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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养崽手册Ⅱ[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2-05-11 12:29:13  作者:乔行之
  司行简:“要是打雪仗,你穿厚点才不会疼。”
  赵安瑞的目光把司行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点点头,“有道理。”
  已经玩累的兰兰窝在秋千上,身上又落了一层雪,长长的尾巴垂下,轻轻晃着,已经落到地上的尾巴扫起了一片雪。
  赵安瑞捏了一个雪团,直接砸到兰兰身上。
  被吓到的兰兰一下子窜出去十几米,然后优雅又轻巧地落到雪地上,它一扭头,就看见那两只正在打闹的小能喵,像是两块煎肉,上面还撒了提鲜的白芷粉。
  兰兰直接窜了出去……
  两只小能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沦为兰兰的玩物。
  穿得像小能喵一样的崽崽赶紧去护着,他脚下一滑,直接摔到在地,伸出带着手套的小手,扯住了兰兰的尾巴。
  他的手套都是小能喵爪子的样式。
  每次赵安瑞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心里一咯噔,他简哥不承认这是这是真的豹子,可他又不是傻子。虽然兰兰看起来比较人性化,可他观念上总觉得兰兰会伤人,尤其是这种被扯尾巴的动作,也太危险了。他总是忍不住去想,下一秒兰兰就会扭过头,张开嘴大吼一声……
  然而实际情况是兰兰回头一看,就慢慢转过身来,想用脑袋把崽崽拱起来。
  赵安瑞走过去把弟弟拉起来,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一把兰兰的尾巴,收到兰兰的龇牙警告。
  赵安瑞:这人与人之间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
  司行简对兰兰是完全放心的,他担心的是崽崽会不小心惹到两个小能喵,这毕竟是一口能把别的小能喵耳朵咬掉的猛兽。
  他暗中吩咐兰兰护好崽崽,就蹲在一边和司安瑾一起堆雪人,偶尔抬头看看他们闹作一团。
  司安瑾轻轻叫他一声:“爸爸。”在这茫茫的雪地里轻得几乎听不到。
  司行简手上捏着一团雪,转过头来,应了一声。
  司安瑾都没有看他,问:“爸爸怎么不过生日啊?”
  她之前查过,爸爸的生日在一个月前。
  司行简有点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在心里感叹一句“还是小棉袄贴心”,才解释:“唔,大概是因为你们小孩子每过一个生日,都是在长大,而成人过生日,则是更老了一岁,所以才自欺欺人吧。”
  其实是司行简并不在意这个日子,这是原主的生日,不是他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也不太想过什么所谓的生日。
  “爸爸一点都不老。”司安瑾笑了一声,反驳道,又嘟囔一声:“我们也想给爸爸过生日。”
  她不知道在她看来还不老的爸爸,已经开始写遗嘱了。
  司行简当然不会马上就离开,但这种事情有备无患,而且还有人把司家当成一块肥肉,让司行简不胜其扰,干脆就把一切定下来。
  而且要是等司行简打算离开时才准备这些,那意图也太明显了。
  司行简暂时把计算司家的财产的烦恼抛到一边,对着司安瑾承诺:“那就从明年开始庆祝吧。”
  “真的吗?我要给爸爸准备礼物。”
  “不过……”司行简又刻意转折了一下,“要换成别的日子。”他说了一个日期——是三个崽来到这个家那一天。
  他把雪球放在雪人的身体上,然后拍了拍司安瑾的戴着帽子的脑袋。
  “这里是你的家,家人之间有感恩、有答谢,但却不用太计较,不是我对你一分好,你就要原封不动甚至加了利息还回来,那是债主,不是家人。”
  这么冷的天,司安瑾还是红了脸,嘴硬着不肯承认:“我才没有……”把你当债主。
  “嗯,你没有,是我乱说的。”司行简声音都含着笑。
  “我去找弟弟玩去。”她说着就直接跑走了。
  司行简继续堆雪人,很快他面前就出现三个高矮不一的小雪人,两个小雪能,还有一个白色的兰兰。
  他虽然不用为了公司的管理花费太多时间,但他还要教崽崽、筹备“星空”计划、沟通项目中的某些技术难题、还有最近又在盘点司家的财产……难得有这么轻松和几个孩子相处,放松的时候。
  好在那一段时间的忙碌取得了成果,赶在崽崽的生日前,也算是给崽崽的一份生日礼物。
  这时,一个雪球直直地冲着司行简砸过来,他伸手接住,然后看似轻飘飘地扔了回去。
  赵安瑞看到没有砸中,就开始躲,然而没有躲过,雪球在他背上炸开,让他都往前扑了一下。
  司行简把手心搓热,走过去探探崽崽的后颈,发现已经有点汗,再看另外两个崽,脸都是红的。
  他直接抱起崽崽,“回屋,别受凉了。”
  赵安瑞:“别啊,再玩一会儿。”
  司安瑾踢了一下脚边的雪,哼了一声,说:“你要是不砸爸爸,说不定还能多玩一会儿。”
  赵安瑞立马怪叫:“妹妹,你变了!被砸的是我,你都不关心我了!”
  司安瑾又弯腰捏了一小团雪,喊着“我也想砸你!”就扔了出去。
  这是哥哥,不是别人,她之前就是太客气了。
  眼看两个人又要闹起来,司行简赶紧阻止:“明天要出去玩,要是你们今天有谁身体不舒服,明天就一个人呆在家里吧。”
  他们听话地收了手。
  崽崽脑袋伏在司行简的肩膀上,开始看着远处的小能喵,后来的视线就落在司行简堆的雪人上。
  ——少了一个。
 
 
第39章 海王总裁(39) [V]
  对于司安瑜来说,家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记得,还有兰兰和那两只小能喵,他也很放在心上,可是他表达不出来。
  他心里觉得应该再多堆一个雪人才算完整,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种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的感觉,是很让人抓狂的。可对崽崽来说,他也只是皱着眉,握了握拳头。直到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都看不见那几个雪人了,他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认定的雪人的位置。
  回到屋内,司行简把崽崽放下,看那小小的一团坐在小凳子上,脱掉自己的鞋子摆好,再把袜子脱掉,塞进鞋里,然后光着脚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屋里铺了地毯,一点也不冰脚。
  司行简赶紧扯住了崽崽的尾巴,把人拉回来。他看崽崽的袜子已经湿了,就把崽崽抱在怀里,给崽崽擦了脚,再穿上拖鞋。
  让崽崽养成穿鞋的习惯不容易,不能让以前的努力白费。
  崽崽不喜欢穿鞋,最开始会直接蹬掉,慢慢变成出门时会老实穿鞋,回到房间就不太愿意穿着,总想着偷偷脱掉,现在还是没有养成主动穿鞋的习惯。
  司行简十分乐观地想道:至少现在穿上鞋,不会自己悄悄脱掉,这也算是进步。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崽崽不讨厌穿鞋就心生满足。
  崽崽穿好鞋,就从他腿上跳下去,留下司行简看着裤子上的水渍愣神,他轻叹一声,又赶紧去把崽崽身上穿的小能喵外套脱掉。
  毛茸茸的外套沾了不少雪,早已经化了,崽崽变成湿漉漉的小能喵,甚至尾巴上的水都滴到了地毯上。
  司行简觉得他跟崽崽相处久了,性子都被磨平了,一向不喜欢脏乱的他,现在看到这些都能面不改色、心态平稳。
  他看着以往慢慢悠悠的崽崽现在脚步有点急,十分好奇。他交代另外两个崽喝点姜茶,就跟上去看看情况。
  结果崽崽竟然是去拿了纸笔,在专注地写写画画。
  司行简放心地去洗澡换衣服,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崽崽的成品。
  那是一幅画,画的正是司行简堆的那几个雪人。
  司行简有点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这画真是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他能认出来,完全是因为这几坨不明物体的比例和他堆的那些基本符合。
  他之前手把手教过崽崽画画,最后认命地放弃。
  不然以后崽崽要是画了画,说是他教出来,他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呢?
  可是现在,司行简把画还给崽崽,语气真诚:“不错,能认出来你画的是什么。”
  崽崽见他已经看了一遍,就继续在空白的地方又加了一个大雪人,画完之后,再次递给司行简。
  司行简有点不想承认这个新加的不明物体,对应的就是他的雪人形象,可崽崽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嗯,画得不错。”他又一次睁着眼睛说瞎话。
  至少身高的比例大致相仿。
  可是崽崽不是为了给他展现自己的画工,而是为了表达他少堆了一个雪人。
  崽崽拽住他的衣角,想把他拉着往外走。
  司行简起身,手上还拿着那副画,另一只手把崽崽抱起来,问:“又干吗?”
  崽崽伸出短短的肉手,戳了戳那个大雪人,“七。”
  司行简已经懂了,知道崽崽是觉得少了一个雪人,让他再堆一个,可他装作不懂,想看崽崽还能怎么表达。
  崽崽又戳一下雪人,再指一下司行简,最后指一下外面,看司行简毫无反应,皱着眉吐几口气,“笨!”
  “呵,到底谁是小笨蛋?”司行简捏着崽崽的脸颊。
  但最后司行简还是又出门堆了一个雪人,崽崽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格外有执念。
  *
  第二天,司行简带着三个崽出去,说是出去玩,其实也有正事。
  “星河”项目已经正式开始实行,他要去开一个发布会,还有一个学校的落成典礼。
  他并不是要这么高调,而是他要是不宣传的话,项目就很难继续展开,而且这些也是给崽崽未来铺路。不管以后崽崽的兴趣在哪里,想做什么,这都会是崽崽的一张底牌。所以交给别人也不合适,只能他自己来做。
  项目发布会是直播,地点就在星星学校的礼堂。
  司行简没有带着三个孩子来,出现在只有他、发言人、技术研究员和专门研究自闭症的专家。
  空荡的礼堂虽然有制暖装置,但温度不算高,在别人都穿着羊毛衫、厚大衣的对比下,只穿着单薄西装、本来长相就突出的司行简就更显得鹤立鸡群。
  先是发言人大致介绍了一下整个项目,司行简也简单说几句,随后就是采访环节。
  “请问司先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开展这个项目?”
  稿子是已经备好的,司行简随意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自己的孩子是自闭症……推己及人……有能力拯救更多家庭……”
  他抬头,一双眸子没有什么情绪,说出的话也是淡淡的,像是一个局外人。
  “因为想尝试用新方式来参与自闭症的干预治疗,但需要收集大量的数据。”
  手上却打出一行字并发送出去:不要以我家崽为宣传噱头。
  其实那么回答之后,就已经断了这个宣传思路,但他怕公关部门会刻意往那方面引导,干脆把话说明白。
  “所以,司先生是把这些孩子当成试验品了吗?”媒体的问题也刁钻起来。
  司行简:“他们是人。”
  回答了,但没完全回答,让媒体也没办法过度解读。
  “司先生有一个儿子患有自闭症,您这么做,是不是也有点这样的想法:为了研究治愈自闭症的方法,好用在您儿子身上?”
  因为当初和李慧慧的官司,司安瑜患有自闭症的事情就没瞒住。
  司行简皱了下眉,语气更加冷如霜雪:“第一,这个项目才启动,可能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有成果;第二,科技手段只是工具、是辅助,你所说的这种想法是在舍本逐末。”
  发言人赶紧来打圆场,以前都以为司总不在意这几个孩子,尤其是那个最小的孩子,可现在他们内部哪有人还有那种想法?都知道那个才三岁的幼崽是司总的逆鳞。
  看这场直播的人并不是很多,官网显示的在线观看人数也就几万人,估计大多是利益相关者,其中不乏自闭症家庭的成员。
  甚至也有一些知道司行简和崽崽的人,在关注着。比如当初负责的那两个警察,尤其是那个女警察徐颖洁,她知道了李慧慧是怎么对那个两岁多的小孩的,就更加为之前自己同情错人,而感到羞愧。
  现在看到她以为的渣男对那小孩很好,她又是知道如今李慧慧的“惨状”的:马上就要生产,却面临着生完孩子就要终身□□,很有一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畅快感。她还听说李慧慧想要见这个孩子,结果都联系不到司行简。
  很多人也在实时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些媒体人能不能多了解一些相关知识再来问。”
  “完全是外行人,大概估算了一下,现在这个项目已经投入好几亿了吧?用好几亿换一个虚无缥缈的治愈方法?”
  “几亿?就这所学校就不止几亿了,这还没完全建好呢。”
  “感觉媒体在刻意往那个自闭症孩子身上引导。”
  其实这些问题都是媒体事先和负责人沟通过,负责人也给司行简准备了稿子,甚至提前报备过,只是司行简自己没看,也不按照套路出牌。
  等负责人收到司行简那条消息,就立马和媒体通气:不要再往司家小公子身上扯了。
  其实公关宣传想的也没错,他们完全是站在商人的立场思考问题:钱都撒出去了,宣传“父爱”、“慈善”,有利于营造司氏企业的形象。可他们忘了,没有一个爱孩子的父亲,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提起时,就说“哦,是那个自闭症啊”。
  也许他们知道,只是觉得利益最重要。
  但司行简做这些的初衷就是为了他家崽,别的都是顺带的,怎么可能会为了那么一点附加利益,就做不利于崽崽的事情?
  之后的采访及其他流程都十分顺利,介绍了专家团队、这所专门为自闭症儿童提供教育及干预治疗的学校等。
  当宣布到星星学校开办前五年免学费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在看直播的人当场报名了。
  在场的有一位一直参与司安瑜治疗过程的医生,看着这所学校,对司行简说:“想不到司行简能为孩子做到这份上,专门建了一所学校。您是打算明年就送孩子入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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