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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劳/改当模犯[无限]——禅酒

时间:2022-05-10 09:41:25  作者:禅酒
  时城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他急切地解释:“是因为对面那个车的灯太亮了,让人根本没办法睁开眼!”
  “啊……这样啊。”霍普列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
  时城还没来及松口气,就接着听到对方说:“那就是因为你看不清路,所以发生的车祸是吗?”
  时城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霍普列原本温柔抚摸他脸颊的手忽然用力,紧紧捏住他的脸!
  “睁眼。”他声音冷得掉渣。
  头顶的灯和普通的无影灯还有点不一样,时城费力地抬起眼皮,没几秒,就被刺得眼泪直流。
  他看到了霍普列,这人一只手用厚厚的石膏裹着,半边身子都缠上了绷带。
  庆幸和遗憾的心理同时涌上心头。
  庆幸对方没死,自己并不算是杀人,遗憾的是对方竟然还活着。
  霍普列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心思,紧紧盯着面前这双眼睛被红血丝充斥,眼皮子在强烈的灯光下一直打架,忽然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让时城瞬间冷汗直冒。
  霍普列声音出奇地温柔:“没关系,小城,错误犯一次可以原谅,下次绝不再犯就好了。”
  “不会了!”时城连忙说,他没办法摇头,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
  “不会了?只是嘴上说说,这种保证可不够。”霍普列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时城眼睁睁看着他走到旁边开始摆弄瓶瓶罐罐,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综合之前无数次的经验来看,这对自己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放软了声音,颤声道:“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我回去就好好练车!”
  但霍普列对这些话置若未闻,单手调完药剂,用一支注射器将它们抽入。
  时城更慌了:“哥……对!我可以去跟爸爸认错!都是我的错,我可以揽下——”
  “嘘。”霍普列面无表情站回他身边,捂住了他的嘴。
  注射器的针头在灯下显得尤为可怕,几滴药水流淌下来,滴落在时城的脖子上,冰冷刺骨。
  他下意识紧紧闭上双眼。
  但霍普列的命令却让他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不见:“睁眼。”
  时城忤逆了这条命令,睫毛颤得乱晃,眼睛死死闭上。
  霍普列的语气瞬间化软,像是对不听话叛逆的弟弟的无可奈何:“小城乖,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确实没有说第二次。
  因为手环上的点击环刺激得时城不得不睁大眼睛。
  掐着精确的时机,霍普列直直将注射剂扎进了时城的眼睛中。
  “!啊啊啊啊——!”
  纤细的针刺破眼球,涓涓流出的不再是泪水,而是猩红的献血。
  时城疼得直接叫了出来,但却被霍普列紧紧捂着嘴,支吾咽下了所有的疼痛和呐喊。
  霍普列说:“别担心,就算只有一只手,我也会确保你手术的成功。”
  在医学这方面,霍普列确实是个天才,几百年都少见的天才。
  可惜这个天才,是个疯子。
  时城的意识没有消散,但视觉的感官却消失了。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眼睛正在被霍普列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开,然后又放进去了什么,但却喊不出,说不出。
  半麻不像是全麻那样完全无知觉,但这种隐约的痛感和刺骨的恶寒更让人不适。
  他就像是个旁观者,被束缚在窄小的空间内,看着自己的遭遇却无能为力。
  霍普列在时城的眼睛中植入了当时最先进的晶片,这种晶片仿佛一个万能的微型摄像头,连接感官和神经,代替了眼球的使用,甚至比眼球更加全能。
  而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不可消除的异物感。
  这没有缓解的办法,只能让被植入的人慢慢接受,慢慢习惯。
  时城这一习惯,就习惯了一百多年。
  每一次眼睛中暗红色变得愈发明显,就代表着那个东西的异样感更加强烈。
  ……
  傅遇安看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气到快失去理智了。
  攥成拳头的手指紧紧嵌入掌心,本来就很短的指甲抓破了皮肉,给拳头染上一丝腥味和红色。
  他急促地喘息着,不动声色擦过裤子,抹去手心里的血迹。
  万幸,霍普列紧紧盯着面前显示着时城各方面数据的显示屏,没工夫搭理他。
  “5?为什么还是个位数?!”霍普列怒了,一拳砸在总控台上,把指关节砸得通红。
  “你不是不想要他死?”傅遇安死死忍住杀意和恶意,沉声道,“他精神错乱,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霍普列倏的回头看他,冷笑一声:“你懂什么?”
  他现在已经被时城精神错乱始终突破不了两位数的现象刺激得焦虑和急切了:“那些人进去有什么用?只有小城!只有他才是最有价值的!我需要他!我们都需要他!”
  只有时城的精神错乱,才会让他知道,人的神经思想和系统世界的诞生到底会发生怎样的关联。
  “至于小城……没关系的,没关系,他疯了,我还可以让他变回来。”霍普列喃喃自语,跟洗脑一样反复叙说着这些话。
  傅遇安没有在这关头刺激他,趁着对方狂乱的时候,悄悄向着总控台挪动了几分。
  霍普列忽然抬起了头。
  傅遇安刹住脚步。
  但霍普列不是察觉到他的动静,而是加快了对系统的操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遇安看到了很多和时城相关的过去。
  时城的左手为什么会是假肢?
  因为当年的车祸,时城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和创伤,在手术台上被点击过的左手一直会时不时的抖动。
  有一次,他因为手抖,不小心把饭洒在了霍普列的文件上。
  霍普列砍下了时城的左手,强行换上了假肢。
  他说:“小城,你看,这样你就痊愈了。”
  时城不习惯这么重的假肢,只能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用纸牌练习使用熟练度和灵活度。
  纸牌逐渐由纸质变成铁片,再变成金属……
  练习的动作成了习惯,以至于后来他完全掌握了手的操控,也总是习惯性玩点扑克,摆弄些什么。
  而心脏和胃,纯粹是因为霍普列一些突发奇想的理念和研究,多次在他人身上实验失败后,只能把魔爪伸向了时城。
  短短几个小时,傅遇安看完了时城全身三十多块骨关节和二十多次大型手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有人在经历了这些以后还好好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时城你他妈是死了吗?!”霍普列看着一直保持在“10”的情绪波动上,终于彻底失态了。
  他来来回回在实验室内走着:“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我该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他还没疯,你倒是快了。”傅遇安的嗓音已经接近喑哑了,刚刚为了镇定下来而咬破舌尖,现在一说话,铁锈腥味就在口中蔓延。
  但他只觉得很苦。
  太苦、太涩了。
  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霍普列忽然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闭嘴!没让你说话!你给我闭嘴!”
  傅遇安扯扯嘴角,讽刺地笑了一声:“你真的很无能。”
  “没了时城,你什么都不是。”
  他本以为,霍普列在听了这句话后要跟他打一架。
  但让人意外的是,对方却诡异地镇定了下来。
  “没了时城……没了他……”霍普列表情狰狞起来,扭曲得活像地底趴上来的厉鬼,“对啊!那件事时城一定不知道!他一定不知道!”
  神神叨叨念了半天,他手忙脚乱扑倒总控台前,手指开始不停地敲击屏幕。
  这一次出现在屏幕上的主角不是时城,而是霍普列。
  霍普列小时候和时城很像,婴儿肥的脸蛋和深褐色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和童话中走出来的小王子一样。
  但傅遇安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这个小孩的第一眼,就有一种直觉上的忌惮和厌恶。
  他皱着眉,悬着一颗心接着往下看。
  这一次,不仅仅是时城的过往。
  还是时家见不得人的秘闻。
  时家早就死去的大哥,其实是为了做人体实验才生下来的,出生就是不完全体,一直被养在实验室。
  但时与辉夫妻对他的研究,还仅限于“医学”。
  只是因为恰好这个孩子是个残疾儿,才被用来当做实验对象,但夫妻二人的目的还不算坏,仅仅是为了治好这个孩子,让医学得到发展。
  但第二胎,也就是霍普列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研究。
  霍普列刚出生的时候其实叫时塑,后来他不喜欢这个字,让爸妈改成了听上去就很符合他高调人生的“冕”。
  时冕第一次去实验室看他哥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可惜了,本来他会比现在有用。”
  时与辉当时就站在他身边,听到这句话后诧异追问,但时冕只是笑着摇摇头。
  这件事看起来无关紧要,只是个小插曲,不过很快,时与辉夫妻二人就发现时冕的行为和爱好越来越特殊,用家族其他人的话来说,这孩子天生就是“时家”的人。
  时与辉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时城。
  时城出生的时候,和他大哥一样,都是濒死的状态。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巧合,或者时与辉夫妻俩的基因出现问题。
  可现在处于上帝视角的傅遇安明白,时城从出生开始遭遇的一切都是霍普列的手笔。
  时冕在他母亲怀时城的那段时间表现得尤为殷勤,送药送营养品,甚至还贴身照顾。
  所有人都以为是这位小殿下对于新成员弟弟的期待和喜爱,却不知道那药和营养品中藏着的全是被禁止上市的违禁药。
  时城出生后,霍普列亲自把人抱去了时家的私人医院。
  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医院工作了,亲自救自己的弟弟这件事压根没有人怀疑。
  只有当时一个在时家地位很高的管理层发现了他肮脏的手笔,那根本不是正确的治疗方法!
  面对对方的质疑,还没有改名的时冕一点都没有慌张,反而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做的不是正确的呢?”
  “你这做的不是人事!”那人破口大骂一通,企图打消他的想法。
  时冕静静听完,只说了一句话:“我哥哥和弟弟的情况一样,他是你们来治疗来接手的,但现在呢?有好转吗?”
  这让对方直接闭口熄了火。
  时冕继续说:“您是我的长辈,我也不让您为难。这样吧,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谁都不要再管了,看看谁活下来。哥哥活,我放弃我的行为并为此道歉,弟弟活……就代表,我是正确的,请你们支持我。”
  他说得冠冕堂皇,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但双方都知道,这个赌约从他口中说出来后,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与其说这是时冕给出的退步和期限,不如说,这是他跟自己的一个赌局。
  为了不让这人去告诉父母和其他人,时冕控制住了对方和对方所有亲人家属,一直等到了一个月后。
  大哥因为没有救治身亡了,对外宣称是战死。
  而时城,虽然奄奄一息,却依旧生命体征平稳。
  时冕看着这个意料之中的结果,疯狂掩饰住眼中的兴奋和狂热,人模狗样地对身边那人说:“您看,我才是对的。”
  时家老大的死让时与辉对时冕产生了怀疑和探究,可因为是亲生儿子的关系,他始终都没有把一切都想到他身上去。
  就这样,时城在他的“救治”下,恢复了健康。
  出院当天,时冕在时城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吻,小声附在婴儿耳边说道:“谢谢你,小城。”
  谢谢你活下来,才能让我继续下去。
  ……
  【我的身体和常人不太一样。】
  【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总之我的生命力比常人都旺盛很多。】
  时城之前说过的话清晰在脑海中响起,傅遇安心说,这哪里是巧合?
  全都是人为啊!
  他来不及去愤怒,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霍普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这些真相说出来?
  如果……时城不存在……
  傅遇安瞪大了双眼,瞳孔骤缩!
  他想让时城认识到,后来发生的一切其实最根本的原因都是时城自己?!
  如果当年没有时城,如果当年活下来的是时家大哥……
  傅遇安不敢想了,但面前显示屏忽然开始疯狂变化的数据告诉他,霍普列这次的操作和选择,很有效。
  时城的情绪紊乱数值已经飙升到50了!
  这是这人进到那个世界后,第一次发生这么明显的数值波动。
  他顾不得再掩饰自己的目的,意外情况突发,下意识就抽出了白厘刚刚给自己的枪,对准霍普列扣下扳机。
  至于对方到底会不会死、外面会不会因为霍普列的死而引起动乱,这些现在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他只要时城完好无损。
  但子弹没有打到霍普列。
  里约尔替霍普列挡下了致命一击。
  他腰腹中弹,疲软的身子跌倒在地。
  献血在地上蔓延开,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无端显得有些悲凉。
  可惜在场的另外两人没人看他一眼。
  霍普列对着傅遇安眯起眼睛,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刚刚就觉得你不简单,怎么?还真认识我弟弟?”
  “滚你妈的你弟弟,你配吗?”傅遇安无视手腕上绵密的电流刺激,再次给手中的枪上膛,“把副本结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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