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祁有些慌乱地将书拿过来,侧着身躲着他:“还不是陛下走路都没声音。”
玄安帝可不背这个黑锅,上前抱住他,带笑的声音响起来:“所以朕说你看入迷了啊。”
安祁总有些心虚,被玄安帝抱着也没什么反应,直到玄安帝将他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抱去了床上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陛下您今日怎么、怎么这么早就……”安祁一碰着床就想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奈何玄安帝扣着他的手腕压在两侧,整个人伏在他上方让他动弹不得。
玄安帝没去回应他,只是弯身,低着头将脑袋落在了他的腰腹处,那细细的腰带就被玄安帝轻而易举地含在口中,在安祁愣怔的视线中拉扯一下——散开。
玄安帝抬手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安祁紧张的视线中将帘子拉上,说:“朕知道你已经恢复了,前几日朕每日都为你擦药,好生辛苦。”
“不是想知道老当益壮的意思吗?”
“朕马上就告诉你——亲自告诉你。”
玄安帝抱着他去洗了身,等再从偏殿回来时,床上的一切已经被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
安祁也是,一沾上床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彻底睡着了。
玄安帝爱不释手地搂着他,将被子给他盖好。
第二日安祁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才醒,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了正中间,苏白英还想着这回要是进去了安祁还没醒的话就去喊他起来,结果安祁自己就醒了。
安祁虽然醒了,但是全身都酸痛得很,特别是身下的那个地方,明显被擦了药,但是还是有些灼痛之感。
偏头一看床边——玄安帝又不见了人。
安祁莫名觉得委屈,垂着脑袋不说话,没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问好声——玄安帝回来了。
安祁重新将身子裹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背对着门的方向自顾生闷气。
玄安帝走进来见安祁还呆在床上,又去看一旁站着的苏白英,轻声问:“小公子还没醒?”
“回陛下,小公子已醒了。”
醒了?醒了那现在是在干嘛呢?还呆在床上这副模样。
玄安帝摆摆手叫苏白英下去,自己往前走两步走到床边。
床上那个拱起来的小家伙明显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但是又没什么反应。
玄安帝坐在床边将被子中央的一团直接抱起,落在了自己身上,没一会儿,安祁从被子里气喘吁吁地探出脑袋,还红着眼睛一脸凶相地看着他。
“你做什么!”安祁怒视着他。
玄安帝替他整理散乱的头发,没将他的小脾气放在心上:“朕来叫你吃饭了。”
哦吃饭了——不对!现在重要的是吃饭吗!
安祁委屈地看着他:“你昨天!”
“昨天如何?”玄安帝一脸坦然,伸手给安祁捏了捏腰,他手法熟练,安祁没一会儿就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安祁靠在他怀里,还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哼唧两声,抱怨地说:“你昨天欺负我……”
可不就是在欺负他吗?安祁都哭得说不出话,嘴里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哼着气,叫他停下也丝毫不停……玄安帝的体力太过恐怖,他承受不住。
玄安帝停下了动作,抱他下地穿衣服,神色淡然:“朕不是在亲自教你什么叫‘老当益壮’吗?安祁,你可有体会到?”
“你!”安祁立在地上有些摇摇晃晃的,玄安帝便靠在他身后扶着他。
“乖,先把衣服穿好。”
玄安帝见他穿好了衣服又叫来人给他打水洗漱。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玄安帝才又重新抱起他去了饭桌,周围的宫女太监早已对他们这种抱来抱去的情况见怪不怪了,纷纷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地守在一旁。
玄安帝抱着他哄,说一会儿吃了饭给他揉腰,安祁勉勉强强地答应了。
饭吃到一半,安祁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扒住玄安帝的手,问他:“我今晨没起床,那、那我的课——”
玄安帝喂了他一口肉,说:“朕还会让你担心这些吗?早些时候就告诉云无许你今日去不了了。”
安祁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随即又反应过来,看着他,犹豫着:“早些时候……是多早啊?”
玄安帝笑看着他:“昨日。”
你果然是有预谋的!混蛋!
安祁红着脸说不出话,恨不得将口中的肉当作玄安帝,几口咬下去,再吞了它。
撤下碗筷的时候玄安帝抱他去了外头小院的树下——树阴遮着一大片空地,还有风吹着,凉爽又惬意。宫人们将躺椅摆过来放在了空地上,躺椅是按照玄安帝的身形做的,上面铺了软垫不会觉得硌人。
玄安帝便躺在上面,安祁靠在他身边。
宫人给他们倒了杯茶,玄安帝让安祁喝了一口,说:“明日镇南侯府的人要进宫,到时候朕带你们见见。”
安祁差点没呛住,放下杯子:“我也要去见吗?”
“你当然要去了,你现在可是镇南侯府的小少爷。”玄安帝示意宫女拿来薄裯,盖了些许在安祁身上。
安祁只觉得舒服又自在,树阴下不热,还吹着风呆久了就有些凉,他身上盖着薄裯也不冷,就是有些犯困,他也好睡得很,没两下就睡着了。
玄安帝本来还想和他说说中秋晚宴的事,见他已经睡着了就不再出声,小心地抱着他的腰给他轻轻揉着。
苏白英和海德站在檐下远远瞧着他们。
“陛下对小公子还真不一般。”海德悠悠道。
苏白英接了话:“可不就是吗,换谁谁不喜欢小公子?”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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