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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近代现代)——类非卿

时间:2022-05-07 10:02:10  作者:类非卿
  楚昱抚着庄为的后颈,“哦,他恐高,全程都低着头的。”
  任柏杰好奇道,“低头了怎么还会这样?”
  楚昱憋笑,“因为——噗,因为他在快要下座厢的时候睁了眼,那边的楼梯比较高,他就变成这样了。”
  庄为的脸上浮现窘迫,他抬手攥住楚昱的手肘咬牙道,“闭嘴。”
  “过来亲一口。”楚昱俯身亲了一下庄为的额头,见他仍然不悦,楚昱语气软了下来,“为哥,我错了。”
  看着楚昱主动挽着庄为撒娇,这一幕又让任柏杰回想起昨天,礼闻池对于在知道自己出差后的反应。
  任柏杰也会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他深刻地明白因为性格使然,礼闻池自然不会像楚昱那样,他内心难免也会失落。
  可任柏杰还是希望礼闻池能够再黏着他一些。
  不用太多,一点就好。
  又或许……礼闻池可能没那么喜欢自己。
  看向礼闻流露浅笑的脸,任柏杰又想起了礼闻瑶昨天对他说的那番话。
  为了对付自己,任奕才会在礼闻池来嘉卓之前就开始布局。
  所以也是因为自己,礼闻池才会受那么重的伤。
  任柏杰不知道今后任奕还会做什么,但他知道礼闻池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带有凉意的风扑面而来,耳边传来人声随同风声呼啸而过,光影重叠变幻,正如同任柏杰此刻复杂的心境。
  此刻,脑海中浮现出的想法几乎让他窒息。
  是不是他现在放手,任奕就不会再对礼闻池动手了?
  是不是这样,对礼闻池才来说是最好的?
  “柏杰。”礼闻池偏头看着任柏杰,温柔的眸光让任柏杰沉沦,“我们走吧。”
  任柏杰的心绪哽在胸口。
  可是——礼闻池说过他喜欢自己。
  自己也发誓会保护好他,不再让他受伤。
  他怎么能有和礼闻池分开的想法?
  倏地拉住了礼闻池的手腕,在礼闻池回头看他时,任柏杰觉得自己的心从未跳动得如此之快,如同擂鼓似的剧烈跳动。
  任柏杰很想问礼闻池,你能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
  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在浓重的夜色中更加深情,礼闻池认真地看着任柏杰,想问的话到嘴边,楚昱的催促声也传来,“闻池,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好,来了。”礼闻池应了楚昱一声,他抬头看向隐忍着情绪的任柏杰,对他说道:“我们一会儿回去再说,好不好?”
  任柏杰颔首,跟着礼闻池跟上了楚昱和庄为。
  四人来到摩天轮下的一个小商店,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头箍。
  楚昱拿起一个兔子式样的头箍准备戴上,但当察觉到周围都是女孩子对头箍感兴趣时,他刚抬起的手又垂了下来。
  不光礼闻池察觉到了楚昱的失落,庄为也是。
  他走了过来挡在楚昱身后,从楚昱手上拿走了头箍给他戴上。
  两人本就有身高差,立起的兔子耳朵正好抵住了庄为的脸。
  庄为将一只兔子耳朵掰弯,他俯下身在楚昱耳边说了什么,神色淡漠,可楚昱立刻红了耳朵。
  “买了,回去再戴给我看。”
  “我不要。”楚昱摘下头箍扔给庄为走到了另外一边,庄为笑了一下接住。
  礼闻池还没见过楚昱害羞的样子,当他转身面对任柏杰时,任柏杰拿了一个猫咪耳朵的头箍盯着礼闻池若有所思。
  “怎么了?”礼闻池笑着问。
  只见任柏杰将猫咪头箍放了回去,局促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含糊了一句:“没什么,我先出去抽根烟。”
  本以为任柏杰会拿着头箍让自己戴上,可他却没有。
  从昨天开始任柏杰就出奇得反常,看来他真的和礼闻瑶说了什么,又或者是礼闻瑶和他说了什么。
  看着任柏杰的背影,礼闻池陷入沉思。
  夜深,四人道了别后便各自回家,礼闻池今天喝了点红酒,他从自己车上拿了电脑包后便坐上了任柏杰的车,然后熟练地打开电台放了一首英文歌。
  “任柏杰。”礼闻池阖着眼靠在座椅上,“上车前听到你肚子在叫,你没吃饭吗?”
  “我……你听错了吧。”任柏杰心虚地用余光瞄了一眼礼闻池,在确认他没有看自己后,任柏杰松了口气。
  礼闻池“嗯”了一声,然后掀开眼皮目光淡淡瞥来,“昨天我去洗澡的时候,你和瑶瑶说了什么?”
  任柏杰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收紧,此刻他的心思好像无所遁形,他吞吐道:“可以不说吗?”
  光影落在任柏杰的脸上,这大概是记忆以来,任柏杰第一次拒绝自己,礼闻池也不打算勉强,“可以。”
  话音刚落,任柏杰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声,礼闻池偏过目光看向窗外,绿化带一丛丛地闪过,为深沉的夜景增添了几分色彩。
  两人几乎沉默了一路回到家,关上门,任柏杰立刻懊恼地抓着头发蹲了下来,喉咙中溢出一声长叹。
  为了没有根据、莫名其妙的念头动摇自己的心,拒绝回答礼闻池的问题,也还没有和他说实话。
  他到底在干什么?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消化这样的情绪。
  过去,工作和应酬和几乎占据了任柏杰的绝大部分生活,健身和运动也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任柏杰根本无暇顾及、关注感情上的事情。
  礼闻池比自己大了七岁,无论是哪方面的阅历都比自己要丰富。和礼闻池在一起后,任柏杰更多的只想倾尽一切地对他好。
  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是任柏杰第一次谈恋爱,可到目前为止,发生一件件事情让他应接不暇,任柏杰更不知道怎么整理好自己面对落差时低落的情绪。
  坐在玄关抽了两根烟,任柏杰将额前的头发撩至脑后。
  任柏杰想,再怎么逃避还是得去面对,毕竟一周后他就要去韩国了,他不想保持这样的状态直到他回国。
  那样他会疯的。
  打开门看到对面紧闭的门,任柏杰向前走了几步,在要按上门铃的那刻他还是迟疑了一下。
  “叮咚。”
  门被打开,礼闻池已经脱了外套穿着衬衫,“你来得正好。”
  屋内弥漫着一阵香味,任柏杰换上拖鞋走进来,发现饭桌上放着一盘热腾腾的饺子,礼闻池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筷子,“趁热吃。”
  任柏杰忙了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一盘饺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坐在对面,礼闻池托着下巴看着低头专心吃饺子的任柏杰,起身又去厨房煮了一些。
  静谧的夜将一切都浸在凉薄的月光中,却凉不下炽热的心。
  将第二碗饺子一扫而空,任柏杰满足地放下筷子,恰好对上了礼闻池那双好看的眸,他的眼尾微垂,脸上没有表情。
  任柏杰清了清嗓子,“礼闻池,我要承认错误,我应该和你坦白我没有吃晚饭的。”
  礼闻池点头,“还有呢?”
  “还有?”任柏杰动了动唇,“昨天和小姨子聊完后,我认为在秦谦这件事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礼闻池语气平静,“所以今天一整天你忙着收集证据,是在给任奕的公司找麻烦?”
  “不只是今天,我一直都在收——”被礼闻池套出话脱口而出,任柏杰收都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干脆把话说完,“我手上一直握着他的把柄。他怎么冲着我来都行,但是不能把心思放在你身上。”
  任柏杰的眉宇深深拧着,“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礼闻池的食指指尖有规律敲击着桌面,听完任柏杰的话,他轻叹了一口气,“你不需要自责,我和秦谦原本就有过节。就算任奕没有让人教训他,他也会找上我。”
  任柏杰低声道,“可我派去的人终究是晚了一步。”
  “谁都不会想到他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来公司找我。”礼闻池起身,来到任柏杰身边坐下,“我从来没有认为这件事是你造成的,我想瑶瑶也是一样。她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心疼我。”
  礼闻池笑了笑,“那次她来医院看我还偷偷抹了眼泪,和某人一样。”
  “谁偷偷抹眼泪了。”任柏杰嘟囔。
  “嗯,是当着我面抹眼泪。”礼闻池摸了摸任柏杰的脸,“好了,别想那件事了。”
  礼闻池的一番话抚平了任柏杰心中的焦虑感,他垂眸蹭着礼闻池的掌心,像是乖巧的大狗,“好吧。”
  “还有呢?”礼闻池问。
  任柏杰错愕地抬头,“还有?”
  礼闻池挑眉,“我是在问你。”
  任柏杰正在思考如何开口,礼闻池倏地收回手起身,他走进房间,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走出来,轻放在了任柏杰面前。
  任柏杰好奇道,“这是什么?”
  礼闻池靠在桌边,“打开看看。”
  眉心突突地跳着,任柏杰小心地打开袋子,手指一顿,随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头箍。
  那是在小商店里,任柏杰拿起又放回去的猫咪头箍。
 
 
第56章 答应
  任柏杰将头箍拿出来,他摸着毛茸茸的猫耳朵问礼闻池,“你什么时候买的?”
  礼闻池垂眼看着任柏杰,“在某人不高兴出去抽烟的时候。”
  “难怪我没发现……”任柏杰小声嘀咕,在意识到礼闻池说了什么后,他抬起下巴望向礼闻池狡辩,“谁不高兴了?”
  任柏杰本还想再掩饰一下,但看到礼闻池脸上满是笑容,一副看透了自己的表情,任柏杰无奈地承认:“好吧,是我。”
  礼闻池继续问,“你为什么不高兴?”
  任柏杰捏着头箍试探性地瞄了一眼礼闻池,又立刻挪开了目光,他装作不在意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如果我给你戴上你会不乐意。”
  “为什么?”
  “为什么?”任柏杰重复了一遍礼闻池的问题,他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喜欢这种东西。”说完他腾出一只手摸了下鼻尖。
  显得很心虚。
  大概是觉得任柏杰这样很可爱,礼闻池感叹,“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在想什么都一清二楚?”
  这次,任柏杰不说话了。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礼闻池问。
  任柏杰觉得自己脸如同火烧一般发烫,礼闻池越是这样说他心里就越是紧张,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总不能和礼闻池说,因为我觉得你好像没那么喜欢我吧。
  礼闻池向任柏杰那边靠了靠,膝盖有意无意地拂过任柏杰的大腿,“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听到礼闻池这么说,任柏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胸口几乎紧贴礼闻池。他单手揽着礼闻池的腰让他坐在了桌上,语气很不悦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婆——”礼闻池还没说完,任柏杰的唇就堵了上来。
  只是简单浅淡地吻了一下,伴随任柏杰周身携带的压迫感袭来,他盯着礼闻池,目光幽怨道:“你再说一遍,我怎么样?”
  礼闻池抿唇,双手撑在身侧向后仰,“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任柏杰绷着唇看了礼闻池许久,双眸一沉,气焰顿灭,他低下头将额头靠在礼闻池的肩上,抬手抱住了他。
  像是求安慰又委屈的大狗。
  “礼闻池,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任柏杰的声音低哑,“为什么你总是能那么理智地对待我们的事?”
  礼闻池辩解道,“也没有总是吧,那天我喝断片了,你不是说我一直在提舒怀的名字吗?”
  任柏杰惩罚性地在礼闻池的腰间掐了一下,“你能不能搞清楚重点?”
  “重点是什么?”礼闻池追问。
  任柏杰发出重重地叹息,他支起身,眸中添了几分哀怨,“重点是你知道我要去出差一个月的时候,你没有表现出舍不得我。”
  礼闻池稍稍抬起下巴,“我说了会想你。”
  “那是我问你,你才说的!”任柏杰显得有些激动,“人家楚昱恨不得粘在庄为身上跟着他一块儿去,你却——只说了会支持我。”
  礼闻池有些困惑,“难道我不应该支持你吗?”
  “你那是作为礼总监支持任总,我现在说的是你礼闻池。”任柏杰鼓了股腮帮子,似乎鼓足勇气地说,“我也想你黏我。”
  礼闻池静静地看着任柏杰,他动了动唇,话到了嘴边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将憋了很久的话说出口,任柏杰并没有感受到快意,心脏跳得更快了,“我了解你的性格,也清楚地知道你不可能抛下整个市场部跟我去出差。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这件事情——礼闻池,我快疯了。”
  柔和的灯光打在任柏杰五官俊朗立体的脸上,一层暗淡的光将那深邃的眉目笼着,此刻,任柏杰收敛锋芒,将自己最纯粹的一面展现给礼闻池。
  半晌,礼闻池扣住任柏杰攥着头箍的手,“任柏杰,帮我戴上。”
  任柏杰目光一顿,按照礼闻池的引导,将头箍戴在了礼闻池的头上。
  发箍以及猫咪耳朵都是粉色,穿着白衬衫戴上这样的饰品,礼闻池镜片后的那双眸子剔透又含着不明的情绪,任柏杰看得愣了神,连礼闻池凑上吻自己都忘记了回应。
  礼闻池问道,“你给我戴上头箍,我有不乐意吗?”
  任柏杰摇头,礼闻池继续说,“你既然没有问,又怎么能知道我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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