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衍挑起狭长的眼角,笑得像只成精了几千年的老妖精:“怎么可能放过他,不过如果你今天弄伤了他,你觉得这小娇气包以后还会再让你吃这口肉吗?”
秦戟黑着脸啧了一声,伸手从床边拿过润滑剂,不要钱似的直接往宁晨的肉屁股上淋,宁晨被冰得一颤,但很快就有一只滚烫的掌心覆了上来,把那些粘液往穴口里塞。
傅正衍也在宁晨的屁股上摸了一些润滑,趁着抽出的空档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再插进穴里。
有了润滑,秦戟手指的进出就顺利了一些,渐渐地,他能插进去三跟手指了,配合着傅正衍抽插的频率进进出出,穴口被操得越来越软。
秦戟和傅正衍怕伤到宁晨,都憋着十二分耐心给他扩张,但没想到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宁晨。
穴口被越撑越大,随着手指的进出,不时有凉风灌进来,刺激得肠道不停收缩,他越来越不满足。
“别弄了,你好慢,快进来吧……”宁晨趴在傅正衍的肩窝里,竭力扭头看向秦戟。
“操,宁晨你个小没良心的,老子还不是怕弄伤了你。”秦戟下面硬得都快炸了,气得直咬牙。
可虽然宁晨主动要求他进来,但秦戟还是不敢托大。傅正衍的动作暂时停下,等着秦戟撑开穴口,一点点挤进来。
果然,刚进一个头就卡住了,宁晨感觉后面仿佛要撑裂了,刺痛感越来越强,但他无比渴望和秦戟傅正衍完全的交合,于是死咬着嘴唇,强忍着一声也不吭。
傅正衍察觉到宁晨的僵硬,便捏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探到他疼到疲软的性器撸动揉捏,转移他的注意力。
等秦戟完全进来的时候,三人都出了一身汗,宁晨更是哭得满脸泪痕,仿佛遭受了一场酷刑。
“乖,都吃进去了,没有更多了,宝儿真厉害。”秦戟吻上宁晨的颈侧安抚他。
起先秦戟和傅正衍谁都不敢动,他们的性器在狭窄的穴肉紧紧挤压在一起,既痛快又难受,直到他们感受到来自肠道细微的蠕动。
片刻后,宁晨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傅正衍肩头冒出:“动一动呀,你们怎么不动?”
秦戟和傅正衍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看清了彼此眼中野兽一般的绿光。
于是三个人的狂欢开始了。
两根粗长的肉刃同时在绵软湿滑的甬道里进出搅弄,它们有时同进同出,穴口骤然空虚又骤然被填满,有时又分别进入,一根性器抽出,另一根紧跟着进入,把那可怜的小口插出叽咕叽咕的叫声。
宁晨大声哭吟,后面的疼痛和快感都是双倍的,肉壁上的褶皱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痒处都被搔到,敏感点更是每时每刻都被狠狠挤弄。
秦戟和傅正衍也爽到头皮发麻,宁晨的后穴本来就小,现在再进入另一根性器,两根一起厮磨,更是生出一股平时没有的异样快感,很快射精感就冲到头顶,但他们仿佛在较劲似的,都咬牙喘着粗气,谁都不肯先射。
他们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宁晨十多分钟,又同时跪在床上,把宁晨夹在中间,一人搂着宁晨的腰,一人抱着宁晨两条长腿,一起顶弄起来。
宁晨无力地靠在秦戟怀里,胸前两点被傅正衍啃咬捏弄,后穴里吃着两根肉棒,因为姿势缘故,他随着两人的动作颠起落下,全身的重量似乎全由小穴来支撑,近乎高潮的快感一刻也没有停歇。
刚才送进后穴的润滑和他自己淌出的淫液一起顺着两根狰狞的凶器融进傅正衍和秦戟下面粗硬的毛发里,有些更是干脆滴在了床上。而宁晨的性器则抵在傅正衍的小腹上,随着他们两人的动作被挤压搓弄。
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散发着灼灼热度,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的每一处,再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把欲火点得更旺。
最后的冲刺时刻,傅正衍和秦戟同时疯狂顶弄宁晨,恨不得把他刺穿似的,快感来得又急又烈,三人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宁晨紧绷身体一阵剧烈抽搐,眼泪夺眶而出,把藏在心里深处的那句话喊了出来。
“小叔小舅,我爱你们……”
秦戟和傅正衍都是一愣,下身忍不住又射出几股精液。
他们做完这一次已经很晚了,秦戟和傅正衍两人一个去浴室给宁晨洗澡,一个留在卧室里换床单,打扫战场,很快就让宁晨全身干爽地躺在了舒适的床上。
宁晨始终全身无力地闭着眼,看上去好像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性爱昏睡了过去。
洗澡的时候秦戟发现宁晨的肛口有轻微撕裂,虽然不是很严重,秦戟还是自责了好一会儿。
给宁晨上了药,确保他一切安好后,傅正衍和秦戟对视一眼,一起走出了卧室。
但其实宁晨一直醒着,只是过于疲惫不想动。
在短暂的欢愉后,晚上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里,那些糟糕的念头并没有因为见到秦戟和傅正衍而消失,反而在见到他们后变得更多了。
要怎么办呢?
不想分手,不想和别的女人结婚,也不想他们结婚……
要怎么样才能跟小叔小舅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呢?
宁晨的体力和脑力同时耗尽,晚上又没吃多少东西,于是他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
他打开房门,走出没几步,客厅里秦戟和傅正衍的交谈声就传了过来,他停住脚步,站在拐角处的阴影里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没用,就算你手段滔天,毁掉一个刘家,还有张家李家,根源在宁常胜身上,不,在宁家所有人身上,只要宁家有一个人反对,宁晨就不敢伤他们的心。”说话的是傅正衍。
秦戟的声音跟着传来:“那你说什么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给他相亲?你能忍?”
傅正衍笑得吊儿郎当:“怎么不能忍,要没有今晚的相亲,你以为他什么时候才会同意双龙?”
“傅正衍!”秦戟的语气满是威胁。
傅正衍笑了一会儿就停住了,客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宁晨以为他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了,但很快傅正衍又开口了。
“等吧,一直守着他,直到他结婚,直到他不肯再要我们为止。”
宁晨觉得脸颊有点痒,他随手一抹,不想抹到满手泪水。
他缓缓后退,退回卧室,关上门,没发出一丝声响。
第19章 对峙
概要:我承认,我就是龌龊,但老子就是死,变成鬼也要纠缠宁晨一辈子
今天秦戟总有点心神不宁,徒手格斗训练时差点误伤队友,练习射击时竟然出现脱靶,秦少校难得出现这种失误,休息时,大家都围着他幸灾乐祸。
“滚滚滚,下把你们和我对上,看老子不弄死你们!”秦戟给自己灌了一口水,突然觉得右眼跳得厉害,他用手肘戳了一下旁边的人,“哎,右眼是跳财还是跳灾来着?”
旁边人随口笑道:“跳灾,你完了!”
秦戟正要揍他,突然听见校场外有人喊他的名字,秦戟回头一看,是宁晨大哥宁戍,看脸色不大对劲,秦戟莫名心里一沉。
宁戍见到秦戟第一句话就是:“宁晨出事了,他和爸说了你们三人的事。”
秦戟的脑子嗡得一下,无论宁戍再说什么,到他耳朵里都是一片杂乱的忙音。
“秦戟,秦戟?你在听吗?”宁戍皱着眉头,一脸愠色。
宁戍作为宁家长子,脾气是最好的,秦戟从没见他生过气,但现在,他看着秦戟的样子分明带着指责和不满。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说这些话无济于事,秦戟也没心思管宁戍怎么想,只追问,“宁晨怎么样了?宁叔叔是什么反应?我现在能去见他吗?”
宁戍和他对视了一阵:“不太好,被爸用拐杖打了一顿,又被镇纸砸到了脑袋。”
秦戟等不了了:“他在哪?我去找他!”
宁戍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别找了,他现在已经在去H国的飞机上了。”
“什么?!”秦戟不可置信地回头,他瞪着宁戍,血丝爬满眼白,一瞬间杀气腾腾,此刻的他像极了发怒的地狱修罗,把宁戍看得一愣,但很快秦戟就冷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转身背对着宁戍,深呼吸了好几次,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哑得不像话,“抱歉,能具体跟我说说吗?”
宁戍叹了口气:“先上车吧,我给你请了假,爸要见你们。”
秦戟有一个笔记本,之前列着他和宁晨的无数种未来,现在列着他们的关系暴露后,保证宁晨不受伤的无数种方法。
宁晨胆小敏感,心思单纯,他和傅正衍小心翼翼护着,都准备好万一被发现,无论如何都要把宁晨摘出去,甚至抹黑自己都在所不惜。
说到底,都是因为他们两人的私心,要不是他和傅正衍动的歪脑筋,宁晨现在一定过着正常的生活,他本来什么都不懂,也根本不必承受这些。
然而,当秦戟和傅正衍坐在宁家别墅的客厅里,面对着宁家人的怒火时,他们谁都想不到,这竟然是宁晨主动选择的结果。
他们都很清楚,这根本不是一段可以暴露在太阳底下的关系——叔叔和侄子,舅舅和外甥,三个人背德的恋爱关系。
但宁晨没有躲在傅正衍和秦戟背后,他站了出来,站在了他最喜欢的小叔和小舅前面,率先替他们挡掉了最猛烈的诘难。
他选了一条最难的路。
他想要跟傅正衍和秦戟光明正大在一起。
既然如此,他们也必然不能让宁晨失望。
“你们到底给晨晨灌了什么迷魂药?”宁妈坐在他们对面痛哭,“秦戟,我们家亏待过你吗?你宁大哥对你比对亲儿子都好,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还有你,傅正衍,虽然你是我大伯家过继来的,但我们家一直把你当做傅家继承人来培养,你怎么好意思对你侄子下手?”
然而,本应该最生气的宁常胜却异常沉默,从秦戟和傅正衍进门开始,他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盯着手里的拐杖。
宁家的五个子女在父母身后站了一排,神色不一。
宁常胜坐在沙发上,腰杆挺得笔直,这是作为一名军人多年来的习惯。
刚强、正直、自律、坚韧……
这都是一名军人所必须具备的东西,也是必须刻在宁家子女骨血里的东西,宁家世代将门,它必须时时刻刻坚守这些东西,不能有分毫的差错,就好像这根拐杖,坚硬,笔直,不出任何枝节。
这根拐杖是他父亲留下的,宁常胜今年才六十不到,身体硬朗,还用不上这东西,今天头一次用,还是用来揍宁晨的。
宁家六个孩子,五个都按照宁家的标准长成了优秀的军人,除了最小的第六子。
当宁晨敲响宁常胜书房的门时,宁常胜以为他想通了,想来军队工作,他一早就猜到宁晨这个没用的小儿子肯定吃不了社会上的苦,最终还得回头来求老子的,但宁晨一见他,首先跪了下去。
通知傅正衍的是宁晨的五姐宁潇,因为未婚夫也是做生意的,和傅家有往来,也算熟悉。
“我正好回家取东西,就撞上了那一幕。书房里爸和宁晨吵得很凶,我本来在客厅的,动静太大了,就跑过去听了一耳朵,毕竟,我头一次见宁晨敢跟爸呛声,然后就听到了你们的事。”宁潇说。
宁晨和宁常胜的声音都很大,宁潇站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他们教坏我,是我主动的,你不信小叔,也该知道小舅是什么样的人,我喜欢他们很久了,是我主动追求他们的……”
宁晨的话音结束在一记闷响中,接着就是宁常胜的痛骂。
后来宁潇才意识到,那是宁常胜的拐杖敲在宁晨背上的声音,她开始没听出那是什么动静,因为除了和宁常胜据理力争,宁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那拐杖仿佛不是打在他身上一般。
宁晨跪在地上,试图跟宁常胜解释他们三人的关系:“我们不是简单的肉体关系,我真心爱他们,爸你先听我说!我主动来找你,就是希望我们父子能冷静地好好谈谈这件事,我不想再相亲了,我有对象了。”
“你有个屁的对象!你还要不要脸!宁晨你他妈还要不要脸?!我们宁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宁常胜说完又用拐杖在宁晨背上抽了几次,宁晨被打得双手撑地,但好歹咬牙挺住了,他知道挨打是一定的,但至少要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传出去对我们家名声不好,所以我也没想怎么样,我保证,除了我们家人,不会有别人知道这事,你和妈别再给我找对象了,也别给他们找对象……爸你等下!听我说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现在社会对同性恋的包容度这么高……”
“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是你小舅和小叔,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敢?怎么敢?!”
宁常胜显然已经气到无话可说,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词,无论宁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宁晨想好的说辞也派不上用场,最终两人的对话还是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争吵。
“你到底分不分?”
“不分。”
“老子打断你的腿!”
宁常胜气红了眼,血压冲得眼前一黑,他随手拿过桌上的镇纸就朝宁晨丢了过去,宁晨没躲,就这么被砸中了额角,登时就有深红的血顺着脸颊落了下去。
宁常胜僵在原地。
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安静,宁潇感觉不妙,硬是推门冲进去了:“爸,宁晨!你没事吧?”
宁潇上去要扶起宁晨,被宁晨一把推开。
他就这么满脸是血地瞪着宁常胜,一字一句地问:“爸,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宁妈失控地大哭,宁爸一言不发,于是宁戍站出来说:“小叔,小舅,你们和宁晨的事,都说说吧。”
傅正衍伸手扶正眼镜,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宁家夫妻:“姐,姐夫,如果说我们真有什么错,那就是没能在宁晨之前告诉你们实情,让他吃了这么多苦。其他的指责,我们一概不认。”
宁二姐宁捷脾气最暴,一看傅正衍这态度火就上来了:“你什么意思?你勾搭我弟弟还有理了是不是?你把话说清楚!”
“喜欢上一个人有什么错?”傅正衍冷冷地看着她,“他只是恰好是个男人,恰好是我名义上的侄子,仅此而已,这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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