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杰方要说话,就看到了出现在近前的沈星河同陆天墨两个人,他将没说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临时改了话风,说:“今天不行,改天吧。”
方依依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涂着口红的小嘴扁了扁,说:“那好吧,就不打扰两位的好兴致了,等学长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再讨论,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转身的时候,一双漂亮的眼睛,有意无意的还扫了一眼走过来的沈星河同陆天墨两个人,然后,她就走入到了人群当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白小易的气场仍旧冷冰冰的,脚步挪开,同孔文杰拉开距离,而后抬起头看了一眼沈星河,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沈星河点点头,说:“好。”
话一说完,白小易便快步离开了会场,孔文杰只来得及同沈星河说了一句:“我送她回去。”
就快步追了上去。
沈星河看着他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白小易的反应,让他知道,方才的那个方依依并非只是孔文杰的学妹那样简单。
第三十四章 婚姻经验为零
酒会仍旧在继续,热情高涨的人们可以玩个通宵,然而,对于沈星河来说已然不合适,他找了个理由,便先从酒会上撤了下来,陆天墨同他一起撤下来的,司机开着车停在外面,两个人便一起上了车子,司机启动车子离开酒会,往沈星河的别墅而来。
沈星河整个人的气场都是在冰点以下的,坐在他旁边的陆天墨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的不悦的气场。
陆天墨小心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沈星河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陆天墨说:“那个方依依?”
沈星河否决了这个问题:“不是。”
那么,就是孔文杰了。
然而,沈星河接下来的举动又把陆天墨给弄糊涂了,他看到沈星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不等对方说话,沈星河开口说了一句:“帮我查一个人,叫做方依依,我想要知道她所有的讯息,越快越好,好,就这样。”
说完之后,沈星河便挂了电话。
陆天墨满眼疑惑的看着他,说:“你刚刚说你没有想那个方依依,现在你又要调查这个人,星河,你把我弄糊涂了。”
沈星河淡淡的说:“我只是想要知道她的背景罢了。”
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陆天墨想要开口劝一劝,但是,他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而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到了沈星河的别墅的前面,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司机便将车开走了。
院子里的等悉数亮起来,屋子里的灯也全部都亮起来,沈星河调了两杯薄荷鸡尾酒,一杯放到陆天墨的面前,另外一杯放到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就坐在陆天墨的对面。
陆天墨在思考之后,开口说话:“星河,我知道白小易是你的大学同学,是同你一起创业的伙伴,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情,外人是不方便管的。”
沈星河沉默着,伸手拿起放在面前的酒杯,仰头把整杯都喝了下去,还吃了一块冰块,咔嚓咔嚓的嚼碎,咽进了肚子里面。
陆天墨发现,沈星河还很喜欢嚼冰块,而客厅里面的温度并不高,空调开着,凉爽宜人,他嚼冰块,必定是因为心里面的那团火在作祟,于是陆天墨又补了一句:“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你还能做什么呢?”
沈星河又嚼了一块冰块,这才他吃的很慢,那块冰块几乎是在他的口中全部融化了之后,才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连续吃了两块冰块之后,沈星河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只有我,浩然,还有小易,我们三个人,那个时候,小易已经找到了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她的成绩好,简历又漂亮,许多大公司都抢着要她,但是,为了我,她亦然放弃了高薪的工作,跟着我们两个从一穷二白开始做起。”
沈星河仿佛在回忆往事,眼神穿过陆天墨看向他身后的玻璃窗外的夜色,片刻之后,他接着往下说:“一开始,公司连一个办公场所都没有,是在一个废旧的仓库,没有空调,夏天的时候,只靠一个经常会罢工的风扇,日子过得艰苦,当有订单的时候,常常要通宵做,小易她一个女孩子,就跟着我们通宵,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声苦。”
陆天墨印象当中的白小易,一直都是知性而又优雅,面上时常带着笑容,温和待人,处理事情来,也是干练异常,想一想,沈星河口中所描述的情况,白小易就要再加上吃苦耐劳这四个字。
沈星河继续往下说:“孔文杰是我招进公司里面的,那个时候,公司有了一点起色,只靠我和浩然做技术,人手不够,而且,浩然又主攻业务方面,所以,我就招了一个人进来,孔文杰和小易的婚礼是在他进公司的第二年,我和浩然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帮他们办婚礼,那个时候,他们没有房子,我就把老房子卖了,给他们买了婚房。”
话说到这里,陆天墨觉得,他已经不用听沈星河继续说下去了,白小易对他来讲,不只是工作上的伙伴,更是一个家人的存在,在沈星河需要的时候,白小易同方浩然不留退路的帮他,而当他们需要的时候,沈星河亦是不计后果的给予,所以,他才会在白小易同孔文杰的婚姻出现状况的时候,如此的担心。
沈星河落在陆天墨身后的目光收回,落回到了他的身上,说:“我并不是很关心小易和孔文杰的婚姻状况,他们是夫妻,我会给与祝福,但是,没有人可以用任何理由来伤害小易,我不允许。”
陆天墨握着面前的酒杯,仰头也把酒杯当中的酒全部都喝了下去,并且如同沈星河一般,也嚼了一块冰块,等到冰块在他的口中融化之后,他才再次开口说话:“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沈星河犯了为难,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头微微仰着,抬手轻敲了敲额头,说:“你说得对,这是人家的家事,我只是一个外人,是不能管太多的,我只能就自己手里所掌握的情况,希望可以让小易的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而她没有跟我挑明之前,我什么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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