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他抛下我来这里喝奶茶吃甜点挺开心啊?”顾辞念目光扫过桌上的甜点和奶茶,他恶狠狠地望着方子淮,揪着他衣领的手用力,方子淮脚尖离地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声。
“星星哥你别管我……咳咳——”方子淮眼睛涌上生理泪水,他的脖子被顾辞念掐住,有些喘不过气。
“星星哥?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顾辞念手又一使劲,玉淮星着急地扯着顾辞念的手,怒吼道,“顾辞念你又犯病了是吧,你快放开他!”
顾辞念充耳不闻,手更加使劲,恨不得现在就掐死方子淮。
玉淮星用力扯着顾辞念手臂,可是男人的力量他根本撼动不了,他摔破桌上的碟子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死死瞪着顾辞念:“你一定要逼我吗!”
“现在到底是谁逼谁?”顾辞念瞧见玉淮星怕他伤害方子淮泛起了红的眼尾,心脏一阵锥心地疼。
胸腔上下起伏,胸口有什么在哽着,他既心疼又恼怒。
玉淮星又一次为别的男人红了眼!
瞧见他手上拿着的碎瓷片,顾辞念把方子淮狠狠扔在地上,他朝玉淮星走去夺过他手里的碎瓷片扔得很远。
恶狠狠地剜了眼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方子淮,他拉着玉淮星的手快步朝门口走去。
把玉淮星塞进车里,他强硬地给他系上安全带一踩油门往家里开去。
玉淮星从包厢离开后他也跟着出去,可是在转角处刚好有个人朝他身上转过来,等他再次抬眼时玉淮星已经不在他的视线里了。
等他找到玉淮星时,玉淮星已经和方子淮在一起喝奶茶吃甜点在谈笑。
回到家他开了车门把玉淮星扯下车把他强硬抱起来朝楼上走去,途中不管玉淮星如何挣扎他都不为所动。
“顾辞念你又犯什么病!”玉淮星从床上坐起来抬手就往顾辞念脸上扇去,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回荡。
顾辞念被打的偏过头,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边脸,转过头嗤笑:“我是犯病,所以才会昏了头听你的话带你去那种地方!”
玉淮星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要你带我去吗?我是没有脚还是没有脑啊!凭什么就许你去那些地方不许我去?还是说怕我碍着你猎艳了?”
“我他/妈没碰过那些地方的人!”顾辞念紧握着拳头,他长腿迈上床,慢慢朝玉淮星逼近,“你其实就是厌倦我是吧,之前那些都是借口,你他/妈就是腻了我想出去寻新鲜是吗!”
玉淮星直直对上顾辞念的眼眸,没有丝毫停顿:“是。”
推开顾辞念,他想下床时被顾辞念从身后抱住,顾辞念把他搂进怀里,头靠在他的背上。
“星星。”顾辞念声音放缓,玉淮星能感受到他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重重起伏的胸腔透过轻薄的衣衫传来炙热的温度,他抱着玉淮星的手又紧了几分。
“别走,让我抱会儿。”
在玉淮星的颈窝上蹭了蹭,他哑声道:“我、我没打算束缚你的,可是你怎么能丢下我和别人走?”
玉淮星半垂着眼睫没说话,他挣扎了好几下还是挣扎不开便没再动。
顾辞念一直紧紧地抱着他,抱了不知道多久,他动了动身体,语气冷淡道:“放开,我想洗澡。”
闻声顾辞念微顿,好几秒后才放开他,起身把他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玉淮星不想再和他争执,任由顾辞念把他抱进浴室和他一起泡澡。
泡完澡出来,顾辞念边帮玉淮星吹头发边道:“把那个人删了。”
玉淮星握紧手机,冷声道:“你又打算威胁我是吗?”
“顾辞念。”他抬起头,直直望向顾辞念,“你想要一个对你百依百顺的宠物拜托你去找别人,我不是以前的玉淮星,我不爱你,也不会对你言听计从。”
顾辞念晲着玉淮星澄澈的眼眸,浅色的眼瞳底下是无尽的深潭,藏着千尺寒冰,再也不见当初的柔软。
他低下眼,不再做声。
玉淮星现在不会再相信他,不管他说什么玉淮星也不会再信他,即使他解释了也没有用。
可是没关系,至少玉淮星还待在他身边。
放好风筒,把小夜灯开到最亮他从身后抱着玉淮星,把头埋在玉淮星的脖颈处,他哑声轻道:“睡吧。”
——
这些天玉淮星忙着拍戏,但每次都能收到方子淮的信息。
上次顾辞念发了一场脾气后没再提过方子淮的事,这件事像是被特意压下。
回复完信息,玉淮星去更衣室换衣服。
待会那场戏是他和其他演员的戏份,拍完那场戏之后就是他和钱璟的对手戏,前几天钱璟因为档期问题把这场戏延后,今天是补拍。
主角受林池每天依旧被主角攻时凌宠在怀里,只是林池发现时凌每天都很忙,自己白天根本见不到他,但是一到晚上时凌就会空出所有时间陪他。
这场戏拍的是林池一整天工作得特别累,因为加班苦兮兮和时凌撒娇,怕时凌等着自己便发信息让他不用等自己早些休息。
在公司忙完工作,同组人员相约着一起吃宵夜,林池伸了伸懒腰本来打算同意,可是刚好他母亲发信息过来说他父亲脚扭到了让他回家一趟。
和组员道别后他急匆匆赶回家,回到家他看见父亲脚上一点事都没有就知道这是父母想看他故意装的。
“爸爸妈妈你们真是的,要是想我回来就说啊,干嘛要撒谎吓我。”林池换鞋进门,母亲去厨房给他盛汤。
“不这样你能回来吗,每次都那么忙,身体还顾不顾了?”母亲把鸡汤端给他,“多喝点汤,可不能再这样了,在家也没人煮饭身体营养都跟不上。”
“妈你不用担心我。”林池接过汤美滋滋边喝边道,“不是有凌哥哥在嘛,凌哥哥虽然白天很忙,可是晚上一下班就回来陪我了,每次都给我做好吃的。”
林母闻声怔了怔,仿佛怕自己没听清,颤抖着手问:“小池你刚才说谁?”
林池把最后一点汤喝完:“凌哥哥啊。今晚他本来做了我爱吃的盐焗鸡,可是因为要加班我只能让凌哥哥独守空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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