覮帝点来点头,“听闻城中的瘟疫是你治理好的?你这也算立了一件大功,朕赏你点什么好呢?”
李卿河把要弯的更低,“臣不敢,身为覮朝子民,臣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你也算乖巧,但朕金口玉言,这是你应得的奖赏,你但说无妨。”
李卿河想了一下,回道,:“多谢陛下,只是臣暂时还真没想到该要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顾廷,又道,:“臣下已经觉得很知足了。”
覮帝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李卿河眼里的寓意,他放声大笑道,:“既然这样,朕就把这件事先给你留着,若是你以后想到了,大可以来找朕。”
李卿河跪地磕头,“谢陛下隆恩。”
覮帝摆了摆手,让李卿河不必多礼,他略有深意的对顾廷凤说,“怎么样朕给你指的这个伴侣,还不错吧?”
顾廷凤弯腰轻笑,“回陛下,卿河自然是最好的。”
李卿河不知顾廷凤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但是听起来还是让人很舒坦。
覮帝并没有跟他们二人说太久的话,约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就说乏了,便让二人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赏了顾廷凤一把玉如意。
马车上,顾廷凤把玉如意交到了李卿河的手里,他脸带喜色,“卿河可知这玉如意何等珍贵,非王亲贵族是得不到的。”
李卿河也早有耳闻,他看顾廷凤高兴,便附声的问道,:“爷这么高兴呢?”
“那是自然,”顾廷凤开心吧把人拉进怀里,低头亲吻在李卿河的发间,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卿河真好,只是卿河真的没有想要的吗?”
李卿河被顾廷凤弄的脖颈发痒,“我想要的,恐怕皇上给不了。”
“哦?这天底下还有皇上做不到的事?”
李卿河低头不语,熟练的摆弄着腰间的玉佩,这玉佩还是他与顾廷凤成亲的时候,顾廷凤亲手给他系上的,他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抚摸上面的花纹,摸得久了,上面的花纹都变浅了。
半晌,他沉声道,“我想求将军答应我一件事……”
顾廷凤把怀里的李卿河又抱紧了几分,“诶?你我之间何须用求,你尽说便是。”
李卿河回过身,定睛的看着顾廷凤,他不知道如果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男人会不会帮他,可是他还是想试一试,因为除了顾廷凤,他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帮他了。
“将军,咱们家是不是有一张丹书铁券?”
顾廷凤想都没想的就答道,:“是啊,那张丹书铁券是我打完西北的战事之后,皇上赏的,卿河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李卿河的表情有点难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将军,若是以后我李家有难……将军可会用丹书铁券相救?”
“那是自然,你我是夫妻,若是岳父大人遭难我怎会坐视不理,可是岳父那里出事了?”
“没……”李卿河怕顾廷凤看出破绽,连忙解释,“我就是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的,将军不要往心里去。”
顾廷凤见李卿河这么说也没多想,他吧李卿河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卿河,我当你家人,与我家人是一样的,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肯不会袖手旁观的。”
李卿河笑逐颜开道,:“我信你。”
第十七章 到底像谁
自那日进宫回来以后李卿河二人也算过了两天消停日子,穆然一直抱病,在自己的房子里很少出来,柳素素被关了一个多月了,倒也一直安稳。
可是李卿河身为医者,深知孕妇总待在房子里,肯定会影响胎儿成长,便对顾廷凤提议,把柳素素放出来。
“我知道你心善,可是当初她那样冤枉你,我觉得还是让她别出来的好。”
李卿河听着顾廷凤的话暗自撇撇嘴,心想,当初你可是一百个不相信我的,现在倒来装好人了,“我可不善良,我就是可怜她肚子里那孩子,她做错事情,与孩子无关,若是你介意,大不了等她生产完,再关起来就是。”
顾廷凤知道那日也是他的错,所以只能讨好的说道,:“行行行,都依你,今日是乞巧节,晚上的时候街上肯定热闹的紧,待会儿用完晚膳带你好好逛逛。”
被顾廷凤这么一提醒,李卿河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原来都到七夕了啊?你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说着,李卿河快速跑去床边,在床边的匣子里拿出那天买的香囊。
“这是什么?”顾廷凤见那香囊秀的极为雅致,便从李卿河手中夺过了来。
李卿河抿嘴淡笑,“就是一个香囊,保平安的。”
顾廷凤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调笑道,“人家的香囊都是轻飘飘的,怎的你这里装了石头不成?”
“你要是嫌弃就还我,”李卿河微怒,想把那香囊抢回来。
顾廷凤见好就收,他把香囊举在头顶,低头对李卿河说,:“卿河别生气嘛,我话还没说完呢,那些轻飘飘的香囊都是给文人带的,你做的这个正合我意,”他拉住李卿河的手,轻啄了一口,“来,给我系上吧。”
被作弄的李卿河用胳膊肘照着顾廷凤的肚子怼了一下,虽然没用力,但是顾廷凤依旧做出一副吃痛的样子。
他捂着肚子喊道,:“哎呦,有的人要谋杀亲夫了。”
李卿河懒得看他演戏,把那香囊随手就系在了顾廷凤的腰间,狠狠地白了顾廷凤一眼,“无聊。”
那表情在顾廷凤眼里就是眼角含春,看的顾廷凤那叫一个心神荡漾,“其实我也给你备了一份礼物,只不过现在还没做好呢。”
李卿河诧异道,:“不年不节的,送我东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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