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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劳/改当模犯[无限]——禅酒

时间:2022-05-10 09:41:25  作者:禅酒
  那声音粲粲笑了起来。
  “欢迎来到娱乐活动《南征北战》。”
  “我是厨师马犟。”
  时城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
  他抿了下唇,还是没忍住出声了:“冒昧问下,您这名字是巧合还是谐音梗?”
  马犟:“……”
  时城好心道:“谐音梗不用扣钱吗?您考虑改名吗?”
  马犟:“……”
  惨白的手背忽然暴起青筋,那墙后的声音忍无可忍,连阴阳怪气都忘了。
  “三缺一少一个人!人不齐不开局!!”
  时城有些遗憾:“还挺守规则。”
  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那惨白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手心泛起了红色。
  这回不用时城说,洛问九就倒抽一口凉气。
  他悄悄凑到时城身边,小声嘀咕:“哥你看,都拍红了,他不疼吗?”
  “肯定疼。”时城也轻声回他,“忍着不叫出来而已。”
  洛问九恍然地点点头,下了结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听得一清二楚的马犟:“……”
  他来不及发火,就看到那个白长了张嘴的男人从容转身:“你在这等一下,三缺一开不了局,我去喊人。”
  洛问九乖巧点头:“索伊哥之前给我说过他在323号房间。”
  时城背对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出了门,他并没有直接去找323房间。
  这个牢房的门锁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紧实了,不管是暴力破门还是想办法找钥匙或者密码出来都不算难事,相信帕维什的犯人很快就会陆陆续续全出来去厨房了。
  就像洛问九,他出来的比自己都早。
  这么说来三缺一根本没必要刻意去找人,原地等着其实就可以了。
  但时城出来,原本也不是为了凑满三缺一的人数问题。
  他随便选了个方向,不急不慢的透过每个房间门口的小单向玻璃看着里面的情况。
  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应该是那些被传送到其他世界的犯人还没有完成任务回来。
  在走过两道走廊和一节楼梯后,他终于找到了熟人的房间。
  云坛正坐在里面梳头发,看起来丝毫没有着急出来的想法。
  时城按了一下门铃。
  这牢房虽说是隔音,但门铃声还是会传进去的。
  云坛听到声音后明显愣了一下,她不知道来人是谁,警惕的靠着墙走过来。
  钥匙她早就找到了,打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才松了口气:“时城,你先出来了?”
  “嗯。”时城说,“方便进去吗?”
  说话间,他的视线已经在对方的身上不动声色打量一圈了。
  云坛身上的异变和伤口也已经全都不见了。
  看来只要任务完成,伤口就会自动修复。
  那那些在副本里死了的呢?还能回来吗?
  “当然。”云坛侧过身给他让出通道,“随意坐。”
  “谢谢。”时城规规矩矩找了个椅子坐下,“坛姐,我来了解一下信息。”
  云坛不解:“什么信息?”
  时城:“关于这个系统的信息。”
  云坛:“你醒来的时候,系统没有给你解释吗?”
  “没解释完。”时城笑了一下,“发生了点意外,我的系统好像生气了。”
  之前他就意识到系统应该有什么话还没说,但是后来问了几次,对方要么话不对句要么就干脆装死。
  一个会卡机的破系统,脾气还挺大。
  云坛被他这句话惊到了,半天不知道该说啥。
  看对方这表情不似作假,她才心情复杂的说了自己得到的线索。
  “就是,帕维什为了给大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开创了这个系统,我们只要在后面的劳改任务中表现好,总评拿到B+以上,就可以出去了。”
  “系统只有一个,但是会在我们每人那个显示屏里,规则范围内,他可以为我们答疑解惑。”
  “每次任务都会有引导者,引导者或许很容易发现,也或许察觉不到,这全看引导者想怎么出现,想不想让你发现ta。”
  “犯人不允许攻击引导者,否则会收到处罚。任务失败会进入惩罚世界,可以自行挑选。”
  “每场劳改都会评选出一个最佳模犯,有额外奖励,奖励是根据你的评级来决定的。”
  “当然,有最佳的当然也有最差的,任务失败者会直接被丢进随即惩罚副本,能不能出来另说,而评分最差的会有挑选惩罚副本的机会,出不出的来也是看命。”
  云坛一口气说了一堆,累得咳了两声才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她这次是真的一点隐瞒都没有,一方面是为了报之前在副本里的人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处好关系。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在经历之前那个副本后也能猜出来面前这位不简单了。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位会不会卖自己这个人情。
  但时城只是摸了摸耳垂,眯着眼睛发了会儿呆。
  刚想开口再试探两下,就听他问:“坛姐,方便问下你的评分吗?”
  云坛点头:“方便。我是B。”
  时城点点头,道了声谢。
  云坛有些摸不清他的态度了。
  沉默间,时城忽然开口:“会打麻将吗?”
  云坛:“???”
  她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一下子跳跃幅度这么大,茫然摇头:“不会。”
  时城遗憾地叹口气:“那我们再去找个人吧。”
  “找谁?”
  “找个会打麻将的。”
  云坛:“?”
  你到底对麻将有什么执念?!
  索伊的房间门被踹开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巨大的声响让他猛地惊醒,坐起来看到来人后,狠狠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又炸了。”
  时城:“来的时候你还在睡,按了两下门铃都没有回应。”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关注着索伊。
  顶级的雇佣兵,防备意识会这么差吗?
  索伊像是没有意识到他的探究,惭愧的摊了下手:“抱歉,实在是困了。”
  时城收回视线:“会打麻将吗?”
  索伊:“?”
  已经在路上听完前因后果的云坛好心给他解释:“去厨房吃饭要打麻将,赢了才有饭吃。”
  索伊:“……还挺接地气。”
  他揉了揉眉心:“会是会,但是太久没有打了,可能水平不太好。”
  “没事,知道大概规则就行。”时城笑了一下,“走吧。”
  他很好奇,这点时间有没有其他人已经去尝试这个“娱乐”了。
  他可不认为这个打麻将的娱乐只是和平常一样的四人博弈游戏。
  果然,他的推断没有错。
  三个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时城脚步不停,推门走了进去。
  洛问九正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而中央的地板上,正躺着一个双腿都被削断、躺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五官已经空了,现在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哽咽,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云坛和索伊轻轻皱了下眉,没什么别的表示,也并不打算前去关心帮忙。
  他们转而观察起了别的地方。
  这个屋子里,现在有七个人。
  除去索伊云坛洛问九和时城四个人,还有躺在地上的那位,以及石桌左边缺了一条手臂的女人,和右边少了一只眼睛的老人。
  那两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从墙里伸出来的那双手正在疯狂地洗着石桌上的麻将。
  阴阳怪气的熟悉声音再度响起:“下一局,谁补上来?”
  没有人应声。
  那声音多了点不耐烦:“快点补齐。”
  “我不玩了!!”缺了手臂的女人忽然崩溃了,抓着头发大喊,“我不吃了!我不吃了!放我走!我不玩了!!!”
  但她就好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任由她怎么动怎么挣扎,也未能起身离开。
  马犟冷笑了一声:“游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了,除非……”
  女人的目光流露出希冀:“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承担停止的代价。”马犟的笑声阴森森的,“还剩两局,让我想想……一个肾和一半肺怎么样?”
  这就是要命啊。
  女人绝望的停止了挣扎。
  “还需要停……”马犟得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麻烦问下规则。”时城客气的问了一句。
  原本只是一句平平无奇的话,但是让众人傻眼的是,这话一出,那惨白的手猛然攥紧了。
  “又是你!”马犟尖锐的声音都有点劈叉。
  索伊和云坛面面相觑。
  这么大的反应,这人……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嗯是我。”时城波澜不惊,“我们人齐了。”
  马犟:“…………”
  虽然很不想搭理这个人,但是系统有规则,他必须对这些人规则以内的问题有问必答。
  深吸一口气,憋着火开始解释。
  “娱乐活动《南征北战》,本次休息获取食材的唯一方法。”
  “我是厨师马犟。”
  “游戏规则:桌子上一共有136张骨牌,其中命牌108张,杀牌28张。
  命牌分为36张毛发,36张关节,36张器官。
  杀牌分为16张刀具,12张剧毒。
  游戏采用传统mAAA+nBCD+EE的方式,先和牌者胜,胜方队员需派出一人执行骨牌命令。
  三名玩家都聚于石桌四周方可开局,游戏分为单人A队和三人B队,采用五局三胜的制度,在满足该条件之前,玩家不可离桌。
  游戏开始前,请玩家预支足够筹码。
  最终胜利一方若为B队,则B队成员可向厨师索要三道餐品。
  最终胜利一方若为A队,则A队可向B队成员索取筹码。
  为保证游戏绝对公平,禁止玩家实行任何出老千的手段,一经发现,后果自负。
  注:游戏将根据玩家自身情况判定是否有能力继续。”
  马犟说完游戏规则,觉得胸腔里的气顺畅了很多。
  那个小王八蛋,我看你等会儿还怎么拽!
  来到这里,还不是任由他说了算?!
  而听完规则的几人神色各不相同。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看看之前这几人的惨案,大概也能猜出来骨牌的命令是什么了。
  总而言之,这游戏,不管是输还是赢,都会要命。
  索伊看着面前三缺一的局面,狠狠皱眉;“那这个补上空位的人……是要玩两局吗?两局定生死,赢了也可以算为胜利?”
  “是。”马犟有问必答,“这是团队战,只要队友同意你的加入。”
  还需要队友同意?
  索伊的目光沉了沉。
  他怎么知道队友有没有同意?万一帮忙完成任务了,最后否认他的加入,那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点在场的大家都明白。
  一时间,没有人主动上前参与。
  石桌旁边的老人忍不住了,抖着声音说:“我发誓,我们不会坑你们的。”
  “你的发誓在这种场合没什么说服力。”云坛遗憾地回答了他。
  老人阖动着嘴唇,无话可说。
  僵持中,时城忽然动了。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那个倒在地上不能说话的男人。
  “请问,”他礼貌地用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肩膀,“还活着吗?”
  众人:“……”有你这么问话的吗?
  时城看着这人的眼珠子无力的转向自己,虽然说不出话,但是也证明了自己还有一口气。
  他满意地点点头,半蹲下来,将这人的衣摆一条条撕下,熟练地帮他包扎好了伤口,顺道还捡起了一根棍子插在他空荡荡的肩膀关节。
  “动一动。”他附在这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那人惊恐地看着他,额头上冷汗直冒。
  半晌,他费劲地摇晃了一下插在关节处的木棍。
  血肉和木质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觉得疼。
  时城弯了下眼睛。
  然后单手拎着这个快成为棍的人,放到了石桌旁边的空椅上。
  等到人坐稳了,他又从这人袖口的衣服上精准的撕下了一片勉强算得上干净的布料,仔仔细细的擦起了手指。
  “现在人齐了。”他斯条慢理地扔掉变脏的布料,“开始吧。”
  “……”
  其他的人已经目瞪口呆了。
  尤其是石桌旁的另外两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马犟倒是对此无所谓,他甚至还满意地鼓了鼓掌,似乎对时城帮自己解决人手问题很满意。
  他手指一转,全新的一副骨牌就摆在了众人眼前。
  三名玩家没有办法,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玩下去。
  悬浮的电子计数器出现在墙上,上面显示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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