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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大佬介绍对象后我成了他的独宠(近代现代)——啵了个醬

时间:2022-07-27 09:06:55  作者:啵了个醬
  乔星然推开了姜堰东,喉咙有些干涸,心想一定是自己海鲜吃多了上火。
  “走吧,司机该等急了。”乔星然率先转身往回走,微微低着头掩饰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耳朵。
  一定是因为姜堰东身上的体温太高了,还有他呼出来的气息,他才不可能会因为被一个男人抱了就害羞呢,乔星然愤愤地想着,脚下的步伐不禁有些乱。
  姜堰东站在路灯下,看着逐渐走远的人,嘴角慢慢地噙着一丝笑意,缓了片刻,他挎着大步追上了那人。
  听见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乔星然赌气般又走快了些,不料突然有只手拦在了他面前,因为惯性的关系,他一下就倒进了温热的怀里。
  他恍然抬起头,面前是刷着白漆的路灯杆,原来自己差点撞到了路灯杆上。
  “谢谢。”乔星然火速逃离了姜堰东的怀抱,双手揣着上衣口袋往前走。
  回到了车上,乔星然还是特没出息地躲进了姜堰东的怀里,背后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冷汗,而他又习惯性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乔星然,起来了,先洗澡再睡。”
  乔星然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习惯性地扯过被子往身上裹,偏偏有人像是跟他作对,扯着被子不让他盖。
  “不洗,我要睡觉。”乔星然来了脾气,用力扯了一把被子,谁料自己就这么滚下了床。
  “嘶。”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发现面前站着一道黑影,他下意识地卧槽了一声。
  “你站在我床前干嘛?”乔星然惊叫了一声,乌漆嘛黑的又不开灯,简直吓死个人。
  乔星然有些气愤地打算坐起来,不料砰一声撞在桌子角,他捂着自己的额头,脑袋瓜子嗡嗡嗡地响。
  姜堰东将人放在床上,还没等他把人弄醒,人就自己开始跟被子较量,还没等他反应人就摔下了床。
  黑暗中砰地一声巨响,姜堰东迅速将灯打开,过去将人扶起来。
  “没事吧?”他忍着自己的笑意,待人抬起头的时候,笑意又戛然而止。
  刚睡迷糊的乔星然捂着额头,一双鹿眼含着眼泪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又无辜又委屈,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脑壳子都要撞傻了。”乔星然呼哧呼哧地借着姜堰东手上的劲坐起来,额头上火辣辣地疼。
  “你快看它肿起来了没?”乔星然松开自己握着姜堰东的手,着急地将脑袋凑过去。
  白皙光洁的额角鼓起了一个红色的包,还有些轻微破皮,姜堰东鬼使神差下,捧着乔星然的脑袋,在那个红包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你干嘛?”乔星然红了脸,傻愣愣地望着对方,额头上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姜堰东亲了他,亲了他,亲了他……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没事,老人说撞到了哪亲一亲好得快。”姜堰东没事人似的将人扶着站起来,依旧面不改色。
  “这样吗?”乔星然点了点头,他怎么没听老人说过,他只听说撞到了地方要抹口水,难道是因为家乡不同所以老人的说辞不同。
  “嗯,你先去洗澡,待会儿我帮你擦点药。”姜堰东已经恢复如初,弯腰捡起被乔星然裹着掉下床的被子。
  “哦,好。”乔星然不敢碰额头上的大包,点了点头便找了睡衣往浴室里去。
  “额头跟脖子都不许沾水,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啊。”林姨似乎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远远地叫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乔星然扯着嗓子应道,不提醒他还真就忘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倒霉,不然怎么老挂彩呢,连兼职都没得时间去做。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他妈妈经常带她去的武鸣山,上面有个寺庙,那里的佛祖还挺灵的,改天还是找时间上山去祈个福吧。
  洗好澡的乔星然擦干头发,便下楼找姜堰东换药。
  “洗好了?”姜堰东似乎也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润,身上也换上了睡衣,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翻着财经杂志。
  “过来。”姜堰东撩起眼皮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
  “嗯。”乔星然应了一声走过去,茶几上已经摆好了医药箱。
  乔星然有些紧张地盯着姜堰东将手里的杂志放到了一边,骨节分明的手喷上了手消液,均匀地消好了毒才伸手帮他解开绷带。
  “脖子上的纱布换成纱布块,不然这么裹着你也难受。”
  “嗯。”纱布缠着脖子的确不方便,有时候他说话都觉得有些窒息,换了也好。
  乔星然微微仰着头,方便姜堰东帮自己换药,对方认真地凑近,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袭来,让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被缠绕的束缚感随着绷带的拆开消散了去,伤口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乔星然拿着茶几上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大约四厘米宽的口子已经愈合,泛白的伤口露出些许粉色的肉。
  姜堰东温热的鼻息铺洒在伤口上,带着些微微的痒意,就像被羽毛轻轻扫过,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不过很快这种旖旎的气氛就没了,酒精沾在伤口上的感觉太酸爽,本就怕疼的乔星然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你、你轻点!”乔星然有些崩溃地咬紧了牙根,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渗进了酒精,简直像是被火烧似的。
  “别闹,帮你吹一吹。”姜堰东已经很轻了,但是也避免不了疼痛,只要轻轻帮他吹着伤口,让酒精早点挥发。
  “好了没?”乔星然扬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好了。”姜堰东快速把药上好,揉了一把乔星然的小脑袋。
  “还有额头呢,要搓搓药酒才行。”
  “能不能不搓药酒?”乔星然含着眼泪,额头上的大包碰一下都疼,要是再搓药酒,他都指不定要喊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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