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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男德第一页(玄幻灵异)——木三观

时间:2022-07-24 16:24:24  作者:木三观
  白瑰看到陈昭眉坐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没有继续翻手里那本《禁欲书》了。
  陈昭眉佯装好奇地问:“《禁欲书》?这讲的是什么?”
  白瑰回答:“讲的是男子禁欲的道理。”
  陈昭眉笑了,说:“讲道理就能让男子禁欲?我不信。”
  白瑰也没非要让陈昭眉相信,只是说:“多读书,总有用处。”
  陈昭眉托着腮,问道:“那这书对公子有用处吗?”
  白瑰依旧回答:“这本书对天下男子都有用处。”
  陈昭眉挑了挑眉:“是吗?难道读了这本书,公子就从此不举?”
  白瑰没想到陈昭眉开口就是这么露骨的话。清守男德的他当然不会接这话,恨不得跟唐僧见了妖精似的念一句“阿弥陀佛”,只说:“男德有云:择辞而说……”
  “得了。我这说辞也没什么毛病呀?”陈昭眉说,“我倒觉得,越是真正禁欲的人越不用看这样的书。要看这些书的,都是心里有欲念的。就像是成功人士谁看成功学啊?都是那些没本事又爱做梦的人才需要那种毒鸡汤。”
  这话基本就是在说白瑰的心不干净了。
  对清白男子来说,确实是很严重的指控了。
  白瑰却一点儿不恼,平平静静地说:“人的心里都是有欲念的。淫行,也都是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论心世上无完人……”陈昭眉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满脸好奇地问道,“那公子的心会有什么淫念呢?我倒是很好奇。”
  白瑰道:“这是不道德的好奇心。”
  陈昭眉摊摊手:“我就是一个不道德的人啊。难道公子忘了,我是一个企图勾引您的不要脸男仆啊!”
  白瑰看了陈昭眉半晌,将那本《禁欲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上,盘腿而坐,说:“好,那你勾引我吧。”
  “什么?”陈昭眉讶异至极,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白瑰平平道:“我看你大约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这样吧,你来勾引我。也好解答解答你的疑惑,看这本《禁欲书》到底有用还是无用。”
  这下搞得陈昭眉变成被动的一方了。
  白瑰坐得端正,好像莲台上的菩萨,如玉的脸上毫无半丝情绪。这样看着,倒显得陈昭眉像误上供台的猫。他一时不知该亵渎神灵地跃上他的金身,还是悬崖勒马地从供台上跳下来,该干嘛干嘛去。
  但后者未免显得太灰溜溜,实在不符合陈昭眉的作风。
  陈昭眉在这方面也是一双没撕塑封的筷子。
  他所知也有限,是做不到手段五花百门、技术炉火纯青的。
  所以,从某程度上,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黑老大要挑自己来干这么一个任务。
  但他也不敢问,黑老大脾气不好,最紧要是陈昭眉全家老小都捏在别人手上。到底轮不到他多话的。
  以往做任务,他多问两句,黑老大都会很不耐烦地说“这是命令,你要做的就是服从。”久而久之,陈昭眉也不问了。黑老大交待什么,他就干什么。
  每完成一次任务,他就能够和家人团聚一次,这对他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
  为此,他特意去上了的“特工必备色诱课”,花了两千块钱培训了“初级色诱基础技能”。
  面对白瑰提出的挑战,陈昭眉激活脑中的“初级色诱基础技能”,在心中呐喊一声: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教真正的技术了!
  陈昭眉只能用十分朴素的技巧去勾引白瑰。白瑰一动不动,随便他怎么行动。就真的如同一尊石像,陈昭眉就像一只想解谜的猫,毛发竖起,用笨拙的爪子去拨动精巧的密码盒,咔哒咔哒的。用牙齿咬,用爪子抓,用脑袋撞……无论如何,就是撬不开。白瑰就是这么一个精美的密码盒。他就在那儿放着,任由陈昭眉拨弄,但他的密码就是永远不对。他就是永远封闭,寂静,守着盒子里的或许是珍宝又或许是邪恶的东西。
  陈昭眉忙活得满头大汗,始终是打不开,只好放弃。他脸上写着沮丧以及怀疑:这位白瑰会不会是真的不举?
  他的疑惑简直是写在脸上了:你是不是不行?
  面对陈昭眉的质疑,白瑰轻声说:“你实在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陈昭眉负气地坐开,不靠近白瑰了,“奇怪的是你吧!怎么弄都没反应!你有没有考虑过看医生?”
  白瑰轻轻披起洁白的贞洁长袍,沿着细腻的针织纹路一个个地把盘扣重新系上,直至咽喉。他的行动优雅缓慢,目光微微下扫,掠过陈昭眉因为努力和羞恼而微红的脸颊。
  “或许,我不会对男人感兴趣?”白瑰提出一个“需要看医生”以外的可能性。
  陈昭眉笑了:“这不可能,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是一个同性恋。”
  “这也能看出来?”白瑰感到不可思议。
  “只要见多了,八成是可以的。”陈昭眉回答。
  白瑰却道:“难道我不能是剩下那两成?”
  陈昭眉摇头:“如果你是一个纯直男——我是指,铁血纯直男,完全接收不了同性性`行为的那一种……因为这世界上纯粹的直和纯粹的弯都是很少的,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是可以流动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少数的非常纯正的直男,那么当我跟你抛媚眼的时候,你就已经要犯恶心,当我摸你的时候,你肯定要吐,要打我,或是一边吐一边打我了。”
  白瑰似乎被陈昭眉说服了。
  陈昭眉见白瑰不说话,便又说:“而且我认为,你多少还是对我有点儿意思的。”
  白瑰对这句话感兴趣:“何以见得?”
  陈昭眉说:“不然,我这样‘骚扰’你,你早把我撵走啦!还留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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