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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少爷(穿越重生)——纸扇长衫

时间:2022-07-21 07:23:56  作者:纸扇长衫
  “呃......”安康和卫也同时哑火。卫也是被安康叮嘱的,而安康是怕陈子澈知道真相,王婶都没说呢,他多什么嘴。
  “表哥,我想起来姑母说找我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卫也一看事情不对就想溜。
  安康哪里会放过他,抓着他的肩膀,笑的一脸和气,“表弟,你对余阳人生地不熟的,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单独回府。上次表姐单独从杂志办事处跑回家,可是迷路了呢。”安康转头看向陈子澈,一脸不好意思道,“子澈,你看,我表弟闹着要回去,我这就送他回去。”
  “安康。”陈子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子澈,你别问安康了。回家娘告诉你。”王婶站在廊下,一脸决绝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安康和卫也总算是逮着机会溜出来了。
  “我说你,到底瞎说什么。陈子澈的身世可是个未解之谜,现在好了,你开头解谜了。”安康一边走一边数落自己的表弟。
  卫也反驳道,“这我哪知道。表哥你明知道这里面的事,不提前和我通气。这能怪我吗?”
  确实不能怪卫也。安康早都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安仲华正要出门,看见这兄弟两吵吵闹闹地回来了,中间还夹着个什么都不懂的平安。他走过去接过平安,训斥安康道,“和你表弟吵什么?”
  整个府里,安康最怕的就是他爹。他低眉顺眼道,“没吵。和卫也说些事。”
  “啪。”
  安康惊愕地抬头,平安正拿巴掌呼自己的老爹,一边呼嘴里一边啊啊啊地叫着。不许欺负哥哥。
  安仲华让儿子的肉巴掌乎地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忙抓了小儿子的肉手,哄道,“爹爹没欺负哥哥。平安怎么能打爹爹呢?”
  平安指指哥哥,“啊啊”地又叫了两声。
  安仲华立马认错道,“好好,爹爹的错。”
  安康心里苦涩地想,要是他拿巴掌呼他爹,估计能被他爹吊在房梁上拿鞭子抽。怪不得一胎会吃二胎的醋,这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哄了会儿平安,安仲华才把平安还给安康,领着刘管家出门办事。
  卫也是个人来疯,他跟在安康身后,摸平安的小手,道,“平安,你可真厉害。你都敢打姑父。姑父一直板着脸,看起来比我爹还严肃。”卫也忽然想出个馊主意,“平安,平安,下次你见到我爹,也打他试试,看他会不会生气。”
  安康:......熊孩子。他就应该告诉舅舅,把卫也的屁股抽开花才对。
  下洼村。
  陈子澈家的院门紧闭。
  母子两人坐在桌子两边,气氛有些凝重。
  陈子澈抬眸,看着他娘道,“娘,有什么事你说吧。”他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成拳。
  隐瞒了十几年的真相终于要揭开了。
  王婶叹了口气,她怜爱地看着儿子,满脸担忧,“你父亲姓李,是州府的李家当家,李选。”
  “李选?可我为什么不姓李也不王,却姓陈?”陈子澈看着他娘,一字一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王婶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攥着的手心里全是汗。忽然她松了一口气,“你听娘慢慢说。”她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
  “你外祖是陈志光。当年是滦州巡抚。后来因贪污获罪,陈家所有男丁被斩,所有女,女眷沦为官、妓。”
  回忆起那段不堪的往事,王婶只觉得满心凄凉。
  陈子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娘。怎么竟是这样的事。
  被陈子澈的目光盯得有些难堪,王婶继续说道,“我十七时为、妓,后来被卖至州府青楼,遇到你爹。你爹替我赎身,把我抬为妾室。第二年就有了你。李家的主母育有一嫡子。当时李家只有两个男孩子。我察觉到李家主母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们母子两呆在李家只会招人记恨。我便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索性带着你离开李家,逃至余阳。”
  “家道中落。我堂堂巡抚之女竟然沦落为、妓,实在无颜面对先人。因此一直用了化名,只让你改了陈姓。”
  陈子澈听了王婶的话,久久没回过神。小时候他问娘,怎么不见爹来找他们,娘只告诉他别问。他以为爹不要他们了,长大后便不再提起这些让娘伤心的事。没想到这里面的事竟是这样的错综复杂。
  “娘,我爹,我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婶闻言,看了儿子一眼,嗤笑一声,“一个只会流连勾栏瓦舍的浪荡公子罢了。”
  “要不是家里有个母老虎镇着,那还不知道能娶多少房小妾。”
  起初,她也是有期望的。期望这个替自己赎身的李家公子能好好爱护她。她便和他做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没想到,她被抬进李家一个月,她以为的天命之子便继续流连青楼。甚至,连家都不回。
  至此,她便再没了倚靠男人的希望。
  她在那个后院,每天安安分分,低眉顺眼。无视当家主母的为难。好不容易生下了孩子。
  自从知道了真相,陈子澈便如行尸走肉般,整天没个魂。盯着桌前的稿子都能发半天呆。
  安康察觉到陈子澈情况不对,把他拉到隔壁屋子,低声问道,“子澈,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陈子澈头也不抬,语气淡淡道。
  “你和我说说吧。别自己闷着了。我......”
  “安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州府的李家有关系。”陈子澈死死盯着他,“怪不得去年你从州府回来后,好几次看见我欲言又止。”
  “我......”我确实知道。
  陈子澈心里明白,这件事和安康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心里的怨气无处发泄,无人可诉。他尽量平复心情,语气恳切道,“安康,你能带我去州府看看......李选么?”他想见见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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