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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给(穿越重生)——毛肚好吃

时间:2022-07-27 09:20:36  作者:毛肚好吃
  接着递上一个要将人拆骨入腹的吻。
 
 
第五十章 不是不报,是酒没喝饱(下)
  宗锦身上带着酒味,这个吻更是酒香四溢。
  赫连恒知道他是在后院里与无香他们喝了点酒,却没料到这才什么时辰,宗锦竟已经醉得能做出这般大胆的事。
  那张嘴有些小,愣是拼尽全力地张开,将男人的呼吸全数吞掉。
  赫连恒看着自己眼前极近的他,见他眉间微皱着,眼睛几乎阖上,纤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时时颤抖。宗锦明明长得很秀气——甚至女气;可如宗锦今伏在他身上,垂头毫无章法地索吻,却有股赤裸直白的雄性气息。
  好似真如小倌口出的狂言,他在竭尽全力地饰演〇暴。
  吻过片刻,宗锦闭着眼往下,又像讨好又像索求地吻过男人的下颌、喉结。
  赫连恒心如擂鼓,却提不起任何念头阻止对方;他明明处在了下风,却像稳坐高堂的领主,余裕地看宗锦接下来要做什么。
  见赫连恒不反抗,宗锦迟钝地松了手,不再摁着男人的肩膀。
  那双手转而往下,笨拙又猴急地去拉扯赫连恒的腰带。
  可他醉得厉害,别说解腰带了,就连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很快宗锦便懒怠地趴在赫连恒胸口,一边啃男人的侧颈,一边拽着腰带往外硬扯。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像撒娇,还是那种投怀送抱的撒娇。
  赫连恒垂下眼,却只能看到宗锦的肩膀;一番闹腾之下,宗锦的领口滑开了不少,肩颈也露出大块光洁的皮肤。
  “你不,你不能……”好一会儿后,宗锦才疲累道,“自己解开吗……”
  “自己解开可不叫〇暴。”
  “…………”
  也不知这话宗锦到底听明白了没有,总之他没有再继续,只是趴在赫连恒胸口,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半晌没有动。
  赫连恒这才觉得情况有些微妙,他轻声喊了句:“宗锦?”
  小倌没有任何回应,呼吸都很均匀。
  “宗锦?宗锦……”
  ——醉得睡过去了。
  赫连恒无言以对,还有点哭笑不得。
  他抬眼往上,眼见的是自家床榻的顶,心却好似在山林间,能望见满眼繁星,还有清风作伴。男人的手缓缓地挪动,慢慢捉住仍死抓腰带不放的手;他另只手则扣住了宗锦瘦弱的肩。
  赫连恒从不曾与谁有过这般亲密。
  他与父母关系疏远,只有遵从,没有亲密;他与妻子相敬如宾,连话都未说过太多;他与分家的兄弟姐妹君臣有别,更不会有兄弟之谊。
  唯独这个突然出现的宗锦,和尉迟岚性情相似的宗锦,大胆妄为,随心所欲。
  可亲吻也好,初遇那夜的缠绵也好,对赫连恒而言都不如此刻对方静静躺在他胸口来得动人。
  他保持这体态良久,到后院隐隐约约的笑闹声都消失,他才终于搂着宗锦坐起身。小倌醉得毫无知觉,任由他搂着,软软地垂着脑袋;男人便顺势搂住他的膝窝,将人打横了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卧榻上。
  赫连恒没有趁人之危的嗜好,即便方才确因这亲密而动了念头,此刻也没太多欲念。
  但他也不打算再叫人来,把宗锦弄回去。
  男人注视着宗锦的脸,替他盖好被褥,就准备动身离开去书房过一夜。
  谁知宗锦就在这时,忽地梦呓了句含糊不清的话:“……为什么骗我。”
  “嗯?”
  男人一时没有听清楚,疑问着欺身下去,侧耳在他唇边。
  “辰欢……”
  赫连恒当即僵住,皱紧了眉头。
  在梦里会叫出的名字,且还是这般亲密的“辰欢”二字,除开二人之间有情,仿佛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男人蓦然直起腰,坐在榻沿凝视宗锦的睡颜。
  在久隆时的事自然而然地重新浮现他脑海中,宗锦对洛辰欢的态度、半夜去袭击洛辰欢……包括后来,洛辰欢虽然抓住了他,却没有直接杀掉灭口,而是囚禁在地下刑房里。
  或许这二人真有一段不可言说之事,然而洛辰欢又背叛了宗锦,这才让宗锦一直惦记着要报仇。
  这么想来,竟还合情合理,一切都对得上了。
  想明白的瞬间,赫连恒莫名开始烦闷。
  再看宗锦的脸都觉得惹人生气,而不像平时那样赏心悦目。
  “这就是你一定要去久隆的原因么,”男人低沉地问着,但却不像是在问醉倒的宗锦,而是在问自己,“还是这也在你算计之内,利用我去搅了洛辰欢的局?”
  宗锦只是眉头紧锁,并不会回答。
  跟一个醉汉去计较也不是他的作风,赫连恒沉沉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赫连恒……”
  “……”
  男人还没迈出去一步,宗锦又软糯地哼了声他的名字。比起刚才那声“辰欢”,这声更软,更像带着某种暗示。赫连恒情不自禁地停下,犹犹豫豫地在榻沿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转身。
  宗锦的手探出了被褥,捉住了他的手腕。
  然而小倌的梦不知是个怎样的章程——或许就像他的吻一样毫无章法——接着又是句“别死”“我不会让你死”之类的话,断断续续,没头没尾。
  赫连恒忽地想起在洞窟里避雨的那日,无名火则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手腕被捉住的部分好热,宗锦的手心好热,好像快要灼伤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所知所想,知道自己从未对除了尉迟岚之外的人动过心;只是对尉迟岚的那份动心,究竟是棋逢对手的欣赏,还是一见钟情的奇遇,他也不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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