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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病弱皇帝的冲喜龙后(玄幻灵异)——不爱吃抹茶

时间:2022-07-27 09:00:43  作者:不爱吃抹茶
  个头这么小,脾气却这么大,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若是他的鸟,一定强迫这只鸟抄写清心咒,好好净化一番。
  今上勤政,住的地方叫养心殿,既能办公又能休息,现在还是下午,白毛鸟就径直往养心殿飞了过去。
  白毛鸟从窗户处扑棱着翅膀飞进去,殿外一众内监熟识这小东西,全当是没看见,都是垂着头立在那。它落到了挂鸟的杆子上,迫不及待求求几声想要惊动伏在龙案上的青年。
  那青年一头青丝被青玉头冠束起,身着月白色衣袍,上面用银丝线细密密绣着龙的纹路,外面披着长至脚踝的貂皮披风,似乎有些怕冷,龙案上还放着一个套有兔皮的汤婆子。
  男人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五官却俊美极了,一双勾魄眼寡淡到恰到好处,惨淡的唇色掩住了唇珠的娇嫩,眉宇修长却又透着秀气。
  活脱脱一个病弱高冷美人。
  宋燕带着隐身术旁若无人进去的第一眼便看到这样一副景,穿着常服的男子并不像海,倒像是雪山。
  他眼中的漫不经心彻底没了,这一刻他清晰无比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
  宋燕愣住了,未放下的手也悬在了半空,胸膛内的心脏不受控制狠狠跳动了两下,原来嬷嬷说的谪仙当真是不作假。直至耳边求求求的声音再次响起,雪化了,漂亮病弱美人一瞬间如冰块化了一般温柔地朝白毛鸟笑了笑,抬手唤道:“白玉湖,过来。”
  宋燕彻底不自在了,明明叫的白玉湖,他却甘愿这是在叫他,恨不得抢了这个名字交付在美人的手上。
  但同时不可言说的雀跃升起,宋燕眼神也不知不觉间从锋锐转为柔和。
  他视线落到男子的手上,光影散落在上面,似乎能看见里面的玉骨。
  宋燕混沌不堪,偏他自己没发现,后知后觉明白这鸟的名字叫白玉湖,心想人不俗,起的名字也有格调。
  再一想,陛下是叫许怀清。
  许怀清,宋燕情不自禁悄悄在齿间捻磨了几下这名字,他纯情极了,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冒犯,热气聚拢在了头皮。
 
 
第4章 
  香甜
  白玉湖委屈极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想它堂堂陛下御用爱宠,竟然被贼子那般对待。
  白玉湖扑棱着翅膀飞向陛下的手心处,委屈得一抖翅膀,掉下来了两根白毛:“求求求——”呜呜,陛下,您最爱的爱宠的毛都被人拔了,您要给我做主,去凶那人!
  许怀清眼疾手快将白玉湖掉下的两只毛收了起来,心下无奈又好笑,白玉湖掉毛掉的太严重了,每每他都是将掉的毛藏起来,好险才没让白玉湖知道它是一只爱秃毛的鸟。
  许怀清听出了白玉湖的委屈,但不明所以,宋燕作案手法高超,根本没在鸟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想不能是白玉湖明白了自己的用心良苦知道自己秃毛吧。
  于是他顺着白玉湖的爱俏心思安抚道:“好漂亮的鸟啊!看看这光滑的白羽毛,蓝羽毛,紫羽毛,我从未在其他鸟身上看到过这样漂亮的颜色。再瞧瞧这漂亮的长尾巴,又长又翘,还有这琉璃色的眼珠子,再没有别的鸟有你漂亮了。”
  白玉湖被吹的晕晕乎乎,简直想要一直沉醉在温柔乡中不愿醒来。
  天呐,它的陛下是天下第一好!
  许怀清看白玉湖被安抚住了,这才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一股清香却腻人的香气袭来,宋燕慢了半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香气,好香,好甜,他舌头抵住牙齿,食欲大振,口中的唾液疯狂分泌,好像尝一尝。
  宋燕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眼眸转变成了金色,再看去,这座殿内紫气缭绕,而处在正中央的陛下,像个小漩涡一般,那里紫气浓郁地几乎看不清置身其中之人的面孔。
  宋燕吃了一惊,出现的黄金瞳色也消失成黑色,周围紫气也看不见了。
  怪不得那么香,原来是人间帝王身上笼罩的紫气,于他来说,现如今的紫气就如珠宝对龙来说,蟠桃递在口边一样。
  一瞬间,宋燕想到各种吃过的美食,不由浮现了东海食谱来。
  萦绕在鼻翼的香气无孔不入,似乎他身上都聚了一层甜,将他层层包裹住。宋燕狠狠心动了一下,不说旁的,单就紫气可以让他迅速恢复以往的实力甚至更上一层,他就舍不得移眼。
  更不用说这个皇帝还如此的……甜。带着冷冽的甜。
  宋燕遮掩般的想,有了紫气,他就不用受困于实力不济还要呆在人间虚与委蛇了,到时天高任龙飞。
  不过若是他虚与委蛇的不是宋大一家,而是与眼前的陛下朝夕相处,这么一想,宋燕觉得,待在凡人聚拢地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瞳孔变成了黑色,紫气也看不见了,宋燕回忆刚刚看到的富足场景,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许怀清的帝王命出乎意料的强。
  按人间的说法,凭许怀清的紫气聚拢力,他可以算得上万年难遇的帝王,天生帝命。要说他那个遥远时候,也出不了一个许怀清,更不用说现在了。
  宋燕觉得稀奇,当下光明正大瞅向许怀清。
  忽然,一阵气自胸腔中喘不过来,许怀清神色未变,熟练的拿帕子咳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将白玉湖一震,它的毛炸了出来而后又缓缓放平,神色担忧地看着自自己的主人。
  它小小的鸟脑中意识到,主人似乎时日不多了,最严重的一次是太医院的神医圣手拿针将陛下扎成了刺猬,才保全了一命。
  如今这令人心惊的咳血已经越来越普遍,白帕子沾了血不好看,陛下便舍弃了他最爱的白色换了玄色的帕子,人前怕别人担忧总要忍着,也只现在殿内连侍奉的人都遣退在殿外才敢放心咳。
  许怀清内脏难受,但好歹已经适应了好几年,不算难挨,可还未等他缓过劲儿,一股热流自背后而来,像春风一样暖暖吹向早已移位的五脏六腑,喉咙间的痒痒似乎也被平复了。
  许怀清用帕子擦去残留的鲜血,不自在往身侧撇去,什么也没有,可胸腔内久违的舒适与热意却又那般真实。
  实际上,确实是宋燕出手了,他仗着谁也看不见,干脆与疑惑满满的许怀清眼瞪眼。宋燕弯着腰,他巨大的龙尾蠢蠢欲动,想要将眼前这个美丽物什圈起来,可他什么也没做,只认真瞧他眼前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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