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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执意复婚(玄幻灵异)——今州

时间:2022-07-20 17:23:50  作者:今州
  他闭上眼,转念去想他的师弟兰衡,想着早已毁于一旦的剑魂山。
  在剑魂山的十九年光阴是他这一生最无忧无虑的岁月,太平得如今回想,完全不像真实的。
  白羽在剑魂山时有七个师弟,兰衡与他关系最好,情同手足又胜手足。对兰衡的保护,一层是师门师尊的殷切叮嘱,也有一层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重视。
  三百年前,他眼睁睁看着兰衡被魔族抢走,那是他迄今为止都无法淡忘一分一毫的时刻。
  这三百年,他习惯了在无数个午夜梦回,识海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失去兰衡的片段,带来挫骨伤筋的不甘。
  好在……如今兰衡还活着,艰难地回来了。
  思及此处,白羽低下头,费了极大定力才克制住闯入魔界掘地三尺,将魔族一剑剑凌迟的杀意。
  兰衡的归来并没有抹淡白羽的深重负疚,反而更加重了。
  白羽意识到自己有执念化魔障的歧途危险,立即睁开眼眺望目之所及。他如今距离大乘期一步之遥,愈是接近愈危险。
  他看到洞府前种满百花,招来了百蝶乱蜂,思绪安定时,又悠悠想起邹翎。
  他的道侣,就像这一方春和景明的百花院,颜色盛放得大张旗鼓,香味却不动声色,持君子一礼,却风情万种。
  天色渐渐黯淡,月起,白羽吹着春风望月,理智上无比希望邹翎不会离开洞府。
  但月还未上中天,洞府内便传来了凌乱脚步。
  白羽微不可闻地摇头,站起身来转过去。听着那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灰狼慌张的低低嗥声。
  遮月的云散去,皎洁月光照在洞府门口,照亮了邹翎跌撞出来的浮浪情形。他走路走得歪斜,白羽不知他双腿异样,只以为他受本能驱使,又在浪。
  邹翎蓄到腰的长发随着跳舞一样的步伐晃动,迷蒙眼神不知落在何处,像有沾了殷红水汽的狼毫扫过他眼尾,才令他那双凤眸魅惑得这样惊心动魄。
  他迎着月的窥视,衣衫不整地赤足出来,茫茫然地对着四方唤:“白羽。”
  白羽静静驻望。
  灰狼小宝围着他嗷嗷叫,着急地不住跺爪,咬着他衣襟想把他拉回洞府,邹翎却不肯走,晃着步子往前迈,瓷白小腿自衣摆里剥出,一步趔趄,身体便往眼前倒。
  白羽瞬移,单手接住了他。
  他冷冷地抱着他:“说好的灵丹能遏制呢?”
  此时的邹翎听不懂他的愠怒,只是渴极地伸手索抱,摩挲到哪里就想扒哪里衣物,一声声地喘着唤他:“白羽,白羽,咬我啊,折我啊……”
  白羽冷漠的面具碎裂,束手无策地弯腰锢住他,磨着牙当真咬了一口:“代掌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要是让门内弟子看到,逍遥宗和你就都完了。”
  邹翎沉沦在自己的世界里:“白羽,进来啊……”
  云来遮月影,黏在洞府门口的一双人已然不见,剩下灰狼小宝被突如其来的结界阻隔在门口,焦急地拿爪子刨当世第一剑仙留下的屏障。
  白羽将神志不清的道侣按回锦被里,忍着用捆仙索将他捆好。
  邹翎修为差他太远,只能小幅度地挣扎,越挣衣襟越乱,泪珠和啜泣粘腻不堪,在白羽的臂弯里做困兽之斗:“给我啊……”
  白羽俯视了半晌,再一次抵抗失败。他一解开捆仙索,邹翎就如上岸的游鱼扑到他怀里,潮得厉害,浪得厉害。
  炉鼎的本能炽烈,一发作便神智消散,只知道追逐给予满足的纵欢者,哪怕纵后结果是体无完肤。白羽在这些年里翻遍了所有记录在册的炉鼎档案,悲哀地发现无一例外。普通炉鼎尚且抵不住,何况邹翎这样的至阴炉鼎,也就是他一人就足以满足他,否则不堪设想。
  这时邹翎贴到他耳边,潮湿地喃喃了三字,白羽瞬间对他施了禁言术。
  他习惯了三百年的起起落落,出战,胜败,负伤,归来,邹翎,天雷,惊梦,如此循环往复。
  明明邹翎占了他三百年的大半时间,腻也该腻了。
  可每一次对上受本能驱使的邹翎,他都只能承认,他习惯了一切,却始终没能习惯邹翎。
  就如现在。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留封和离书”
  邹翎一觉醒来,第一反应便是渴。他欲起身,余光却看到内室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衣冠楚楚地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个酒壶。
  邹翎觉得稀罕,起身靠在床头笑着打招呼:“归许,你怎么在这?”
  白羽回头来,眼里明灭不定。
  邹翎等了一会也没听到他答话,对此倒也习惯,他指指他手里酒壶笑:“归许,你且坐,有什么事待会商量,我有些渴,你把酒壶递给我吧。”
  白羽不动弹,想起昨夜,邹翎抓着被褥也喃喃渴,他便抱起他,抚着一节节脊骨安抚。
  “要喝酒……”
  他便隔空取来了酒,邹翎闻到酒味立即去抢酒壶,他皱着眉高举:“不离,冷静一点。”
  可邹翎什么都听不见,陷在他怀里伸长手去抢酒壶,见抢不到,红着眼尾,毫无顾忌地坐在他把柄上紧密含着,还急切地去吻他的唇瓣。
  酒壶顺势被他抢到。
  白羽颤着呼吸,看着他高仰着喝酒,酒液顺着唇一直淌到颈胸里。
  浮浪得惊心动魄。
  他忍了许久,忍到邹翎喝完了酒,才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到底是谁渴呢。
  他捏了捏酒壶,远远抛给了他。
  邹翎伸手接过,刚睡醒心松泛,拔了酒塞朝他笑道:“我投喂小宝都不用扔的,归许,你我相处当真随意。”
  他抿了一口酒解渴,就听见白羽冷冷的声音:“是随意,昨夜我们睡了一宿。”
  邹翎顿时呛得死去活来。
  他脑子炸得嗡嗡,拼命想回忆昨夜发生过的事,然而记忆只有一场梦见大师兄怀瑾的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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