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行一波波的头晕,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加了涟漪滤镜,晃个不停,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质问埋头在他跨间的弟弟:“温博书,你在干嘛。”
温博书甩掉他的桎梏,两手撑着他大腿直起身来,在周与行下巴上啄了一口,轻声说:“让你舒服。”
周与行喉头一顿,刚洗完澡的温博书居然没穿上衣,寒冬腊月就这么裸着跪在他腿间,估计是太紧张了,他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冷,说完又跪下去,干脆趁周与行醒了,一鼓作气拉下了拉链。
拉链被扯下来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太过清晰,周与行太阳穴一跳,正要站起来,温博书非常快速地低下头,隔着黑色的内裤直接含住了他横着的柱身。
万籁俱寂,温博书只能听到自己紧张到发狂的心跳声,哥哥还没有洗澡,内裤带着一股潮热的腥气,刺激得他连鼻腔都在痒,那又长又粗的一根就包在这层布料里,他本能地含着它,上下挪动着舔了一遍,刚甩掉的手又重新攥住他的头发,攥得他头皮生疼,他却不愿意松口,半躺在他哥的大腿上,抬眼看他哥,那眼神就像是在挑衅,看看你先把我的头皮拽掉还是我先把你这玩意儿咬了。
周与行现在什么都想不了,大脑一片混沌,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温博书的嘴那么小,小巧的舌尖像是支点火的箭,箭簇带着噼里啪啦的闪电,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温博书,你他妈给我起来。”
回答他的是温博书捂上来的手,以及咬住他内裤松紧带的牙齿,周与行穿的牛仔裤有点紧,温博书咬了两遍都没扒下来,只能松开捂着的那只,两只手一起努力,把周与行闷在内裤里的性器解放了出来。
温博书不是第一次见哥哥的这根了,以前哥哥上厕所时也瞥见过一眼,此时它还没有硬起来,软绵绵地睡在黑色阴毛里,像头小憩的巨兽,哪怕是这个状态体积也十分惊人,温博书感觉自己激动地手都在抖,卡着内裤边就张嘴就舔了起来。
周与行动作迟钝,最开始没能制服温博书,被扒下内裤含住关键部位后,就完全起不来身了。他太久没法发泄了,那处敏感的要命,偏偏又醉了酒,身体调动不了海绵体,快感的闪电从温博书的舌尖刺进身体里,在他四肢百骸胡乱游走,最后堆积在腰间,酸得他整条腿都在打颤,腰眼痛得他忍不住嘶吼。
听到声音的温博书误以为他哥是爽的,不顾舔了半天还是半勃状态的事实,手指圈住他哥的性器扶起来,张嘴把怒张了半天都只是流出点咸液的龟头吃进去,他含得很深,第一次就是这么高难度的深喉,差点把自己含吐了,却还是拼命收缩喉管,想按小电影里演的那样,让他哥爽的直接喷出来。
内裤只脱了一半,足够掏出阴茎的程度,牛仔裤还兢兢业业箍着睾丸,温博书不管不顾地边撸边口,扯得两个蛋被挤压在沙发和裤子之间,痛得要命,而温博书还觉得自己很卖力,像个莽撞又新鲜的妓女,第一次出来干活,只想取悦嫖客,毫无经验,还得嫖客反过来教他。
周与行扯不动他的头发,只能去推他脑门,咬牙切齿地说:“温博书,给老子松开。”
温博书完全不听他的,吐出龟头又从根部开始舔,脸颊磨着私处粗硬的毛,把整根肉棍舔得水光淋漓,周与行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血压都要升高了,弟弟白嫩软滑的脸蛋贴着自己紫红的物件蹭,也不嫌脏,小嘴不停地开合,小猫似的又吃又含,两颊的皮肤被阴毛磨红了,周与行都觉得痛,但他神情痴迷享受,一时间爽的都不知道是谁。
终于在温博书侧着头舔一边舔累了准备换一边时,得到一刻放松的周与行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松开!”
这回音量足够把温博书震在原地了,他吓得抖了一下,就这片刻的空档被哥哥推开了,周与行吼得自己都快缺氧了,刚站起来,充血的大脑给不了双腿足够的反馈,又一软直接跌回沙发上,骨头快散了,耳边还萦绕着轰鸣,他眼睁睁地看着温博书爬上来,窝在他身边,一手还抓着他的阴茎,不敢放松,轻轻撸动,嘴唇碰着他耳垂问他:“不爽吗哥?”
周与行躺着平复头晕,闻言更晕了:“你他妈招呼都不打给我整这出。”
“招呼打了你只会拒绝。”温博书还挺委屈,“我口的不好吗?你好像不是很硬。”
周与行简直没话说,他躺着享受了一会儿温博书的手作,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温博书也很泄气,那根东西总是半软不勃,挺也挺不起来,耷拉在小腹上,比温博书还负气。
周与行想坐起来,被温博书又按了回去,一时间怔住了,又不知道说什么重话,感觉说什么都没用,他现在也组织不出什么足够有威慑力的话,实在是太震惊,脑子转速又太慢,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先骂人还是该先去洗澡,关键是酒意上头的时候,他什么都思考不了的时候,那被亲弟弟口交的感觉却很鲜明,快感比羞耻感先一步占据了至高领地,他现在说什么都站不住脚。
还好他醉的厉害,温博书的技术又太差,弄得他只剩下痛,口了半天他也没全硬起来,不然此刻他估计已经把温博书喉咙都插破了。
温博书按着他,终于不再折磨他的那根东西,改成圈住他的腰,想要吻他,周与行撇过头躲了半天,实在躲不开,恼羞成怒:“你是不是疯了!温博书!”
“我没疯!”温博书也怒了,“你明明默认了可以进一步,说要跟我一起生活,结果我做什么你都要拒绝,你不是说可以满足弟弟的要求吗?那你满足我什么了,我不过就是口了你一管,你要跟我兄友弟恭一辈子吗?”
酒精作用下周与行大脑供氧不足,被温博书这么近距离的吼更加头晕,他服软道:“你先起来,让我去洗澡。”
温博书靠在他肩头,不让他动,委屈极了:“你说别人那么一套一套的,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出生是随机的,但未来我们可以自己选择,我可以永远陪着你,为什么不选我呢哥,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想和你投一个娘胎里的,老天选的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最讲道理了吗?”
周与行实在不想在大半夜露着下体和温博书讲道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身边的人在抖,这才反应过来这臭小子还没穿衣服,于是总算凝聚了一股力气,推开温博书站起来,顺道把弟弟一起拉起来,按着他肩膀说:“你去把衣服穿好,我去洗澡,今晚就先这样,有什么事等我酒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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