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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永宁(古代架空)——临漫漫

时间:2022-05-14 14:29:45  作者:临漫漫

   风过永宁

  作者:临漫漫
  文案
  爱穿女装的攻x天真无知老实人受
  莲华心经杀人,妙法莲华经渡人。
  一心嫁个老实人的魔教教主女装攻x一心想要落发出家的老实人盟主幼子受。
  为父亲派发武林大会请柬的乐永宁误入官邸,为了逃出生天无奈挟持了知府府中女眷,怎料就此被赖上了……不过得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应该是他占便宜了吧。
  可是……这个未婚妻好像有点不对劲……
  当练着莲华心经的美貌大魔头,遇到了只会口中念着《妙法莲华经》的假和尚时,才知道原来有人就是命中注。
  换了文名,原名《妙法莲华经》。基友说一看书名就让人没有点进来的欲望,所以犹豫再三还是换了。
  # 正文
 
 
第1章 楔子
  清风吹拂而过树梢知了“吱吱吱吱”叫个不停,无端让人生出几分躁意。
  落叶哗哗作响,萧萧从天际洒落,随着风向四处散落。
  树下阴凉处围坐着几个大汉,掉落的绿叶刚好落在他们的酒坛中。
  那些人毫不在意的拎起酒坛喝了一口,看着中间摇晃的色盅,大吼道:“大大大,开大!!!”
  “哎!晦气,又输了!”
  “没事,兄弟们,我赢了钱,今晚请你们去怡红院,那里刚来了几个鲜嫩的小姑娘,那皮子叫一个嫩哦!”
  输掉的那名大汉,立即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是吗?比翠柳还嫩?”
  “那是……翠柳都接了几年客了……”
  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好奇的问道:“翠柳是谁?”
  那人闻言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生瓜蛋子,连翠柳的床都没爬过……”
  但话依然没有说完,便当场愣住。
  院落中失了声响,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头顶的屋顶之上。
  一名穿着白色广袖长衫的少年站在屋脊上,硬朗的眉、璀璨的眼、挺直的鼻梁、殷红的薄唇,美到极致的脸庞不似真人,此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他头上戴着白玉发冠将头发半束起,长长的马尾垂至大腿。
  迎着风,黑色的发与白色的广袖衣摆肆意飞扬,太阳在他身后绽开划出一圈光晕,有如九天仙人临世,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仙人站在屋脊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院落中的众人,眼神冷漠得恍若结了冰。
  而院中人皆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与天下无双的容色所惊,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进入他们据点,若非自己出言说话,居然无一人察觉,他们据点防卫,何事变得如此松散!
  率先回过神来的大汉,厉声质问道:“你是何人?敢闯我清风派据点。”
  屋脊上的仙人,没有回答,反而冷声问道:“你们主事的可在?”
  “娘希皮的,这小白脸还真是来捣乱的!”大汉小声的与身边的人嘟哝了一句,再次看向屋脊,冷笑着道:“在下清风派马长威,正是此地主事,你有何事?”
  屋脊上的人没有回答,而是将一张丝绢从屋顶丢下,丝绢轻飘飘被风吹起,刚巧落在了马长威的面前,马长威下意识伸手,将丝绢从半空中捞起。
  丝绢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马长威定睛一眼,上面写满了时间、地点与人名。
  屋顶上的白衣人,冷笑了一声说道:“马长威,自你出道以来,十数年间带领手下之人,杀六十八人,重伤一百三十五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夺人家财,所犯罪孽,罄竹难书……你可认错?”
  马长威看着丝绢粗略地扫视了一下,这些年他打杀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还会去记下来,但是这丝绢上记录的恐怕是真的。
  他还记得,他所杀第一人,是一个行商,卖了他一块拳头大的玉石,说是价值不菲,但解开之后,里面居然均是裂纹,一文不值。
  他去找行商理论,那个奸商居然说,赌石如赌博,是亏是涨全凭个人眼力与运气。
  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都不愿退钱,他一怒之下将行商斩杀,并且吞并了行商所有的货物,而这上面,第一行就记录了那行商的姓名,与他杀人的时间和地点。
  再看到最后一个,他最后一次杀人,便是在前天半夜之时。
  他们据点经营了一个绸缎铺子,生意不错,唯独美中不足的便是铺面太小不够大气,他想要将隔壁的店盘下来,两间店面扩成一间。
  但是铺面左边是一家酒楼,背后主人乃是当地富商,他不敢动。
  但右边的铺面是个蜜饯铺子,两个年轻的夫妻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他观察良久,没发现他们有什么背景靠山,甚至这个铺面就是一家人操持,连个帮手都没请。
  马长威自然是要挑软的捏,当即上门,要求铺面的主人转让铺面。
  结果,蜜饯铺子的主人不同意,还将他赶了出去,甚至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他痴心妄想。
  他气愤不已,当晚就带着人蒙着面,闯入了蜜饯铺子主人的家……
  最后一条便是记录了这个,他不知那家店主的姓名,但是地点与时间却还没有忘记。
  不过他此次他原本没有想杀人,只是想要逼着那人将铺子转给他而已,没想到那男人那么不经打,居然吐血而亡。
  无可奈何,他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马长威懒得去细究丝绢上所记载的那些人命有没有错乱遗落。
  他将丝绢团起拽在掌心里,阴恻恻的抬起头,看着屋顶之上的人,此刻他肯定,来着必定不善。
  他脸上露出凶狠的神情音,沉声问道:“与你何干,小子,大爷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把自己的命管没了!”
  屋脊上的人轻笑一声:“丧尽天良,妄称名门正派!”
  “小子,报上名来!”马长威咬着牙,“刷”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屋顶之上的白衣人,一脸狠戾地问道:“我杀人向来不问姓名,今日倒是起了兴趣,到想要知道哪来的英雄好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敢管我们清风派的闲事。”
  马长威的语气里尽是嘲讽,屋脊之上的人丝毫不惧,从身上摘下一块令牌,凌空掷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玄冥教——风弄影!”
  铜牌“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上面赫然雕刻着六角花瓣,与‘玄冥教’三个字。
  看清三个字后,马长威立即大吼一声:“来人!”
  一瞬间前门后院的所有人,好潮般一起聚集在小院中。
  近百名清风派门徒,齐刷刷的利剑出鞘,指着屋脊之上的风弄影。
  马长威当即冷哼了一声道:“我清风派与你们玄冥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要寻公道,也轮不到你玄冥教吧!”
  风弄影轻蔑的看着下面的马长威,悠悠的说道:“你杀我教中之人,便是挑衅整个玄冥教,我如何不能向你讨个公道?”
  马长威不信,只以为这是玄冥教想要挑事找的借口而已。他与人结怨之前都会仔细探察那人背景,所以他张扬跋扈十数年都相安无事。
  风弄影冷笑了一声,冷声道:“那蜜饯铺子的女主人,便是我玄冥教的人,昨日向教中求救,本教自然不能不管!”
  马长威看向身后负责敛尸的下属,下属凑近一些,低声答道:“昨日收尸,确实只有男人和两个孩子,那女的难道真的逃了?”
  马长威狠狠瞪了下属一眼,居然如此疏忽,露出如此大的纰漏。
  但面对风弄影时依然态度蛮横无比:“那又如何,我诚心想要买他的店铺,他却羞辱于我,我报复一二,何错之有。”
  “诚心想买?”风弄影嘲笑着看向马长威,竟不知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十两银子就想要买人家安身立命的家?可真是公道啊!这难道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作风?”风弄影讥讽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枚铜板丢下下去,沉下声音咬牙道:“这一文钱,买你们所有人的性命,想必你们也会觉得极为公道吧!”
  铜板发出“哒”的一声清响,掉落在地上,又轻轻弹起,而后再次掉落,滚到马长威的脚边。
  马长威一脚踩住铜板,大声喊道:“所有人听令,肃清武林,斩杀武林败类玄冥教之人”
  “杀——”
  所有人腾空而起,越至半空,剑尖刀刃直指风弄影。
  烈日刚空,兵刃反射着光芒,升起一片寒光。
  站在屋脊在上的风弄影毫不避闪,周身真气倾泻而出在他身后环绕蔓延,好似一朵巨大的冰莲缓缓绽放,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花瓣不断向下绽开,下面的花瓣又不断枯竭。
  而在冰莲散尽之时,所有凌空腾飞在半空之中的清风派门人,身上的皮肤如同干涸到极致龟裂的土地一般,纵横交错着密密麻麻细小的伤痕,虽细却极深,割破身上的每一处血管。
  “通通通通”的声响不绝于耳,所有人都维持着举剑的姿势瞪大了眼睛,从空中掉落。
  落地后,武器脱手,却依然双目圆瞪,死不瞑目,好似不明白自己为何就这样失去性命。
  空中洒落的血红色如落雨纷纷洒落,似乎要将整个院落染红,连同着院落中大树上的绿叶也染上了一层红光。
  风弄影从屋顶翩然而下,找了个没有被血水沾染到的地方落脚。
  下一刻,一柄白色的绢布伞笼罩在他的头顶,屋檐上悬挂着的血滴刚巧滴落,顺着伞面滑落掉在了地上,白色的伞面上没有留下半分痕迹。
  风弄影看了看头顶的绢布伞,转身笑着道:“红娟,莫不是那一斤天蚕丝被你做成了伞面了吧?”
  红娟没有回答,反而笑着道:“还剩下点,改日给你织个发带。”
  风弄影想了一下,觉得此法甚好!
  用得上的宝贝才是宝贝,用不上只能堆在库房,那与地面积攒的灰尘有何区别。
  于是,风弄影立即笑着勾住红娟的手臂,笑的眉眼弯弯:“红娟你真好,居然特意赶来为我撑伞。”
  红娟笑着将手臂从风弄影怀中抽出,将伞收了起来:“我只是担忧你而已。”
  “担忧我什么?”风弄影不解:“我又不畏血。”
  红娟继续笑道:“我是担忧你弄污了衣裳,若是洗不掉,白衣染红多难看啊!”
  风弄影眉头微微蹙起,不解的问道:“我长这么大,何时一件衣服穿过两回?难道咱们的生意赔了?”
  红娟含笑着摇头:“生意蒸蒸日上,铺面与日俱增,盈利步步高升。”
  风弄影再次问道:“那为何我的衣裳要反复穿了?”
  红娟咧开嘴浅笑着道:“你忘了,半个月前,利州洪灾,主人您大手笔地给皇帝陛下捐了一百五十万两,将您的积蓄与今年所有的分红全都给出去。”
  风弄影愣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如此。
  玄冥教的生意向来是分红制,商税三成、教主得一成、四位护法平分一成、各地管事分一成、所有普通教众得一成、维护教中正常花销留两成、最后一成留在库房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他平日花销皆从分红而来,一月前利州洪灾,他刚好在京城之中,看到皇帝苦巴巴的一张脸,算计着户部那点银钱,一时没忍住,将手中所有积蓄捐了出去……
  现在悔不当初!
  不是后悔捐款,而是后悔不该捐那么多,稍微截留下个十来万两也好啊!!!
  风弄影捂着胸口,忍着心痛,问道:“那我以前的衣服呢,只穿过一次应该还很新,我便是将旧衣服翻出来一日一换,撑过一年也不曾问题!”
  红娟眼神怪异的上下打量了风弄影一番,直看得风弄影浑身发毛。
  就在风弄影欲发怒之际,红娟开口嘲讽道:“庄主,您想多了!”
  说着用手抵在风弄影的眉心,道:“去年您这么高。”
  接着手指下移到鼻子下,继续道:“前年您这么高。”
  而后手指移到风弄影的下巴处,接着道:“大前年,您大约就这么高吧!”
  “……”
  说完,讥讽的看着风弄影道:“您现在比上一个月就长高了半寸,莫说往年了,便是上个月的衣裳您都觉得短了!”
  风弄影愣住,半晌后问道:“你一会儿叫我庄主,一会儿叫我教主,一会儿叫我主人的,你到底要怎么称呼我?”
  红娟笑着道:“就看我乐意!”
  “没大没小,早晚扒了你的皮。”风弄影怒瞪着红娟。
  “等扒了再说吧!”红娟浅笑以对。
  就在两个人僵持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哎呀,铜钱怎么乱丢呢,教主啊,可省着点吧,您已经没钱了!”
  风弄影愤怒的视线转向身后的奚元洲,只见奚元洲单手举在他面前,掌心里放了一枚暗红色的铜板。
  奚元洲好似看不见风弄影的怒火,笑眯眯地说道:“您不要了,就当赏给属下了吧。”
  说着便将铜板塞到腰封里放好。
  风弄影咬牙气冲冲地说道:“没钱又如何,凭着本教主的容貌品性,立马就能找个夫君养着我!”
  红娟嗤笑了一声:“好啊,那属下就等下给主人您随份子钱。”
  风弄影咬牙再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向稍微正经一点的奚元洲,严肃地问道:“有没有漏网之鱼?”
  奚元洲摸着腰间的绣春刀,轻笑着点了点头道:“漏网之鱼自然全成了死鱼,只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现在躲在地窖中,如何处置还请教主定夺。”
  风弄影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红娟交给你,查清来历再做处置……”说着,便径直向前走去,一边继续说道:“将所有钱财尽数寻出,补偿昔日受难苦主,若是全家被灭门便将钱捐到灾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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