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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靳丛因为要去F市，起了后就忙着收拾行李，吃完午饭把杨天彦赶走后，直接打车去了动车站。
去到F市后，在培训指定的酒店办理完入住，靳丛就拿出电脑，把下周的工作要点整理好发给刘洁。尽管出来培训了，但科室里的工作还是要推进，不能因为他耽搁停滞。
隔天培训，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靳丛因为前一天熬夜整理工作，困得慌，不想喝座位上放着的瓶装矿泉水，想泡点浓茶来提神。
中途休息时，靳丛找到这次培训省厅这边负责接待的小姑娘。“麻烦问一下，我想泡茶，哪里可以接些热水？”
小姑娘听到后，立刻热情地回答靳丛，“会议室这边有茶水间，你跟我来。”
进到茶水间，小姑娘帮靳丛从柜子里翻出个纸杯，递给他，“茶叶你需要吗？”
“不用，我自己带了。”靳丛早上出房间时，顺手拿了酒店提供的茶叶包。
“好的。”
“那个，等下。”靳丛叫住正准备离开的小姑娘，“不好意思，我没看见饮水机。”
“嗯？”小姑娘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抱歉，怪我没说清楚。”随即拿手指向墙壁上挂着的一个机器，“这个机器是能直接出热水的。这里可以选择不同水温，这个是出水键，按一下是150ml，按两下是一直流，再按一下就可以关掉。”小姑娘耐心地给靳丛解释。
靳丛知道是自己无知了，但他并没有露怯，“我还真是第一次用这个。”比起不好意思，他反倒对这个机器充满好奇，“现在省政府这边都全是用这东西了吗？这东西叫啥？”
“壁挂式管线机？还是直饮水机来着？我也不记得名字了。反正是直接接了净水器的，可以即时烧开，不用储水。”小姑娘比划着给靳丛看机器连接的管子，“我们这边也才安了两个月吧，用起来挺方便，比原来的饮水机方便。”
“好的，那你忙你的，我泡茶。”靳丛扬了扬手里的茶包。
小姑娘没说话，朝靳丛点点头，就出去了，负责接待这么大个培训活动，也是挺忙。
培训到第三天，强度没那么大了，靳丛主动给程宇发了消息，约他晚上吃饭。
进到餐厅，靳丛隔老远就瞧见程宇那骚里骚气的样子，穿个黑衬衫还解开两颗扣子，露出脖子上的银色锁骨链。
“啧，我们靳科长真是大忙人啊，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程宇一见到靳丛就发出调侃。
“没你忙。”靳丛已经习惯了程宇这阴阳怪气的调调，特别是他升了科长以后，程宇更变本加厉。“你的大猛1呢？”
“约你吃饭，我带他干嘛？等会你吃醋怎么办？”
“呵……”靳丛冷笑，“我吃醋个屁，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哎呦，”程宇瞬间发现靳丛有些不一样了，“你最近是不是有情况？”
靳丛一脸懵，“我有什么情况？”
“恋爱了？”程宇挑挑眉。
靳丛愣住，“没有。”
“又想骗我？你这绝对是有情况。”程宇一脸你瞒不过我的表情，“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久没在我面前说脏话、骂人了。”
“你丫就是欠骂，是吧？”
“啧……不愿说就不说，吃饭，吃饭。”
吃饭途中，程宇全程叽叽喳喳，给靳丛描述他遇见那个大猛1的过程。
“卧槽，你不知道，我一看见他下面那根屌，我都想跑了。”程宇拿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这么粗，要怼进我后面，我不得屁眼开花么？”
靳丛翻了个白眼，他现在才想跑了。也就是他们周围座位没人，程宇说话声音也不算大，要不然被人听见，靳丛简直社死。
“整整搞了两小时啊，两小时！幸亏我天赋异禀，天生就是做0的料，才能好好的和你在这儿吃饭，不然现在都应该还躺在床上。”程宇还在感叹。
“问你个事儿。”靳丛突然出声打断程宇。
“什么？”
“你们公司安了管线机吗？就是那种挂在墙上，连着净水器管道，能够直接烧开水的机器。”
“尼玛，我和你聊男人呢，你突然问我这个？”
“说正经的。”靳丛一脸严肃，他这两三天都在琢磨这事。
“没安。”
“有看见哪些公司安过吗？”靳丛继续追问。
“在一个世界五百强的甲方公司里看到过。你问这个干嘛？”程宇也被靳丛问得有些好奇了。
“也就是说连F市这种省会城市，管线机也不算普及？”
“是吧，毕竟这玩意儿比饮水机贵，像一些小公司，肯定是不愿意安的。”
“为什么不愿意？长远来说，安了以后，就不用花桶装水的钱了，要知道桶装水一年也得不少钱。”靳丛不是很赞同程宇的说法。
“靳科长，你要明白，像一般小公司，是会频繁更换写字楼的。再说，他们连自己会不会哪天破产都没法预料，怎么可能安？”说到这地步，程宇也正色起来，“只有那种比较稳定，不太会垮掉的大公司，或者你们这种机关事业单位，才会愿意弄吧。”
“照你这样说，其实家里也是可以安的。”
“肯定啊，等我哪天有了自己的房子，我是铁定会弄的。”程宇撇嘴，“怎么，靳科长你准备下海从商了？”
“暂时没这打算。”
“那你考虑这个干嘛？”
“帮朋友问的。”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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