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让付柏启吃点教训,但后来下手却重了。
方逢至抓着床单的手不自觉地更紧了,他听到闵峙的话,“我一直都相信你,也相信你对我的爱。”
说着,他再一次抚摸方逢至的脸颊前言不搭后语地,“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我对你的爱也好像没有止境,一天比一天要......”他吻住方逢至的唇,含糊地说爱。
房间里回荡着口液交缠的声音,闵峙缠住omega的舌,嘴巴里有一股苦涩的酒,甘菊味的酒。
方逢至愣住了,大概是留着醉意,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他才推了男人一下,闵峙直起身。眼睛沉沉地盯着omega,他开口,“太爱了......我开始总是想起付柏启的话。”
他怀疑、不安,没有办法控制。
“对不起。”
方逢至脸依旧很红,他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皱着眉脸色复杂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他们认识以来,闵峙好像总是对他道歉,即使不是他的错。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伸出手搂住了闵峙,“不要听他说。”
“你和他不一样。”
“他总让我失望,让我孤独,让我痛苦,也不想要我的爱。”借着这股若有若无的醉意,他胆子大了起来,“你救了我,闵先生。”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闵峙,“你把我带出来,之后不会再有其他人能有机会做这件事了,只有这一次。”
“没有人能取代你。”
闵峙一顿,他听到方逢至接着开口,“所以我会永远都爱你、只有你。”
他早就走出那块干涸之地了,他走到了新的地方,被爱意滋润着,他永远不会离开。
闵峙突然起身将他压到身下,他听懂方逢至的意思了。
是他把方逢至从付家带出来的,方逢至自愿跟着他走,离开了那个缠住他、让他痛苦的地方。之后不再需要人去救了,这一辈子,只有自己有救他的机会。
闵峙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之前的自己像被困住了,被付柏启的话困在死胡同里。
他聪明的妻子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出来。“我也是。”他低头吻住omega的唇,“我这辈子只救你一个。”
方逢至也笑了,他们终于紧密地拥抱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他们惬意地躺在床上,嘴唇触在一块儿,缓慢地吻着。
人在极度舒适的时候总是性欲高涨,很快他们吻得愈来愈激烈,两双手在对方的的身体上滑动、抚摸。
enigma的阴茎顶着裤子直直地抵在方逢至的腿间,他停住了吻,微微抬起头,“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方逢至张着嘴巴喘气,“后、后天......”
热烫的气息扑在闵峙唇上,他伸出舌头,同牙齿一起在下唇上划了一道,一点点酒味,醉人。
“那就提前两天。”说完低头就要咬omega的腺体,方逢至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五天,不能多。”
方逢至的发情期一般就是五天,每一次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但闵峙还压着他做,说是enigma的发情期比omega要长,方逢至硬是又让他做了整整一天。后来才听说enigma和alpha一样,伴侣的发情期结束后,没有信息素的刺激,他们的发情期也会结束。
闵峙用尖锐的牙齿在方逢至手上轻轻划了下,方逢至手一抖,松开了。
“讨价还价。”他翻过omega的身体,吻了吻那散发着甘菊味的皮肉,“不会欺负你的。”
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很快高浓度信息素的注入,疼痛转化成了一阵快意,他浑身抖了抖。阴茎被闵峙握住,抵在被褥间不停地撸动。
浑身开始热起来了,信息素无法控制的外溢。闵峙从他的腺体一路往下吻去。
enigma揉捏着他饱满圆润的臀肉。孕后,他的后臀变得柔软肥嫩,一捏一把肉。闵峙一边啃咬着软肉,一边抠弄着他的后穴。只是插了几下,里面就骚的不成样子,软绵绵地缠着他的手指。
闵峙起身将阴茎抵到他的穴口,把方逢至烫得一激灵,他慢慢地往里推,越是往下,方逢至的叫声就越藏不住。
湿淋淋的穴把他伺候得头皮发麻,随便抽插几下,水就被带着溢出来。闵峙没有再抑制,掐着方逢至的后颈激烈的抽插起来。
方逢至爽的神智不清,穴里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后臀微微翘起,像在迎合着enigma的撞击。
猛地蹭过生殖器口,往里插了些,俩人浑身一颤,闵峙咬紧了牙慢慢退出来,要带套,却被方逢至紧紧抓住,“别、别抽.....”他真像醉了,醉在欢愉里连眼尾都是红的,他喘着气,“插进去、求你......”
闵峙被他勾得根本无法控制,方逢至像一颗水蜜桃,原先是青的、涩的,现在被他操熟了,远远地就能嗅到骚甜味,一口下去,肉都化了,全是汁水。
生殖腔不再那么紧致,但对于闵峙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了,他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方逢至爽的浑身打颤,闵峙又低下头去啃咬他的腺体,下身开始抽插。
方逢至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他只能感受着快感,这样激烈的快感让他沉迷其中,一刻都无法停止。
身体一直晃动着,闵峙怕他又撞到头,伸手让他转了个面,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这么一摩,方逢至猛地尖叫了一声,高潮了。
后穴紧颤地缩着,被闵峙强硬地撞开,把他抱在怀里操。
他高潮了两次,闵峙才把第一股精射给他。
之前喝了酒,方逢至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体觉得瘙痒,尤其是后穴,但又困的厉害,眼睛都睁不开了。
耳边传来一声闷闷的笑,闵峙抚着他的背开口,“睡吧。”
失去意识之前,他的身体仍是被人抱在怀里不停地上下插弄。
卧室门再一次打开已经是五天后了,阿姨正好路过,信息素的味道立马冲进她鼻子里,满是呛鼻的硝烟味,甘菊也有,但少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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