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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王爷真的不想造反(GL百合)——长夜浅眠

时间:2022-05-05 09:21:39  作者:长夜浅眠
  几句话之间,温言把最后一点残留的睡意消化完了,身上所有的感官也全部归位。第一时间,她就感受到了自己后脑勺传来的柔软触感,这种熟悉又微妙的触感加上现在她的姿势,一向聪慧理智的大脑逐渐理解了一切。
  温言内心的小人坏笑着,哦~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膝枕”吧。
  可以说,温言和系统为数不多的文化交流之中,其中,无数来自后世的各类影视作品,他国国粹,各种用语已经在这几个月之内被温言熟悉得差不多了,如果温言生活在后世的环境之下,系统也断言凭着那一口流利的国粹用语,没人可以分辨得出温言是来自多少年前的老古董。
  这一高度评价来自一位曾经领会过安王针针见血的洗礼的,伟大的系统同志。
  同时自从接收过原有的记忆碎片之后,温言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地改变,指的不是往另一种性格方向合并或者是人格被影响,只不过温言发现她能比以前更自然地笑出来,很多无趣的东西从现在看来都要有趣一些了。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她在洛寒珏眼中整个人就像沉静下来慢慢开始打磨的原石,而不是以往那个锋芒外露浑身是刺的安王了。
  有时候,温言会打趣自己,难不成这是和洛寒珏在一起之后就提前进入最后的老年期了吗?
  每次这么说出口之后,温言会如愿以偿地看到自己面前的女人无奈地看着她,轻轻揉捏她的脸。
  但往往这个时候,温言总是更积极的一个,小王爷总会先一步把自己的脸凑在人家手里,一幅任人揉搓的眼神从下往上看人。虽然只能轻轻揪起一点软肉,但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总是乐此不彼地做这个动作。
  直接的肢体触摸和体温确实的交互,是现在温言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每次握住洛寒珏的手,温言会觉得心里会多稳一些。
  爱意切实的在填充她的人生,但同样,过渡的积压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所以,她总会纵马出去转溜几圈。
  不然,温言也不知道自己日积月累下去,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一想到晚上的“祖祭”,让她不能好好品味恋人难得提供的特殊服务,温言也难得有些泄气。
  “起来吧,不要让温永宁久等了。”洛寒珏看着赖在自己腿上一脸惬意又略带遗憾的小孩,一时之间想到了什么,白皙英气的脸浮上一点红晕,女人点了点温言饱满的唇珠,无奈地催促了一下。
  洛寒珏看着小孩哼唧哼唧地左右滚着脸,又是无可奈何地捏脸,定住左右摆动的那张俊俏的小脸,看着少女还是一脸的不情愿,她揽着发梢,慢慢弯下上半身。
  细密的触感随之而来,上唇被温柔地浅咬了一口,还没等温言乘胜追击,福利时间结束了。
  “再来一次,太快了,再来一次嘛——”温言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迅速支起身,上飞的眼角盛满了一眼见底的期待和渴望,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大姐姐继续求糖吃。
  “不行。”
  洛寒珏别过脸,浓密卷曲的乌发划过半空,让温言看不清她瞬间变化的神情。
  温言听着大姐姐干脆冷酷地拒绝了她合理的请求,顿时嘴巴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一样,不服气地抗议:“你这是耍赖,是偷袭本王知道吗?你一个武者,怎么可以不讲武德呢?”
  半晌也没看见洛寒珏回头,温言只好可怜地拱了拱冷美人的肩窝,闷声闷气讲了一句:“回去之后,还得让我枕脑袋。”
  最后女人无奈的承诺和宽容还是让聪明会哭的小孩吃到了糖。
  下了马车,他们早已经在皇宫内部了。
  四周昏黄明亮的烛火像一条条火色的长桥把夜晚的宫殿照亮得如同白昼,温言少有把马车停在外面,所以每次入宫会让人直接进去,停在专属的马厩中。
  温言正准备迈步走,袖口被轻轻拉扯了一下,她转过头,看着明显欲言又止的恋人,“怎么了?”
  洛寒珏踌躇了下,还是问道:“温永宁不是和我们一起的吗?”
  “啊?你说他啊?”温言仰仰头,一脸自然。
  “我让人把他送到了另一边去了。”
  看着洛寒珏困惑的眼神,温言笑了一下继续说:“我特意让柳靛多绕几圈,大概过一会才会到吧,别担心,我掐好时间了,他不会迟到的。”
  ???
  温言也没管女人停顿下来的脚步,自然地牵上手,她往前边走边说:“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他在就太闹挺了,所以我就让他先多看看点外面的风景,待会跑过来把精力耗尽得差不多了,就不会那么吵了。”
  有那么一瞬间,洛寒珏看着温言一脸淡定的表情,为好友诚挚的默哀了几秒。
 
 
第51章 
  祭祖的传统渊源已久,每年的仪式皆都盛大举行。
  祖训称,但凡性命在世的所有皇室血脉都要集聚在“祭天楼”下最广大的平台烧香拜祖,焚香燃纸,玉帛粢盛,琼浆玉液,礼部一切都以天子要求的最高的标准进行这一场盛大庄重的祭祀典仪。
  徐鸣立就是这一代的礼部尚书,他现在正在确认最后的仪式流程。
  离典仪开始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还不能懈怠,所以徐鸣立这几日获得天子许可之后,他就可以在规定时间出入宫中的“祭天楼”。
  高台之上,徐鸣立站在祭坛外围遥遥看了一眼下面,太监井然有序的抬着供果供蜡,按条理摆放在各处。
  这些倒是不用让人担心的事情。至少徐鸣立心里稳健,因为这些基本的事物安排早在两月前,他已经接了陛下的旨意着手安排下去了。
  而现在成果也确实如他所料,除了一个部分。
  想到那事,徐鸣立心里细细琢磨着。
  有人在身后轻声询问。
  他的副手是个机灵的,感觉到了气氛的不一样,他看了一眼上司无异样的表情,谨慎道:“大人,您看一下列表上还有什么缺失的地方吗?”
  徐鸣立一向性子宽和,和属下也都往来亲近些,这时微微颔首就是赞赏的意思了。
  “无碍了,只要把最后的一些祭祀用物摆上,前期陛下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完成好了。”
  副手微微舒缓了一口气,也一同看着下面的祭坛,不由感叹了一句:“无论看几遍,我都感觉这里真是好宏伟啊。”
  徐鸣立没说话,抚着嘴唇上方的髭,平日里精心修剪的髭绒一如既往地能给他提供好心情,准备祭祀对于他来说,不难。
  这不是他第一次筹备祭典了,仔细算,已然有三次了。
  每次徐大人看着祭祀顺利完成后,没有意外,没有差错,他也要花上一周才能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说祭祀被毁灭,人头,九族,一个都不会由他所来了。
  朝官的荣辱只在一夕之间。
  徐鸣立浅浅叹了一口气。
  所以,事情还是得解决。
  他转头问起副手:“陆酒正在何处?这几日我都没有瞧见过他人。”
  副手听了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我这几天好像也没有见过酒正大人的身影。不过,陆大人做事严谨,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吧。”
  “嗯。”徐鸣立沉吟一下,又好脾气夸了一嘴,“确实,陆酒正平时做事也积极,我也没见过他出什么茬子。这祭酒的事宜倒是早早就呈交过来了,就是连着几日朝上也走的快,我都没能叫住他。”
  “说不定是家中府里的那些事情。”副手压低了声,“不知大人是否略有耳闻,就是关于酒正大人的公子一事,据说过几天就到了暗牢放犯的日子了。”
  “说不定陆大人就是操心这事……”
  徐鸣立打断他,“家务事不必我们外人操心,我们做好手里的事情就行。”
  没再去看属下的表情,徐鸣立抬头望着被烛火映照得通明的夜空,宽厚平静的面容之下看不出任何波澜。
  收回看向月辉的目光,温言扶着窗边的隔断吐出一口郁气。
  “怎么了?”
  耳畔响起磁性低沉的男声,关切的话语接上了那口郁气。
  “没事——”温言慵懒地拉长语气随口回到。
  温子薄坐在席榻上,把手中的经书搁置在手边的小桌上,只看了一眼斜靠在月色下的少女,好笑地说:“就你这个样子还说没事,正好今年和海边贸易那边有最新进贡来的琉璃镜,我让人给王府多筹备点。”
  温言不知道自己现在活像刚经受狂风暴雨之后被打焉了的一朵娇花,但她还是能听得出自己亲哥语气中的调侃。
  温言一下子就不想和温子薄这家伙共处一室了,张了张嘴还是恹恹的没说一句话。
  温子薄挑了挑眉有些惊讶,没接收到预料中的回击,看来的确是发愁了。
  男人冷峻的面孔没有一丝破绽,温子薄重新拿起手边的书继续读下去了。
  被摧残的娇花在想什么呢?系统有话语权。
  它听着温言的心声,意识海中冷汗都被吓出来了,虽然它的内部结构是由代码构成的,不存在人类会产生的汗液,但自从下载了丰富的感情插件之后,它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来自自家宿主的威慑力。
  古怪灰调的烦闷在温言的意识里盘旋。
  俊美的少女瞧着灰蓝的夜色,外表鲜丽之下有什么东西不断的在她心中发芽盘旋。
  温言实在是太想翘了祭祖了。
  她发誓,只要温子澜出现在她面前一眼,温言就想吐。
  系统小心翼翼地询问:“我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糟吧?”
  “我很讨厌吃鱼,”温言兀自说起了没有逻辑联系的事情,神情更是难得的认真,“因为小时候吃不了鱼,即使是肌理中最明显的一根鱼刺我也被卡过喉咙。”
  温言自顾自地说起小时候的回忆,每一次嗅到鱼香吞咽口水的时候,那股曾经让她最接近死亡的刺痛感时不时会闪现出来。
  系统知道这点,但听到这话还是发出疑问:“那我之前见过您吃鱼的样子,没什么异样啊。”
  温言笑了一下,眼中的神色微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那是因为之后我连续每顿都要吃一条鱼,你也试试,吃一个月的鱼就再也不会被卡刺了。”
  意识海中的电子音停顿成了一条稳定的渠道一样。
  温言没有管系统的沉默,继续意念道:“可我还是很讨厌吃鱼。鱼刺对我来说是不能理解的部分,就和温子澜这种人一样,为什么他还会活在人世,分走属于我的那部分空气呢?”
  系统感受着宿主毒液一样的话语,心境却比平时还安宁平和,开始自闭了。
  温言知道系统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了,自然停住了话头。
  如诗如画般的少女轻轻弯起眉眼望着天上皎洁的圆月,远处的风带来了祭坛旁篝火的热度,屋外的暖光倒映在眼中,火焰在温言的眼中生生不息。
  ——————
  离“祖祭”还有一时辰。
  陆明知发颤的双手没有停下过,酒液又洒出了些许,浓郁醇厚的酒味在空中慢慢挥发。
  他不自觉吞咽了又一次的唾沫,拿起抹布又一次抹去桌上的痕迹,可是越擦越脏。
  一旁视线刺在他的身上的感觉也越刻薄凛冽,简直像刀片一样刮得他生疼。
  这个中年男人的官服之下已经被背后的冷汗沁满了。
  陆酒正的手更抖了。
  站在陆明知一旁的带着青铜面具的黑衣男人冷冷出声:“陆酒正,再不准备好酒,时候可不早了。”
  看似善意提醒实则饱含杀气的威胁。
  被称作酒正的男人却汗如雨下,僵硬地赔笑道:“好,好,好。我马上就好。”
  一连三个好,也没打消黑衣男人冷酷的警告声。
  陆明知咬着牙,一只手死死擒着拿着一只玉瓶的手,看着面前样式精美独特的酒壶,以往这种精巧的玩意儿他看见就会爱不释手,现在他眼中,这个凶器已经化为和黑衣男子一样夺命追魂的黑白无常了。
  养尊处优的中年男人大口喘了三口气,含着满腔的苦意抖擞着手,把玉瓶中的药粉全部抖入进去,一干二净。
  黑衣男人检查了一番,确实粉末光了,再一看酒壶,粉末遇水立即消化得无影无踪了。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
  走之前,他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衣冠楚楚的酒正,黑衣人刻意停下脚步,蹲在一脸煞白的受害者,拍了拍他的肩。
  “之后的事情,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只要你做得不错,你儿子马上就会被放出来的。”
  陆明知恍然回过神,急急地抓住黑衣男人的袖口,“那我的解药呢?”
  “等酒喝完了,我自然会把你的解药给你。”黑衣男人哑着本音,许下了承诺。
  留下这句话之后,黑衣男子消失在夜幕中。
  陆明知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看着面前的琼浆玉液,记忆中被送到陆家的一根手指和刚才男人的饱含深意的言语在他内心不断刺激,可他无能为力,只能被人任人摆布。
  “我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良久,小房间传来男人的呜咽声。
  ——————
  祭祀开始前最后一刻钟,所有的准备已经就绪。
  徐鸣立也终于见到了这些天神龙不见首尾的酒正。
  他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人。
  “陆酒正,你身体是不是有所不适,”徐尚书迟疑的问着面前丝毫没有血色的同期。
  “无事无事,只不过最近可能有些发福,这祭祀服穿的有些不适了。”陆明知笑着连连摆手。
  “好,这些日子琐事颇多,到时候仪式结束之后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陛下给我们批的几日假期就好好利用上。”
  “嗯,嗯……”
  徐鸣立再看了一眼陆明知就不再多说了。
  他本来只是出自对祭祀的负责多问一句,他和陆明知的关系一般,只不过在前几年的祭祀中才会有共事的机会,陆明知官场上的能力还算可以,几次的合作都没出过什么差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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