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然介绍起酒来就忘了对方是姜堰东,直到自己流利地介绍完了,这才回想起来,抬头看着姜堰东正用认真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的后颈突然被人轻轻按住,姜堰东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自己的耳边、颈侧,他感觉那块皮肤已经泛了红,包厢里十分安静,客人全都看着他们两,他又开始紧张,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捋了半天舌头才捋清楚。
“先、先生?我介绍完了,您看您需要点些什么?”
姜堰东貌似也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便放开了被自己按在手里的脖子,眼神威慑性地扫视着包厢里的其他人,其他人也十分识相地转开了脸,互相交谈着。
乔星然松了一大口气,连忙直起身子,不知为何,被姜堰东按过的地方正微微发胀,就像他的脸一样渐渐开始泛红。
“开一瓶Remy Martin Black Pearl Louis XIII,再加一瓶Bowmore 1957,其他的让他们点吧。”
姜堰东话音一落,包厢里就响起一片抽气声,但他们都不敢出声说话。
乔星然也有些震惊,Remy Martin Black Pearl Louis XIII之前他听说过,中文名人头马黑珍珠路易十三白地兰,由1200种40-140年的生命之水配制而成,会所里出售的仅此两瓶,上面的标价是120万元。
而Bowmore 1957又名波摩1957,世界上只生产了12瓶,是现在市面上最古老的埃斯雷岛麦芽威士忌。
乔星然咽了咽口水,这么贵的酒也只有姜堰东这样的大佬才敢喝,上次黄世杰点的路易十三不过是三万多。
他认真地在单子上记下了酒名,这种名贵的酒都是专柜酒窖保存,待会儿还得去请示酒窖专门的保管人才能取到酒。
其他人又点了一些酒,但加起来也不过是几万,他算了算这上面的价格,光是姜堰东点的两瓶酒,他能赚的提成就已经高达十万。
将单号传送到前台,没过多久那边就有人送了酒过来,乔星然出了包厢取酒,并没有发现姜堰东看着他那种幽深的眼神。
“姜总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大方,我们真是托了姜总的福了。”旁边那个有些老的男人趁着服务员出去了,抓紧时间客套了几句,然而姜堰东只是淡淡地应了几句。
乔星然跟另外一个同事取了酒回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餐车,慢悠悠地推了过去。
熟练地将酒开好,乔星然看向了姜堰东,得到他的示意这才开始调酒,一杯杯酒摆放到了客人面前,他注意到好像多了一个杯子,但是他也没多想,站在一边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吩咐。
乔星然没敢站在姜堰东那边,而是站得远远地,隔着好几个人看着那边的姜堰东,发现他果然还是最赏心悦目的一个。
他们在谈生意上的事,其他的人全都在讨论着,问到姜堰东的时候他才淡淡地应一声,觉得不妥了才出来提点一下。
姜堰东的嗓音低沉有力,不急不缓地在包厢里回响着,他提出的见解也恰到好处,修长有力的指节握着透明的高脚杯,杯子里的酒液缓缓地晃着,性感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动作着。
乔星然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心想谁要是能嫁个姜堰东,那应该是上八辈子祖宗修来的福分,这样一个男人,一定很受欢迎吧,但是为什么他还需要找婚介所呢,难道是没找到合心意的吗?
他盯着姜堰东的脸胡乱想着,神识早就飞到了天外,直到他盯着的人将眼神转过来,乔星然跟他对视了一眼,触及到他眼中的深意,立马慌张地挪开了。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吧。
乔星然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抬头发现包厢里的声音变小了些,而坐在远处的姜堰东居然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谁料姜堰东拉了他一把,让他在沙发上空余的地方坐下。
乔星然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即弹了起来,脸上一片张红,同时他也注意到包厢里的人全都在看着他。
“怎么,坐在我身边让你这么害怕?”姜堰东勾了勾唇,眼底的情绪让乔星然有些看不懂。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在工作的时候不能偷懒。”乔星然急忙摆手解释,脸上有些窘迫,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西装下摆不知所措。
“偷懒?”姜堰东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乔星然突然有些迷糊。
“没关系,你是我的人,他们不敢对你怎样。”
乔星然被这句你是我的人弄得有些脸红,他张了张嘴,声音没底气地道,“可、可是这不是在公司。”
“这是我的会所。”姜堰东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乔星然也注意到包厢里的人全都在关注自己,他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佛了姜堰东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感受到姜堰东身上的气息,乔星然有些紧张地坐直身子,双手冒着冷汗,轻轻地搭在大腿上。
第七章 不能亲,会怀孕
乔星然紧张地在沙发上坐着,屁股也不敢完全坐下去,挺直着腰有些难受,但是他又不敢表现出异样,只在心里暗暗地吐槽姜堰东,没事叫自己坐下干嘛。
就在乔星然十分不舒服的时候,腰上突然伸了一只手过来,在他腰眼上捏了一把,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弹了一下,腰徒然软了下去,他也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沙发上,胸腔里燃起一阵火,下意识地冲着作案者的方向看去。
“你!”乔星然一句脏话差点喷了出来,但眼神触及姜堰东含笑的眼神时又活活憋了回去,乖乖坐着不吭声了。
“端着坐不累吗,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不用担心。”
听见姜堰东这么说,乔星然抬头看了看包厢里的人,似乎没人敢管这边,于是悄悄地放松了腰肢。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面前突然递过来一杯酒,骨干分明的手握住杯脚,冰冷的酒液装在高脚杯中,杯壁上挂着了一颗颗小小的水珠,将近两个小时没喝水的乔星然突然有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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