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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哥哥已经接受了汪翾飞，默许了汪翾飞也能加入到三人的快乐之中……一定是哥哥介意他未经允许就和汪翾飞“偷情”，虞润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唰”地站起身来，湿漉漉往外跑，被门口的哥哥接个满怀：“怎么不擦干就跑出来了？”
猛然听见熟悉的温柔嗓音，虞润急得快哭了：“哥哥……哥哥不要生气，是我错了。”
霍坤暾没有正面回答，也不顾身上被虞润弄得湿哒哒的，一把抱起他打算再次泡澡，虞润挣扎着要逃：“不要，哥哥我不泡澡了！哥哥亲我好不好？”
“……好。”
虽然霍坤暾答应了，但他只是让虞润靠在洗手台，自己脱掉了湿透的家居服，转身去了淋浴间，虞润赶紧跟过去，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块儿，免不了肢体接触，更何况虞润就是冲着讨好霍坤暾去的，挂在他身上就不撒手了。
“小润，快去擦干净，等会要感冒了。”霍坤暾将沾湿的额发全部撸上去，并没有任何不耐。
但虞润不放心：“我想和哥哥一起洗。”
霍坤暾拉下他的手，拒绝拥抱：“刚刚不是洗干净了吗？”
几次被拒之门外，虞润藏不住话，破罐子破摔：“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回应他的是哗啦啦的水声，还有霍坤暾搓揉沐浴露的黏腻声响，如同行走在杳无人烟的荒漠里，大汗涔涔，听不清、看不见，能感受到的唯有生命即将逝去的绝望。
“哥哥，你好幼稚。”
出乎意料，虞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不再撒娇示弱，而是掰过哥哥的肩膀，强硬地略略抬起下巴，不许哥哥转移视线。
霍坤暾不动声色：“嗯？”
“你明明就在生气，你介意我和他们偷偷玩，故意不理我、冷落我，你不是幼稚是什么？”
花洒淋漓浇背，虞润说完后也不听哥哥的回答，踮起脚衔着哥哥的双唇舔吻，学着霍玄霄的吻法，蛮横又热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听见哥哥叹息了一声，腰上一热，是哥哥环住了他，加深这个吻——
比起平日里醇和的亲吻，这次可以说是撕咬了，腰快被哥哥掐断似的，力气被抽去大半，只得靠着哥哥的前胸，早被汪翾飞和霍玄霄玩得过分敏感的奶子碰上哥哥的大胸肌，滋味自然是当得上甜美了，身子一贴紧，他就控制不住地磨蹭哥哥的胸，拿自己翘起的奶头挤压哥哥的雄奶，下半身也乖乖地抬头，戳着哥哥紧实的小腹，原本气势汹汹的虞小牛变成了虞小润，又开始赖着哥哥要甜头。
“唔……哥哥，好舒服……喜欢哥哥……”
喜欢？
喜欢他，还是喜欢做爱？
说不心酸是假的，霍坤暾只恨自己没法拒绝虞润，更舍不得虞润失落，即使心里再介意，也推不开主动要抱抱的虞润，搂着他吻到情动后，霍坤暾松口了：“不是说哥哥幼稚吗？小润还喜欢哥哥？”
捧着哥哥的大胸肌如获至宝，虞润有理有据：“哥哥幼稚和我喜欢哥哥不冲突。”
又蠢蠢欲动想吸自己的胸了，霍坤暾拨了一下虞润已经涨大的小奶头，道：“小润喜欢玄霄吗？”
虞润脱口而出：“喜欢啊。”
“那翾飞呢？”
“也喜欢啊。”
“如果父亲还有一个儿子呢？”
虞润这下知道了，胆大包天揪着哥哥的胸肌怒道：“我喜欢的是哥哥，不是爸爸的儿子！”
这是什么逻辑呀——难道霍楚泽认的儿子都算他虞润的恋人吗？！
虽然从现象来看的确是这样，但虞润很清楚，他不可能对其他人产生欲望，他想要的只是四个人一起走下去。
小汪哥哥于他而言，没有长久的陪伴，但少年人的情谊哪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不如说，霍楚泽认了汪翾飞回家，正好帮了他一把——和哥哥们相亲相爱，天经地义。
不然他也不会在汪翾飞家里和他相互抚慰，多少都有些情动的。
没想到哥哥比他想象的更幼稚：“那我和翾飞，小润更喜欢谁？”
喜欢哪有多少之分的呀！
虞润不想欺骗哥哥：“我不知道……”
这一句“不知道”，直接让虞润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把门口蹲守的霍玄霄和汪翾飞吓了一大跳。
这、这是被奸杀了吗？！
原本只是吻痕星星点点的身体，此时满是红得发紫的指印，屁股上没有一处好肉，全被扇肿了，而后穴也闭不上，更别提前边的小奶子和性器，咬痕多得像鞭笞，要不是虞润还一脸依恋地昏睡在霍坤暾怀里，时不时梦呓哥哥，他们真打算大义灭亲去报警了！
“哥，你疯了？”霍玄霄咽咽口水，他哥失控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给汪翾飞注射违禁物品算一桩吧。
汪翾飞也愣了，不敢相信这是温润如玉的霍坤暾能干出来的事儿。
“等小润醒了再吃饭，你们俩去一楼等着，别‘偷吃’。”霍坤暾背脊挺直，抱着虞润回房间休息，留下相顾无言的狼崽子干瞪眼。
“……原来大哥这么猛？”汪翾飞开始担心虞润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没被人操死算好了。
“我也不知道啊，”霍玄霄挠头，不知不觉也染上了汪翾飞的小习惯，“我哥很少这样的。”
恨不得从白天打到黑夜的两人步调出奇的一致，同时走到楼梯口，谁也不让谁，眼看着又要打起来，门内传来霍坤暾的声音：“不许打架，小润还在睡。”
嘤。
难道楼梯口也装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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