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凤摇摇头,表情自己不同意,“我现在就要,打仗只要我顾廷凤说能赢,他就能赢。”
旗木得心想这人就是活脱脱的一无赖,狠狠心一咬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另一个的小药盒,“这药世上一共就三颗,你要是弄丢了,可别来找我要了。”
顾廷凤笑着把那药盒收好,“王爷放心,波斯之乱,倭寇定当败北。”
东宫里,上官钰一脸凝重,“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小顺子一脸奸笑,“哎呦,我的殿下您就放心吧,我找的那几个人都是托底的,绝对可靠。”
“让人把这汤给姓杨的送去,剩下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您就放心吧。”
杨千远跟李卿河见完面,还得回来继续当差,他伫立在东宫门外,夜里寒风瑟瑟,不过在经历过西北那种恶劣天气,这种冷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位小哥喝点热汤吧,夜里风重,暖暖身子。”
杨千远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汤药,觉得这小太监眼生的很,“这位公公可是新来的,我好像以前没见过你。”
那小太监心虚的一笑,“啊,哈哈,可不是,今儿刚来。”
那热汤呼呼的瞒着热气,看着怪馋人的,杨千远心眼儿直,没想那么多,端起碗几口就喝了进去。
那小太监走后没多久,杨千远就觉得身上一阵闷热,他起初并没察觉有异常,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他可能是得罪什么人了。
刚好到换岗的时候,杨千远心理清楚,如果在挺下去肯定会出问题,所以他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若是他现在这样,碰见一个宫女什么的,那可就遭了。
上官钰在知道杨千远并未安计划回侍卫的住所时,不免大发雷霆,“妈的,你们怎么就能让一个中了毒的人跑了!”
“奴才也不知道那个药效那么快啊,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您消消气,消消气。”小顺子被吓得不轻,心想,还不是你想整人家,现在你还发火了,这不是有毛病吗。
“废物,”上官钰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小顺子,大步往外走去。
…………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上官钰回来了,身上还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杨千远,小顺子一下就傻眼了,这两个人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小顺子也不敢问,只能看着他家太子爷,把杨千远扔在了床榻上,还一脸神秘莫测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卿河刚一进家门,就看见胡硕正把小松搂在怀里,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李卿河有点纳闷,怎么他每次都能碰见这种事呢。
“咳,那什么,其实咱家空余的屋子多着呢,这大晚上的别着凉,”
小松看李卿河回来就一把把胡朔推开。
胡硕被他推得险些跌倒,虽然有点生气,但是更多的也是无奈,“公子,”
“呵呵,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李卿河转身进了李家夫妇的卧房,把回洛阳的事跟自己父母说了,两位老人也深深表示同意,毕竟长安真的不是长久之地,
李卿河看胡硕已经走了,就把小松叫了过来,问道,:“小松,你是想继续跟我走,还是留下来陪胡硕?”
“那还用说,我当然跟着你们啊,我这才有了爹娘跟兄长,我才舍不得跟你们分开。”
“可是……”李卿河欲言又止。
“哎呀没什么可是的,我心里有数的哥。”
李卿河见小松如此执着,只好答应,“好吧。”
李卿河这些日子被顾廷凤搅和的不得安宁,本以为那人还会过来犯浑,李卿河就一直提防着,可是他一直等到天亮,也没见顾廷凤的半个身影。
李卿河心想这人莫不是突然转性了?那样更好,这么想着,李卿河就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呼呼大睡了起来,这几天,他几乎没睡一个安稳觉。
其实不是顾廷凤不想来,而且他的确忙的脱不开身,覮帝的命令下的太急,他不得不临时调动兵马粮草。
而且他还在想,怎么才能让李卿河吃下在旗木得那里拿来的神药。
虽然这么做,李卿河肯定会更加憎恨他,但是他也别无他法,依照李卿河现在这个样子,是肯定不会与他重归于好的。
可是若是他们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李卿河就再也没有理由再推开他了,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最后的稻草,他必须要抓住。
手里把玩着那个药盒,顾廷凤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说他卑鄙无耻都可以,他也承认自己这么做的确不道德,可是这些跟李卿河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
他现在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李卿河而已。
第四十章 出征前的放纵
杨千远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睁开眼睛,朦胧的看见身边躺了一个玄色衣衫的男子,仔细一瞧,这人不正是上官钰么。
假山里的那一幕,再次回到杨千远的脑海里,杨千远这个悔恨,“他都干了什么?他让储君给睡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杨千远觉得还是趁着上官钰没醒之前先跑为妙,可是他刚一坐起身,就牵动了后面的伤口,疼的他闷哼一声。
他这一动,上官钰也睁开了眼睛,看杨千远在吃痛,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还痛不痛?太医已经过了看过了,你后面的伤没有大碍。”
“什么!你还让别人看了!”杨千远惊呼,想他这二十六年的人生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昨天一直昏迷不醒,我当然得让人给你瞧瞧,你放心那太医嘴严的很,不会说出去的。”
杨千远腹诽,“那是说不说出去的问题吗,问题是,你特么昨天已经把老子那样了,怎么还能装作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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