手段。
“听话。”池青烟勉强抽神让自己安慰他,“我很快就会射进去的。”
即使理智告诉他不要相信,不能相信,可事到如今私心却还是想要尽力配合男人,让他达成目的,再间接地尽快结束这一战局。
男人的鸡巴硬得过分,那圆润饱满的龟头更是起着带头作用,它的动作再称不上温柔,而是一下又一下地,竭力去顶开那紧闭的褶皱小口。
极致的酸麻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次次涌现,身上的泉眼好似被一点点开启,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战栗快感,在不厌其烦地淹没着谢央南所有感官。
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是黑与白的激烈碰撞,全身都紧绷成了拉到极限的弦,直到耳边响起男人最后释放的闷哼,那不知是快感还是折磨的过程才堪堪结束。
然而今晚的旅途却才刚刚开始。
那阴穴已经被蹂躏到合不上了,池青烟也不想让谢央南真的难受,他借着穴里淋漓的体液,开始转移目标耐心地开拓起了后穴。
谢央南等他插入了两指才从那宫交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他屁股夹着那手指,嘴里溢出疑似无意义的叫声,池青烟凑近听了听,才从模糊的吐字中听出他是在叫哥哥。
“是阿焰让你叫的哥哥?”池青烟用另一只手擦掉他眼角的泪,轻声道,“大声点,我也想听。”
谢央南脑子混沌,将之前被迫喊出的称呼暴露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明白要乖乖服从他的要求,“哥哥,哥哥,轻一点……”
他的叫声依然不大,但字字都化进了池青烟的心窝,他的双眼眨也不眨,根本舍不得移开映出谢央南的视线,里头全是狂乱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嘴唇贴在了谢央南的耳廓,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央南,我想,就算你真是我的亲弟弟,我还是会违逆血缘,背叛道德,然后把你上了又上。”
他下着最终定论,“你总归得是我的人。”
池青烟的话里有显而易见的偏执与疯狂,但谢央南却奇异地不感到害怕,反而因为他的那份为了拥有自己甘愿付出一切的执念所心颤,他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侧脸落下了一个轻吻。
他在用行动告诉池青烟自己的意愿。
第77章 演技
【这么拙劣,又这么合理】
醒来时身旁的人还呼呼大睡着。
昨晚谢央南在快支撑不住时,顶着股顽强的意念,小声地提醒池青烟,让他记得结束后把自己带回池青焰的房间。
他说完后不敢看池青烟的脸色,只闭着眼承受着身后愈发大力的撞击,可即使男人没有立刻回复,他心里其实也并不太担心。
他对池青烟有种莫名的相信,相信他会遵守承诺,不会在他不愿的时候,就把他们之间的牵扯暴露在池青焰面前。
而他在即将失去意识前,也确实等到了他回答的那声‘好’。
动了动酸软脱力的四肢,谢央南艰难地抬起手,扔掉了那插足在两人之间的枕头,然后手脚并用,想要紧紧地抱住对他的离去与归来都一无所知的池青焰。
然而就在他刚抬起脚的那一刻,下体却突然传来了真实无比的异物感,谢央南动作一顿,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最后收回手,缓缓地往自己身下探去。
那昨晚被彻底进入的两个小口已经恢复合拢,只阴唇和后穴的褶皱还有些肿,这比他想像中要好得太多,应该是被涂了药了。
然而事情却没那么简单,谢央南能感觉出自己身上是干燥清爽的,唯独内裤湿了一块,他咬着唇将手指插入穴内,果然,触到了一个塞在里头的小小跳蛋。
前面和后面都有。
池青烟事后帮他清理时,竟没把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还…还让他的两个穴一晚上都含着他的精液,就这么睡在了池青焰的身边。
万一池青焰比他早醒,万一被他发现自己身上这不属于他的大量精液,这岂不是直接玩完了。
做贼心虚的谢央南骇得心脏狂跳,那跳蛋和满满精液的存在感被瞬间放大,还无由地烫得他穴内一阵麻。
他再不敢碰池青焰,生怕将人弄醒,紧紧合着腿就想要下床,他得把这背人偷情留下的证据给清理销毁了才行。
可他才刚翻过身,身后的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醒来了,还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重新按进了怀里。
池青焰脸贴着谢央南的后颈,轻声道,“早安。”
“早…早啊。”
谢央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蜷缩着下肢,肌肉微颤,小腹抽搐着,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流,混着里头原有的精水,满胀的感觉让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怎么…怎么现在就醒了啊,你好像,下午才有课吧。”
“嗯,我刚梦到你突然不见了,被吓醒了。”池青焰平稳圆滑地说着不算谎的谎,但又怕把人吓坏,就又加了句,“我就知道是梦,你肯定不会不要我的。”
谢央南紧张地头皮发麻,什么也听不进去,因为男人下半身也凑了过来,紧贴着他屁股的部位在逐渐变硬。
他舔着自己干涩的唇,瞳孔剧烈晃动,心里有种秘密即将要被拆穿的无望恐惧。
这时候被发现简直是最为糟糕,最为令人窒息的状况。
明明他从不是胆小鬼,明明他做事向来果断,可偏偏让他撞上这最为两难的境地。
在意让他变得胆怯了。
谢央南此时只有对自己一直犹犹豫豫,不断逃避问题的懦弱行为感到深深后悔。
后悔自己放着那么多的机会不去坦白,非要等情况演化到最恶劣的时候,以最惨烈的方式将真相剖在池青焰的面前,让他去承受如此之大的打击。
他不敢去联想池青焰发现他身上痕迹后的反应。
他沉溺在自己的假想里浑身颤抖,却没发现池青焰在见到他不正常反应后,马上就意会到了池青烟会对他的所作所为,随即便把顶着人的下身轻轻挪开了。
“乖宝宝,我先去刷牙洗脸了。”
池青焰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想给谢央南充分的恢复时间,还在套上裤子时笑着提醒他,“你三四节有课,可别赖床太久了哦。”
没等谢央南回答池青焰就走了,而正当他门刚开到一半时,躺着一直没动的谢央南却突然转过身坐起来了。
他忍下鼻间的酸涩,冲池青焰问,“池青焰,你不做吗?”
池青焰听他说话的语气委屈又可怜,连眼角都红了,顿时心疼到不行,也不知道池青烟这家伙做了什么,竟让他怕成了这样。
他收回按在门把上的手,快步走到了靠近谢央南的床边一侧,他俯身双手捧着谢央南的脸,低头亲着谢央南的嘴唇,安慰道,“昨晚不是说还难受嘛,我又不是不能忍,笨蛋。”
他的吻难得温柔,不掺杂任何情欲,是单纯的亲昵与宠爱。
可他越是这样,谢央南的心里就越是难过。
“池青焰……”
只叫了名字,后面便没了话,谢央南忍不住这突然想哭的冲动,他猛地低下了头不敢让人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脸贴着他的腰,手也圈住不撒手,声音都变得有些哑了,“池青焰,我,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他竟有想要不管不顾,将所有事情都向池青焰主动摊牌的念头。
池青焰直觉出不好,谢央南的怪异举动超出了他与池青烟的计划范畴。
原本的打算是先安抚好谢央南纷乱的情绪,再由他来下定将事说开的决心,届时池青烟会提前给他打好招呼,而他也会按部就班地发挥出练习过的演技,争取不留痕迹地去瞒骗过谢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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