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吃饭也敞开了肚,短短一个月之内,很明显的胖了点。
也不像以前那样玩命儿的上班干活儿。
仓库那活儿已经不干了,程澈找了份挣得不多的小时工,杨猛本身也干不住,跟屁虫一样跟着程澈换了。
但就这个工,程澈排得班也不那么多。
“你今天晚上又不去了?”杨猛从寝室门后拿出暖瓶,给自己倒了杯水。
“嗯,”程澈说,“晚上跟我对象视频,不去了。”
“你上个月工时就没多久吧。”杨猛说。
“嗯,”程澈说,“我对象我不让那么累。”
宿舍里喔喔了一阵,大家起哄。
“撒狗粮啊!”刘文磊吆喝了一句。
“那你多吃点。”程澈说。
刘文磊嘁了一声,翻了两下手机,突然喊了一声:“我操!体育课跑步有公里数指标,你们知道吗?”
“啊?”程澈回头,“什么东西?”
“就跑步啊,”刘文磊说,“看群看群,好像有个软件,计算路程,必须跑完100公里,靠!老师为什么才通知?”
“早在课上说过,”一个室友说,“你当时没听。”
“你们都跑了?”刘文磊问。
“跑了啊。”室友说。
刘文磊惊恐地看着程澈:“你跑了吗?”
“我跑个屁啊,”程澈说,“我也不知道啊,上学期不都没有吗?”
“这学期才加的,”室友说,“占期末百分之30,建议跑了,因为这学期体育老师据说期末掐的很紧,不跑的话,不给过也有可能,体育课没补考,直接重修。”
“我日,”程澈骂了一句,“跑。”
程澈从铺上滚了一圈下来,看着一旁杨猛一副要跟他开口说话又憋着的样问:“你有事啊?”
“那个程澈哥,”杨猛说,“我也没跑,你可以带着我手机吗?”
“操?你还挺精,”程澈说,“可以,你没手机方便吗?”
“方便。”杨猛把手机直接给了他。
程澈等着太阳公公下山了他才出去夜跑。
每天的只让跑五公里,而且有速度要求,太快或太慢都不行,还必须绕学校内随机的三个点,已经进入到六月,这意味着他每天都得跑,才可能刷完全部公里数。
“你在运动?”沈凡在视频那边看到了程澈室外的景象。
“嗯,”程澈插着耳机低头看着沈凡说,“这是体育课的一部分。”
“那你跑吧,”沈凡说,“总看手机要再摔倒了。”
“不可能!”程澈说,“我小脑发达着呢,我要摔,我也会一个滑步站稳。”
沈凡笑了笑:“那你这样跑不晕吗?”
“呃,”程澈说,“是有点,你等我一下啊。”
程澈瞟了眼宿舍楼前面的共享单车,走过去扫了一个,一腿跨在上面,准备开始骑车刷公里数。
他单手扶车把,另一只手攥着手机,镜头冲着自己。
“这样更危险吧。”沈凡说。
“操,”程澈蹬起车子来,“你什么时候还这么磨叽了。”
“看你太累,”沈凡说,“一会儿瞟一眼,跟看导航似的。”
“啊,”程澈笑了,“我可不就是看导航么。”
沈凡跟着也笑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程澈问他。
“做个PPT,”沈凡用拇指按了按眉头,“跟研究生的师哥师姐要的病理课的进度,他们会跟课程做课件,我想自己试一试,看差了多少。”
“我男朋友这么上进,”程澈刹住车,低头看他说,“你弄多久了?”
“也三个小时了吧。”沈凡说。
“你也出去活动一下,”程澈说,“歇歇眼睛。”
“不累,”沈凡看了眼外面,“而且好像下雨了。”
“有雨啊。”程澈说。
“嗯,”沈凡说,“外面很黑。”
程澈看了看前面的路,他这很亮,没雨,晚上出来散步也挺多,在路灯下老大爷似的遛弯,有的奇怪一点儿的居然带了个小音响放歌走,一个人走出了一个团的气势。
“我带你逛。”程澈说。
他支住车子,把手机戳在了车筐里,他张望了下道边树木草丛,揪了个马莲花似得叶子,细长条给手机捆在了车筐上。
“角度刚刚好,”程澈回身坐到车座儿上,“走!咱俩也压马路。”
沈凡的屏幕颠簸摇晃的街面,能看到一个个路边走着的学生,他这边雨连绵,那边倒是大晴天。
“给你介绍一下,”程澈一边蹬车一边嘴也不闲着,“这里是操场,这里是五舍,我在十二舍,接下来就是一食堂了,这里的板面比较好吃,经济实惠,九块钱一碗,十块钱就给加个蛋。”
“吃点儿好的。”沈凡说。
“瞧不起我面条?”程澈说。
“不是,”沈凡说,“就是提醒你,顾好自己的胃。”
「那你放心」,程澈说,“我给它顾得可好了。”
沈凡勾着嘴角:“行,”
“你几号考完试?”程澈问。
“3号,”沈凡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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