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清楚,出轨和偷情,不会只有一次。”
接近傍晚,闵峙才从外面回到别墅。
司机止不住地从后视镜里望闵峙,不敢说话。坐在一旁的助理脸色也有些不太自然,“闵总,到了......”说完,顿了下又问,“要不要、先去研究院?”
闵峙没说话,拉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站在原地停了几秒,眼睛紧紧盯着别墅,突然吐出一口气来。
终于......
自方逢至受伤以来压在心头的怨气和不满卸下了大半。他摊开手心,上面沾着点洗不干净的污渍,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还在滚烫地燃烧着,烧得他手心都是麻的。他眼皮放松似地闭上,像犯罪电影里的杀人犯似的扶着后脑扭动了几下脖子。
他从不倡导用暴力解决问题,这还是头一次。
其实没有必要动手,毕竟已经离婚了。但这是他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了。付柏启说的对,他担心方逢至会像背叛付柏启一样背叛自己。
所以任何一个可能的对象都该铲除。
他们都以为他信息素失控了。
怎么可能。前段时间在研究院待了这么久,这么大的强度,这么可能没调整过来。
他现在很清醒、很理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先去处理一下。”闵峙朝着车里的人开口,“这三天都不要来打扰我。”
他把沾有血渍的手表摘下来放口袋里,抬起脚朝别墅走去。
就还差最后一件事了。
他打开门,方逢至正好从楼上下来,见到他之后笑眯眯地凑上来,“你今天去哪里了?”
闵峙碰了碰他的脸,“去见个朋友。”他转身走到厨房里拿了瓶冰水,灌了一大口,身体热的没办法平静。
方逢至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很热吗?”他从身后搂住闵峙的腰,脸埋在他的背上嗅了一口。
“有股奇怪的味道。”很腥,像血。
闵峙没有说话,由着方逢至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伸手拿过玻璃杯,把冰水倒了进去。
然后转身亲了亲方逢至的唇,“我们去楼上。”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亲吻,但方逢至却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因为闵峙的眼神非常的......暧昧,还有点凶。方逢至腾地一下,浑身都变得燥热。他被男人抱了起来。硝烟的味道逐渐变得浓郁,方逢至热的不行,软趴趴地靠着Enigma。
两人靠倒在床上面对面望着,鼻尖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他看到闵峙眼里莫名的愉悦,方逢至一愣。
他不急不躁地把方逢至压到床上,去轻吻舔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下巴,然后是纤细的脖颈。方逢至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一只手抚在男人的后脑,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那里的肌肉又壮又结实,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方逢至总喜欢抓着那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那地方好像比平时要硬些。
还没细想,男人突然直起身。
方逢至有些困惑地望着他,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袋什么东西,撕开后把里面的粉末倒进了杯子。
“这是什么?”
闵峙晃了晃杯子,水里的粉末很快就溶解了。
他把杯子凑到方逢至嘴边,“春药。”
方逢至一愣,“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凑在嘴边的杯子稍微倾斜着水漫到他的唇上,方逢至抿了一口,就推着闵峙的手,“喝这个做什么?”
闵峙倒也没逼他,“怕你不舒服。”
“什么?”闵峙不明说,扭过了头,方逢至觉得愈发奇怪,心里隐约生出不安。
“我......嗯唔......”刚张口想询问的,嘴巴又被男人吻住。嘴里被渡了一口很冰凉的水,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喉咙滑了下去。这凉意一直落到胃里,方逢至一激灵,他急忙望向桌上的杯子,里面的水果然少了大半。
闵峙的唇没有移开,慢悠悠地吻着他,俩人越来越急切,紧紧地抱在一起。很快他的衣服就被脱得干干净净。
虽然喝了闵峙口中的“春药”,但身体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被Enigma撩拨得有些燥热。
男人放过了他的唇,一路亲往下,去舔咬他圆圆的肩头,手覆上平坦的胸部。方逢至从不锻炼,人又瘦,胸前除了凸起的两个小点,就没其他多余的弧度。闵峙的手掌在上面揉了几下,掌心摩擦着他缩在乳晕里的肉球,慢慢地冒出点尖。他没有耐心地直接捻住他的乳尖,硬生生把它从乳晕里拉出来。
“啊......”
乳头被夹在指尖,捏的扁扁的,连带着皮肉胸部扯出一个小小的幅度,怕乳头被男人扯掉了,方逢至的腰部顺着男人的拉扯拱起,但他却猛地松开,皮肉猛地缩回原状,但别捏得畸形的乳头硬硬的,半天没法恢复。
闵峙俯下身,把他的乳含进嘴里。手覆在omega的两瓣后臀,小小的,但肉不少。绵软的肉被他又揉又掐,缝隙间的水渍被弄得到处都是,连指尖都被沾湿了。
方逢至有些难耐地抓着enigma的手臂,屋里的信息素变浓了,很闷。身体突然被闵峙翻了过去,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他无法动弹。闵峙还没脱衣服,隔着裤子那硬得吓人的阴茎贴着他的后臀,。
炙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后颈,下一秒,湿热黏糊的舌在他的腺体处舔了一道。方逢至紧紧地抓着床单,浑身都紧绷着。
付柏启留下的标记已经没有了,但还有微微泛红的咬痕,闵峙的眼神有些发沉。他张开口叼住那块肉。
“唔......”方逢至浑身都在打抖,才刚刚愈合的腺体被人含在嘴里,锋利的牙齿一次次滑过那敏感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会咬下去,方逢至紧张得浑身僵硬,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动不敢动,却又无法控制地沉浸在腺体被玩弄的快感中。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到了极点,每一次呼吸都刺激着他的神经,体内生出一种瘙痒。
但男人却放过了他的腺体,顺着他汗津津的背一路吻往下,然后在他突起的肉丘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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