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黄走后,白添编辑了几次,最后给陆茗发了一条消息:早点回来。
他决定相信陆茗。
直到傍晚,陆茗才给他回了消息:这么想我啊?那等我回来要给好多亲亲。
如果是陆茗站在他面前说这话,白添肯定身体力行把人亲的喘不上气,可是转化为文字表达出来,总是让白添有些害羞。
好字还没发出去,陆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白学长,宿管不认识我,不让我进来,怎么办啊。”陆茗的声音不是在遥远的海面,而是距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
白添为曾经怀疑过陆茗而感到耳热。
他一路单脚跳着来到门口,陆茗身上穿着属于白添的宽大卫衣,戴着一顶棒球帽,看起来和在校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白学长,你受伤了不要乱动,我过去扶你。”陆茗伸手扶住白添的手臂,宿管见他们确实认识,就把陆茗放了进去。
白添一手搭在陆茗肩膀,就像是把人抱在了怀里。其实在白添看见陆茗的一瞬间,就想要抱住他,可是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和他靠近。
白添低下头仔细地看着陆茗这一身难得的装扮,越看心里越痒。
“你怎么知道……”
陆茗抬眼瞪他:“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瞒着我。”
陆茗抢过白添手里的门卡,门禁声响了一下,白添迫不及待把陆茗推进房间。隔着手机有许多话白添没能问出口,可是真正见到了陆茗白添,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操他。操到他再也不能看向别人,只能看向自己。
第7章 甜茶的宿舍
临时安排的宿舍的床狭小到白添必须蜷着腿才能完全躺下,硬板床上铺了一层软垫,和家里的相比还是不够柔软,膝盖跪在上面硌得很疼。
白添根本没给陆茗开口拒绝的机会,他从后背抱住陆茗,借助身体的重量把陆茗压在床上,手掌从宽松的衣摆摸了进去,掌心贴着陆茗柔软的腹部。白添的手掌一直很热,浑身都散发着灼人的温度,陆茗本来只是单纯想跑进来看他一眼,可是白添一上来就把他按在床铺上,硬板床支撑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时不时发出吱呀的声响。
就好像他们是躲在宿舍偷情的小情侣。
几乎要忘却学生生涯的陆茗,产生些青涩爱恋的激动,低声嘟囔着:“干嘛呀,一进门就搂搂抱抱的,这么想我吗?白学长?白队长?白哥?”
陆茗总是听白添的队友这么称呼他,早就想这么叫了。他穿着白添的衣服假扮小学弟,偏他又长得清纯,总是给人一种单纯无害的印象。即使是半跪在床上,屁股瓣上还抵着白添硬邦邦的东西,看起来也像是被逼良为娼的那位。
白添以往也总是这么以为的,可是当他在宿舍门口看见陆茗的时候,又生出些别样的想法。也许陆茗并非他以为的那般单纯,千里迢迢跑回来,打扮成这样,其实是故意在勾引他。格外宽松的领口若有若无地露出锁骨,白添用手臂圈住陆茗的腰,衣服还能空出一大截宽度,分明就是要他把手伸进去摸个彻底。
“想你……想干你。”白添直白地表达出内心欲望,他咬住陆茗的后颈,听见陆茗因疼痛发出低声的喘息,白添的胯下更硬了。
“你的脚……”陆茗吞咽着口水,虽然担心白添的脚伤,但更多的是期待,毕竟脚受伤了也不会影响性能力。
白添抽出陆茗系在裤子上的腰带,没了腰带,陆茗那一圈窄腰上根本挂不住裤子,裤子直往下掉,半边屁股都要露出来了。白添的手指贴着陆茗的臀缝向下,摸到那道肉缝直接就插了进去。他和从前的温柔体贴全然不同,恶狠狠地用手指戳弄陆茗的阴穴,几下就把陆茗顶得腰软了下去。
“好紧。”白添给予评价,显然很满意,刚才黑着的脸也有所缓和。他脱了陆茗的裤子,抓着陆茗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只是被手指胡乱抠挖了几下的穴口,逐渐泛起红肿。
白添自从发现照片的端倪后就一直想着陆茗,在比赛前一天晚上打电话没人接的时候想着陆茗,比赛时候想着陆茗,在被人踢到脚踝时甚至也感受不到疼痛。白添在场外看着比分一再落后,直到队友们垂头丧气地走出球场,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安慰他的时候,白添脚踝上的痛感才慢慢传导到身体各处。
或许只有把这份痛感传递给陆茗,让他感受到同样的滋味,他才能解脱出来。
这是第一次白添省略前戏,没有润滑,他的阴茎顶开陆茗的穴口时,陆茗疼得连连吸气,后背绷直,双腿颤颤巍巍,似乎他一用力就能把陆茗撞得散架。
“白学长,白哥哥。”陆茗带着哭腔叫着白添,哼哼唧唧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白添就是凶残的大灰狼。陆茗趁着脑子还清醒,提醒一句,“套。”
“不用套。”白添抬起陆茗的屁股,阴茎操得更深更猛。积压日久的欲望一旦找到发泄口,就很能停下。白添试图找回一丝冷静克制的曾经,但是在赛场未能发泄的兽性,他只能在此刻宣泄。
白添痛恨做野兽。
可是他在陆茗眼里,分明就是。
白添腾出手去摸陆茗的奶子,软嫩饱满的乳肉实实在在地填满了白添的手掌,翘起来的乳头被白添用指腹按了回去,加大力道在奶头上反复揉弄。
“老公,不要揉了……疼……”陆茗干涩的穴口操了几下就开始涌出淫水,阴茎得以顺畅地插入他的身体。而他越是说不要,白添越是玩的起劲。陆茗的上衣被推至胸前,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浅浅的手指印,白添的两只也都来到了陆茗的奶子上,偏黑的手指抓着白嫩的奶子,时不时又去揪弄几下乳头。
“如果怀孕了,这里会有奶吗?”白添两指捏着陆茗的乳头,乳蕾像是花苞一般被迫绽放。
陆茗莫名感到发寒,他听不出白添实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没有戴套的阴茎如今正紧贴着他的阴穴,龟头在他的敏感处顶弄研磨,下身不停地流着淫水,简直就是一个被捅穿的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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