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宛蓬飞开窍,还不如老老实实攒足三千分。”容岩对比却相当不乐观。
“你认真的吗宿主?”003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尖叫,“太难了吧,我们现在的积分可是连三分之一都没达到。”
“嗯,所以还要再接再厉。”容岩倒不像系统那么崩溃,毕竟,万事开头难。
被003这么一吵闹,容岩没了休息的心思,喊来楼下的秦瑟,要他帮自己订一束花,要素一点儿的。
“少爷突然买花是有什么用处吗?”秦瑟问。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容岩不耐烦道,“买花当然是要送给可爱的女孩子。”
“少爷恋爱了?”秦瑟的语气有些惊讶。
“不关你的事,叫你买花买就是了,难道家里已经到了拿不出买花钱的地步了吗?”容岩觉得秦瑟今天有些莫名其妙。
“对不起少爷,因为店家会根据需求调整花束的样式,所以问的多了一些。”秦瑟鞠了一躬抱歉道。
“需求我已经告诉你了,素一点儿的。”
“我明白了,少爷。”秦瑟说完退了出去,容岩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又突然想起什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中午喷的香水经过一下午的奔波,已经和周腾龙身上的香烟味儿纠缠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实在难以言说的古怪气味。
容岩跳下床,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衣服冲进浴室。
秦瑟拿到花来敲门时,容岩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擦了一半儿半干不湿,平时被挽在耳后的刘海落了下来,遮住了柔情似水的桃花眼。容岩甩了一把头发打开门,“花就不要拿上来了,拿来拿去多麻烦。”边擦头发边说。
秦瑟抱着一大束素白的鲜花,“少爷您看这样可以吗?”
容岩拨开干扰视线的刘海,“怎么全是白的,也太素了,淡粉色淡紫色没有吗?”
秦瑟连连点头,“我这就去换。”但是人却没有动。
“那就去换啊,杵这儿就能换了吗?”容岩将湿毛巾丢到秦瑟脸上不客气道。
“您的头发,我帮您吹干吧。”秦瑟拿下毛巾,不仅没有离开还上前了一步。
“不用你管,先去换花!”容岩不耐烦的将人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太莫名其妙了……”容岩摇着头坐到化妆镜前,将刘海用夹子夹在头顶,开始涂抹起来。
涂涂抹抹中半小时过去了,容岩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确定自己引以为傲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始终无懈可击,优哉游哉下了楼。
秦瑟还没回来,容岩吃着水果等人,一碟果盘过半时秦瑟终于回来了。
“少爷,您看这样可以吗?”秦瑟将换好的花展示给容岩看。素白底色换成了淡粉,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油橘和柔雾紫。
“这还差不多。”容岩放下叉子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花抱在怀里,“安排司机送我到第一医院。”
“少爷您要去探望病人?”
“要不然呢?”容岩挑了挑眉毛。
“病人是女孩子?”
“秦瑟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容岩差点儿把手上的花丢到秦瑟头上,又想起这花是送给姜楠的,生生忍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我只是担心少爷会被不怀好意的人欺瞒。”秦瑟又开始鞠着躬道歉。
“呵呵。”容岩冷笑,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起身就要出门,路过秦瑟身边时故意撞了人一下。秦瑟被猝不及防偷袭,身体晃了几晃,眼看就要稳住了,却被人故意绊了一绊。秦瑟看出少爷是真的生气了,只能放任自己摔倒在地上。
容岩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喂,你到底行不行啊,这车还能给我叫来吗?”说着还踢了一脚地上的人。
秦瑟手脚并用爬了起来,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少爷,我这就去叫车。”一丝不苟的制服起了褶皱,黑色西裤上也落满了灰尘,看起来狼狈得不行。容岩看着他狼狈离开的背影,“叫你多管闲事。”
容岩到的时候,宛蓬飞已经打算离开了,他还要回家给奶奶做饭。
“哎?我还想请你吃饭呢,自从我转学过来,你和姜楠帮了我那么多,我却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容岩将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遗憾道。
“哪有,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宛蓬飞连连摆手。
姜楠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花真好看,谢谢你容岩。”
“不客气,说起来你住院还是都怪我……”容岩说着眼圈不自觉开始泛红。
“容岩你不要这么自责,我的病是先天的,就算昨晚没去酒吧,说不定也是要发作的,这真怪不到你身上。”姜楠最怕容岩哭,这么一个脆弱忧伤的漂亮孩子,哪怕只要流露出半分受了委屈的表情,姜楠就会止不住心疼。
宛蓬飞也无措起来,“是啊,容岩……倒是阿宇,怎么会莫名其妙惹上那种人呢。”宛蓬飞是今天才看到那个视频的。
“说不定是因为他的母亲。”姜楠小声地推测,“不是都说他的母亲……那什么吗?”
宛蓬飞忧心的叹了口气,“可这不是阿宇的错。”
“我们当然都知道,但是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才不会讲道理,他们只认钱。”
“这……”
容岩一直都没有说话,待两人讨论得差不多了,问,“宛蓬飞你要回家吗,我也要回去,载你一程吧。”
宛蓬飞看了看窗外黑透的天,他是步行来的,回家要一个多小时。“好,麻烦你了容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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