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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瞳(玄幻灵异)——一二零

时间:2022-07-22 07:18:52  作者:一二零
  等他赶到灵隐山时,就见两路人马对峙,旗帜翻飞,一边是风氏的蛟龙纹大旗,一边是安氏的兰花纹大旗。
  风氏人马的最前面,一个国字脸,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骑了一匹高头大马,赫然便是风氏族长风如烈。那人见他来了,冲着安南山怒吼道:“你不是说这小子不在灵隐山吗?”
  安南山脸色铁青。
  安松岳一脸震惊,不知道风氏为何突然对安氏发难,也不知道风如烈找自己是为什么,便道:“晚辈确实刚从东瀛回来,不知阁下找晚辈所为何事?”
  风如烈闻言,拔出佩刀“无降”,道:“你果然去东瀛杀了我儿风连天!”
  安松岳立即道:“我的确遇见过风三公子,但不曾下手害他。”
  风如烈见他不认,用“无降”指着他,道:“我儿身上都是“媚世”留下的青色剑痕,不是你还能有谁?你杀了我儿和他属下,只留得一人勉强逃出命来,说完‘安松岳’三字就死了。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说完,不给安松岳解释的机会,挥刀便砍向安松岳的脖子。
  风氏此行几乎倾巢出动。风如烈好征战,东瀛境内的大小仙门大都归顺于他,被编入了风氏麾下。风氏族人见风如烈已然开战,便都动起手来。
  两路人马撕打在一起,一时之间,长矛与短箭齐飞,刀光共剑影一色。
  安松岳虽然身手了得,但毕竟年轻,还不是风如烈的对手,他刺了风如烈一剑,身上却已被砍了三刀,一刀正中右臂,剑便拿不稳了。
  安南山见儿子受伤,急忙杀过来相助,他提起佩刀“南山”,和风如烈缠斗在一起。
  几招过后,双方都知道对方功夫了得,安南山找准空隙,一刀砍向风如烈头顶。
  风如烈举起“无降”格挡,正僵持间,风如烈口中念念有词,竟召出了风氏有“追魂索命”之能的判官笔。那判官笔直冲安南山心口而去,他急忙闪避,堪堪错过半寸,却也正中胸口,一腔鲜血登时喷涌而出。
  安南山摇摇晃晃,几欲坠马。
  恰在此时,一女子骑马而来,正是安南山的夫人姜采篱。安南山不愿夫人涉险,将她独留在灵隐山,可姜采篱知道对方人多势众,哪里放心得下。
  她一把将安南山捞起,放在马背上,冲安松岳喊道:“儿子,回山。”
  众人闻言,不再恋战,跟着安氏夫妇退回了灵隐山。巨石阵隆隆而动,将风氏的人马隔绝在外。
  姜采篱将丈夫放在床上,急忙去寻金疮药,却听安松岳惊呼一声,他转身去看,只见丈夫胸口的血洞流出的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她大惊失色,几乎站立不稳,安松岳急忙将她扶住。
  原来这风氏的判官笔,之所以被称为“追魂索命笔”,不仅因为被它认定的人没有能逃过它一刺的,也因为它本身就带了剧毒,哪怕只是擦破一点油皮都会丧命。此物认风氏为主,自风祖上开始氏代代相传,众人只听过此物的威力,却从没见风如烈用过。
  安南山咳了两声,柔声对姜采篱道:“湘湘,过来。”
  姜采篱满眼含泪,跪坐在他床前,身手握住他的手。
  安南山一只手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另一只手去替她擦眼泪,道:“湘湘,别伤心,咱们总归有再见的一天。你听我说,”说着,又咳了两声,接着道:“巨石阵是师父设下的,风如烈没有破阵图,七天之内必定破不了这巨石阵。你传青鸟符给师兄,等师兄到了,咱们两家联手,安氏便能保全了。”
  姜采篱伏在安南山的胳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呜呜哭泣,安松岳站在旁边,早已泪流满面。
  安南山喘了会儿气,又对安松岳道:“儿子,我将你娘托付给你了,你听清楚,一定要替我护住她!以后安家……”
  他还没说完,一口气没喘上来,竟咽了气。
  安松岳悲痛呼吼:“父亲!”
  姜采篱将嘴唇咬出了血,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捏了青鸟符传了出去。
  母子二人守着安南山的尸首坐了一夜。
  可他们终究没等到顾隐前来。
  第二日天还未亮,西方便有光亮传来,姜采篱大惊,急忙出去探查,发现风如烈竟然已经破了巨石阵,正朝山上赶来。
  他遇上了安氏族人的拼死阻拦,一怒之下竟放火烧山,要把安氏之人通通化作焦骨。
  如今的节气正是樱花盛开之际,灵隐山上本来花海连天,灿若朝霞,风如烈一把火就将花海化作了火海。
  姜采篱恍然想起安南山送这满山的樱花给自己,求自己嫁给他时,看向自己的灼灼目光,又忆起这三十年来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忆犹在,那人却一脚踏上了黄泉路。
  她看着漫山火海,心头滴血,想到:我总不能让他在黄泉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罢。
  姜采篱将安松岳叫到身边,替他整了整衣衫,又摸摸他的脸,对他道:“儿子,安氏一族已经在劫难逃,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家书架下面有条地道,是通向后山的,我们从那条地道出去,去找你顾伯伯,求他帮我们报仇。”
  说完,便去转动书架旁边的机关,果然见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一条地道来。
  安松岳挽了她的手臂便要下去,却听她道:“儿子,你忘了我怕黑啊,你先下去点上火折子,我再下来。”
  安松岳知道母亲怕黑,便点了火折子,踩着石阶下了几步,待看清楚前面没什么危险,便抬头对外面道:“母亲,可以下来了。”
  却没有人回他。
  书架挪动的声音响起,洞口竟被重新封了起来。
  安松岳没料到有此变故,愣了几秒,突然觉出母亲此举的意图。
  他将火折子甩到地上,疯了一样地冲到洞口,使劲拍打那书架,疯狂地喊着:“母亲!母亲!”
  可那书架虽然看着像是木头做的,内里却是精铁锻造,姜采篱已经将洞口封死了,他捶得满手是血,可哪里捶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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