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又道:“你以前也没尿不准过。”
太子:“……”
回去时候,太子从后面把玉衡抱住,方才他还叫着手譬疼,此时却把玉衡箍得那么紧。
太子问:“玉衡,上次你同我说过的话,是真的么?”
玉衡说:“哪句?”
太子不大好意思,小声道:“就那句……无论我是谁,屠户村夫都无所谓,都……都……”
“都喜欢你。”
“真的么?”
玉衡非常直白,十分了当的回答:“当然。”
太子心脏咚咚狂跳。
有一瞬间,防心过重的太子甚至想告诉玉衡,我不是殷冥,然后,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他太想从玉衡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玉衡,我……”
话到嘴边,被打断了,殿外忽的有人大声通传,王后到了。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太子霎时清醒,这些话告诉他,先不说玉衡是否能够接受,即便可以,倘若有天他露出破绽,玉衡难免会被迁怒。
这些人,会毫不犹豫杀掉山中一对好心的夫妇,那会不会,有日也会……
杀了玉衡?
太子眼神逐渐发冷。
有些秘密阴差阳错,被堵在喉咙里。
太子病愈的第三日,有日夜里,玉衡睡在太子身边,全身燥热,浓郁的牡丹香气熏得太子双目发红。
这次,太子没有从屋外提进来一桶凉水,把玉衡按进去。
嘴唇贴在一起,两人滚在床上,太子阴茎比铁还硬,玉衡开始还有些意乱情迷,等摸了一下,立马心惊胆战,斟酌片刻,十分理性道:“要不我来,我没那么硬,明日你能去上朝,我也能出去……”
太子忍着满脑门子的汗,问:“去哪?”
玉衡很正经道:“除祟。”
太子气笑了:“别去了。”
玉衡:“那可不行,我答应了……诶……”
太子实在忍不住,把玉衡干了个一塌糊涂。
玉衡锤他,骂他太硬,嫌他太粗。
太子的手摸到生殖腔口的软核,用力揉搓,玉衡颤抖着身体,哀叫起来。坤泽多么娇嫩,用力一顶,从上到下都湿淋淋的淌水。
玉衡开始还忍着,一个多时辰过去,桌上的蜡烛挫了半截,后来,身下的水把床单都浸透了,他实在受不了,哭着掰太子的手臂。
“不要了……”
“要死了……”
太子喜欢看玉衡哭,却又舍不得他哭。
他说不要,便强忍着真不要了。
玉衡窝在太子怀里,精疲力尽,也没看太子还朝着天的巨大阴茎。
他爽够了,倒头就睡。
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玉衡认为同男人在床上厮混,是件还算快活的事。
那时,北凉王室中,每个人都对玉衡十分恭敬,如此一个出尘惊艳的仙君,还救过太子性命,理所应当被供在宫里。
半个月后,玉衡去给太子报仇。
他提着凤翎,又去寻过那只妖兽,最后,在一个约三人高杂草丛生荒洞里,见到被砍过露骨一刀,仍未痊愈妖兽。
它龟缩在黑洞中,身下的杂草上全都是血,看到玉衡,鼻腔中喷出两股蓝绿色火焰,颤巍巍爬起来,要同玉衡拼命。
玉衡一脚把他踹回去。
妖兽如同只狗一般趴在地上,怒骂道:“你们这些的乾元,活该被我撕碎,一口口吞进肚子……"
玉衡道:“我不是乾元。”
妖兽喝道:“不是乾元,你会替那些没有人性的东西卖命?”
玉衡道:“诛妖除祟,是为救苍生。”
妖兽咆哮道:“冠冕堂皇,那坤泽一族不属苍生?你为何不救?”
玉衡冷笑一声,道:“我就是坤泽,我堂堂正正,无需旁人来救。”
那妖物一怔,随即,头上火焰汹汹而起。
“你是坤泽?!”
玉衡道:“坤泽又如何?”
洞中妖兽死死盯住他,眼神每一瞬都比下瞬明亮:“你是坤泽……你竟是坤泽……”
“你既是坤泽……”
“为何要为北凉王室卖命!”
玉衡听他胡言乱语,道:“有何不可?”
妖兽道:“你可知道万坤阁?”
玉衡皱起眉头,他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三字。
“你竟不知?”
“不知又如何?”
它的废话太多,玉衡不耐,凤翎抬起,正要一刀结束它性命,妖兽双目骤亮,玉衡掌心滚烫,低头一看,手心之中一条炽热兽纹。
妖兽道:“吾名祸斗,不死不灭,你既是坤泽,便为吾所佑……
玉衡手中凤翎闪着冷光,淡淡道:“凭你?”
祸斗在漆黑深洞之中化为一道蓝焰玉衡挥出凤翎,剑灵震颤,虚空而过,祸斗湮不见影前,沉沉道:“吾沉睡于此,若有一日,你看尽世间污浊,明白众生苦楚,可来召我。”
玉衡信誓旦旦道:“绝无可能。”
那时,高高在上的玉衡仙君,从未想过他会一无所有,一败涂地,跪在地上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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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是新修版。
第203章 神界篇之万坤阁内
玉衡并未把妖兽的话放在心上,南边山里不大太平,玉衡在外数日,捣了个狐狸精窝,再三警告它们不能再吸人精气,才回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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