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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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峰:🥺🥺我留下他会生气的吧?
第25章
门外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门铃声响起,乌落云一定要去开门,哭得整张脸都红了。
“我没不要你,我也不能不要他。”乌落云哭得脸颊发红,他昨天哭过好久,眼睛本来就有点肿,见我没有要放开他去开门的意思,他越哭越厉害,抽气时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边帮乌落云顺背,边说:“他已经成年了,本来就不是一定要放在你身边养着。而且他自己都说了要走,现在又在外面等着你开门,他就是为了卖惨逼你把他留下来才来的。”
乌落云听得一呆,更加用力地挣扎:“……你怎么能这样!他说的是事实,你不可以这么说他。”
见我还是坚持不让他把周文峰放进来,乌落云肿着眼睛,突然踮起脚,用脑袋在我下巴下面撞了一下。
这可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我毫无防备,疼得一激灵,乌落云已经挣开我的手,去帮周文峰开了门。
“你还没走……”
我捂着下巴,走到乌落云身后。
周文峰说:“你不想让我走,我怎么舍得走。”
他肯定看出来我那样爱乌落云,故意当着我的面偷偷亲乌落云的头发,又没让乌落云发现,这就是挑衅。
“妈妈,你明明知道我不想他留下是因为什么。”
我说着,伸手还想将乌落云拉回来,但周文峰当着我的面捧起乌落云的手腕,衣袖滑下去一点就露出了他手上的红痕。
是我刚刚不小心握出来的。
*
我坐在餐桌边,乌落云坐我在右手那一侧。
之前请的做饭阿姨沦落到只干了点洗菜找菜都活,刚刚跟我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周文峰带着大号手套,穿着围裙往桌上端他刚做的菜。
“你尝一下,我换了种做法,是不是比之前做的好吃了?”
周文峰说的语气越讨好,我的火气越大。
上次。什么时候的上次?反正是我不知道的上次。
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就等着我忍无可忍找他麻烦,好让他拿来卖惨。
我绷着脸低头吃饭,乌落云眼睛还红红的,周文峰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一桌没有羊肉,乌落云对羊肉讨厌得比较突出。他也不太爱吃其它肉类,只有鱼肉稍微好点,我平时劝他他才会吃一些。结果现在周文峰一卖惨,夹的肉他都乖乖吃了。
真是偏心。
“好吃。”乌落云点头,把周文峰夹的炒冬笋吃了。
我之前查过他,他以前是兼职过厨师的,做得比做饭阿姨不差。
“我看冰箱里还有条鱼,晚上做鱼片粥好不好?”他又问。
乌落云的唇色现在更红润了一些,柔软的线条微微抿着,我盯着他的嘴唇,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停了。
他现在不愿意让我亲他了,以前我几乎怎么亲他他都不会觉得有问题的。
“晚上还是让阿姨做吧,做饭太辛苦了。”乌落云轻声道:“你还要学习呢,以后还是少做这些。”
周文峰说:“可是我想给你做饭。”
我哼地笑了一声,“你挺孝顺啊。”
说完之后我便有些后悔,乌落云乌黑清亮的眼睛有些慌乱地垂下,睫毛因为他的不安而颤抖,我又让他伤心了。
“你觉得是就是吧。”周文峰不紧不慢道。
我差点把筷子捏断。
周文峰对我的视线视若无睹,吃完饭他甚至自己把碗收进了洗碗机。
世界上怎么会有脸皮这这么厚的人?
*
下午乌落云叫来新请的司机,准备带着周文峰回他原来的住处收东西,我不想让他们独处,直接跟着他们上了车。
乌落云手里的东西具体有多少我并不清楚,但我模糊地听人说过一些话,说蒋家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外祖父和外祖母卖儿子也没好到哪去,心虚才会给乌落云那么多东西。
虽然说得不太好听,但要说是卖,好像也不算夸张。
过窄的楼间距让车子无法开到楼下,司机将车停好后就等在楼下。
不过周文峰确实也没有多少东西要搬的,日常用品乌落云直接订好让人送上门,周文峰只将上课需要的东西和一些很旧的书拿一个箱子装好,就表示都收完了。
这套房子是一套很旧的二居室,周文峰租的只是其中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室门锁着,似乎没有租出去。
乌落云在转身走出卧室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
我想起我开车出去结果和人追尾的那天,他们当时就在这张床上。我隔着电话无能为力地听着,最后骗乌落云说我出了车祸才把他们分开。
我不想再只能偷听,每天听到那些我无法阻止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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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攻一台戏()
过几章再把蒋桥放出来遛遛
第26章
可能因为那天乌落云说的那些关于蒋争宇的事实在是太令人恶心,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关于他的梦。
我梦到蒋争宇死的那一天,原本应该是他的七十九岁寿宴,蒋家老宅里的人从早上五点就开始准备。而已经中风高位截瘫一年多的蒋争宇则是按照惯例,由保姆推去晒太阳。
那个时候照顾他的保姆会定期给蒋桥打电话,我偷偷在一边听过,他已经没办法和人正常交流了,顶多靠眼色使唤熟悉他的保姆帮他拿东西或者离他远远的——他虽然苟延残喘地坚持活着,但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自己已经不能自理的事实,每天都一定要有固定一段时间要在老宅没有监控的后花园里独处。保姆也会被他遣开,过个一小时或者半小时保姆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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