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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烨伸手在他背上捋了捋，又端起杯子递过去。电话那头应该还没接，白烨跟他说：“喝水。”
付其南塌着背喘，不理，白烨也不收手，等着。过了几秒，白烨突然说：“严导，我是白烨。”
电话通了，付其南下意识抬头，刚一动，杯沿就抵在了他嘴边上，甚至继续凑着卡进唇缝里。付其南躲不及，玻璃咯得牙齿咔咔响，被迫含着杯口，跟着仰起脑袋。他慌了，觉得白烨这样会呛死自己也说不定，一下子人就乖了起来，自己扬脸去迎白烨的手，让他把水喂进嘴里。
白烨没有付其南臆想的那么变态，他喂得很慢，也没什么强迫。付其南一口口地咽，听见白烨在解释，在道歉，也知道自己漏了很多水出去，知道温水划过身体也是凉凉的感觉，尤其是胸上。他小心地握住白烨的手腕，躲开了摇了摇头，白烨喝掉了剩下的。
第二个电话里面白烨就直接了很多，说发情期，之后几天的工作可能都要推。付其南听出来当下赶在白烨电影的宣发阶段，麻烦不少，来回确认之后，最后好像又说回了他的个人问题。白烨站在床边，垂手摸着付其南的脸，对电话说：“不是圈里的。”他反过手，指头把着付其南的下巴让他仰起脸，听了两句，又说：“不是，不结婚也不会有问题的。”
等挂了，付其南问：“你经纪人怕我坑你？”
“是啊，不是圈里的，也没什么东西威胁你，”白烨语气平白，分不出是不是开玩笑，他从盘里拿了个果冻样的东西剥开，塞进付其南嘴里，“怕哪天惹到了你，你拿着猛料让我名誉扫地。”
“我有什么料，”付其南赤条条一个，“在你家，你的床上，我连手机都落在你车库里。”
“比如怀孕。”
付其南一听，嚼东西都慢了，他收着腿跪在床上想了想，抬头问白烨：“我会怀孕吗？”
白烨说：“不知道。”
只是怀孕俩字，付其南实则还是没什么概念，他从没细想过这事，又被白烨塞了一口东西，接着问：“那要是真的怎么办？”
白烨把壳子扔回到盘里，垂着眼皮，拿手蹭付其南的嘴，说道：“不知道啊，我又不用负责。”他往后捋着付其南的刘海，扣住他脑袋，另一只手抽开松散的浴袍带子，身体靠到付其南脸边。他俩磨了一整晚，发情热都勾着黏了在一起，付其南心想自己大概也是有些变态的，白烨这样对他，他的身体却跟着白烨一同烫了起来。付其南乖巧地坐在脚后跟上，挺着背，张开嘴跟白烨献媚。
付其南的口交是白烨教的，他很多性经历都是白烨带他体验的。两年前，他也是这样凑在白烨跟前，脸埋在他胯下，被慢慢地顶开喉咙。
白烨一手按着付其南的后脑，另一手整个托住下巴，他四指并拢，食指正好抵在付其南喉结上方。“张开嘴，”白烨垂头看，手上稳住人脑袋，挺着小腹深入他嘴里，“张开，乖。”他抬着付其南的脸，很熟稔地摆到一个角度，好让自己进得更深，深到喉咙，每回捅进去一大半，都顶得付其南喉咙上下鼓弄。隔着下颌那层皮肉，他好像能用手指摸到自己的阴茎。
白烨是喜欢这个的，付其南知道，每次白烨情动得厉害、难以控制的时候就会把他拉下去，意有所指地来回蹭他的脸颊和嘴角。往常付其南不是那么情愿，不会做多久，这回赶上了发情，他满脸扑着白烨的味儿，脑子都像是要烧着了。他主动地、尽力开着嘴巴，好让白烨轻松进到他喉咙口，紧接着那块儿就生理反射地绞起来，吸得白烨叹气。付其南在白烨的味道里得到极大的满足，就算有时捅得想呕了，他也能忍上几秒，好换一句alpha的夸奖。“真乖。”白烨在他要咳前一秒抽出来，抵住两瓣儿红嘴唇磨了磨。
付其南吊着一点儿精神，背过手摸，发现两只脚掌中间的那块床单已经被他打湿了。
“好像……”他手扶着白烨的腰胯，抬眼看着，“好像这样都爽……”
白烨没搭腔，在他说完话的当刻便重新进到他嘴里。付其南依旧乖顺，可几下吞吐之后白烨不一样了——他没有按之前的节奏给付其南缓气的时间，只继续挺着胯，一个劲儿往付其南嗓子眼里找。他太猛，只不过两三下，付其南额角紧绷，眼也红了，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被进出的动作带了出来，他想咳，止不住要干呕，可嘴里和喉咙都被塞满了，窒息的感觉猛然上窜到大脑。他拼命拍打着白烨的大腿，想推也使不上力，指甲在男人身上抓出好几道红印子。
在濒死感破线的前一瞬间白烨松手了。付其南一下子歪倒在一边，撑着床面猛咳了起来。
“这样也爽吗？”白烨说。
付其南本以为白烨在嘲他，可听着男人语气他又不确定了，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回头看，只见刚才他两股间的床单已经淋透了，甚至因为布料已经吸饱了水，泛着弱弱的一层光。
付其南愣愣盯了两秒，抬头看了看白烨，再次低下头打量自己。他胯下的东西不大，很少有感觉，这时候也精神的挺立着，伸手握住，硬硬的、热热的，最上头张着一个小口子，好像在憋着什么东西。
付其南说：“我完了。”他发觉自己任何的抵抗都毫无意义，只要alpha宣泄，只要白烨愿意给予，他们情欲交缠，最原始、像动物一样，就够了。
第五章
白烨的情期猛烈，但是短，第四天上午已经有消退的兆头，但付其南的激素依然还没稳定下来，白烨估摸着他可能要持续到明后天。付其南猫一样趴在白烨身上，脸蛋压着男人胸口正中，被挤出来点嘟嘟的肉。
白烨搭着他的背，另一边托着他腿根，说：“我今天下午得出门。”经纪人之前给他回过电话，其他一两个活动缺席没事，但为了赶下个月的院线档期，有个杂志拍摄不能推。好在拍摄班底在本地，下午开工，大概拍到八九点，他晚上还能赶回来。
付其南有点懵：“为什么？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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