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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和他的男大学生(近代现代)——迷人肉汤

时间:2022-07-19 13:12:37  作者:迷人肉汤
  走廊时不时传来走动的脚步声,护士随时都有可能闯入。陆茗呻吟声全部压在喉咙里,白添额头的汗一滴滴落在陆茗的脸上。他听着白添压抑的喘息声,类似偷情的体验更是令他的身体也兴奋不已。
  陆茗抓住白添的手指,舌头从掌心向上,一直舔到白添的指尖。陆茗侧脸贴在白添掌心,担忧地问他:“如果这个时候记者突然闯进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白添低下头,亮晶晶的眼睛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认真又诚恳,坏心眼的陆茗被他这样看着都会虚心脸热。
  白添说:“那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我的爱人。”
  这种混乱的场合白添也能把情话说的郑重其事,应该也算得上一种天赋。
  “也许全世界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知道就够了。”陆茗亲上白添的眼睛,根本不用白添说什么,他从白添的眼睛里就能找到答案。
  白添假扮护士的第二天,真的有记者偷偷溜进了医院。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陆茗的病房,在走廊转了好几圈始终没找到白添,最后被医院的安保人员请了出去。
  好在陆茗的各项指标趋于稳定,陈博士终于肯让他出院。陆茗担心白添和他一起回家目标太大,容易被记者堵截,所以要白添先回家等他,他等一段时间再坐西蒙的车回去。
  陆茗从前在电视或者杂志上看见过明星偷偷摸摸谈恋爱躲狗仔的事情,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西蒙自然对这些记者的行为很不满,罗格已经向协会提交了陆英搜集的那些材料,证明白添的清白也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因为记者的添油加醋还有无休止的骚扰,白添至今不能回到俱乐部开始正常的训练。距离新赛季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是顶级运动员也需要调整状态,即便白添能够参赛,也很有可能无法发挥正常的水准。
  西蒙对着那些记者恶狠狠地按着喇叭,记者们被吓了一跳,然后很快认出西蒙,连带着发现了后座的陆茗,一窝蜂涌了上来,直接挡住了西蒙的路。西蒙也没料到他们会这么做,狂按喇叭让他们抓紧让开。
  记者的吵闹引来了附近的警卫,在交涉的过程中,陆茗在后座给白添发消息,问召开记者会的那天,这些记者会不会把他活吞了?
  白添这个时候应该在准备午餐,不会那么快回复。陆茗正要放下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过来见我。”没有备注的号码,陆茗也能一眼认出发消息的人是谁。如此高高在上、命令一般的语气,也只能是他的父亲。
  记者的麻烦终于解决,轿车缓缓启动,陆茗对西蒙说:“在前面路口停下,我要去见一个人。”
  西蒙好奇:“什么人?白让我把你送回家,没告诉我你要去见什么人。”
  陆茗想了想,还是告诉西蒙实情:“是我的……父亲。”
  西蒙夸张的哇哦了一声:“你爸爸是来参加你和白的婚礼的?”
  陆茗想起父亲的手杖,寒意爬满后背。
  他笑着说:“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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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应该可以完结了~
 
 
第60章 约定
  他的父亲仿若一名优雅绅士,正在悠闲地品尝下午茶,放在一旁的手掌换了根镶着金龙的,陆茗光是看着就觉得这东西用来打人一定很疼,搞不好他另一条腿也会断在这里。他只看了手杖一眼就移开视线,好像光是看着全身都会发疼。
  陆茗深吸一口气,沉默地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下。他的父亲合上手中的报纸,脸上写满了对陆茗的不满,不耐烦地看了眼手表,似乎挤出时间来看他已经是陆茗莫大的荣幸:“晚上七点的飞机,你和我一起回国。”
  他说完这句话就拿出一张钞票放在茶杯下,打算起身离开,却没想到听见陆茗说:“我不会回去。”
  陆父有些错愕,他以为陆茗会像从前一样立刻答应,毕竟他对于陆茗的往事既往不咎并且允许他回国就是很大的让步。
  陆父不怒反笑:“不回国你要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如果你不放心那个孩子,你也可以一起接回来。”
  在陆父面前总是畏畏缩缩的陆茗,此刻不知为何有勇气直视父亲的目光,他似乎还抱有一丝期望,道:“除了这些,您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陆父嘴巴紧闭,以审视的目光看着陆茗,好像很不理解陆茗的言行举止。他再一次看向手表,对他来说时间无比宝贵,不值得在陆茗身上耗费过多。
  陆茗说:“您不想问问大哥……”
  陆父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冷漠地回答:“他不是陆家的人。”
  陆茗听见这句话,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他对于面前这个人抱有许多不该有期待,即使知道得不到回报也不肯放弃。
  陆茗自嘲笑道:“也许世界上真的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
  陆父挑眉看他,却是流露出几分欣赏的意思,也许陆茗这辈子也只会有这么一次和陆父在如此平等的位置对话。
  陆父说:“总有人信任血缘关系,不然这么大的一个陆家,谁来做事?”言外之意,他从不信任血缘,只信自己,只爱自己,任何人都是他获得利益的工具。很难从道德层面去指责一个毫无道德感的人,他的父亲身上的血生来是冷的。
  他确实完美遗传到了父亲的自私自利,但是又做不到像他一样的铁石心肠,所以才会在一片荆棘里弄得遍体鳞伤。陆茗和父亲无话可说,只是重复刚才的回答:“我不会回去的。”
  陆父握紧了他的手杖,他即便是坐着也散发着强大的威压,犹如一个审判罪犯的法官:“你也像他一样违逆我吗。”
  对陆父而言,最令他愤怒的也许不是亲生骨肉的离开,而是脱离掌控的恼羞成怒。陆茗畏惧手杖,实则是畏惧陆父的掌控,而当他抛掉一切幻想后才发现,那把手杖,也仅仅是一把手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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