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良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影,他伸手摸了摸,是祁率的脸,他感觉脸上温热,似乎是祁率在用毛巾给他擦脸,
“几点了?”
李崇良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发现了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也闻到了自己一身酒味。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开了桌上的小夜灯,祁率在昏暗的光线下又给他擦了擦手,回答道:“快一点了。”
身上黏腻的感觉使他难受,李崇良撑着身子,坚持要去洗澡,祁率拗不过他,又怕他摔了,给他搀扶进卫生间后就在门外守着,果不其然,一个澡洗到一半,李崇良就滑了个屁股墩;祁率进去的时候他赤条条地坐在瓷砖地面上,花洒的水自上而下,流过脖子、锁骨,以及带点浅的乳首和肌理分明的窄腰,然后汇聚在身下,带着李崇良的体温,流向了地漏。
祁率的视线有些无处安放了,他的手触碰到李崇良滑腻的皮肤,把人扶起来后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李崇良是身体使不上劲,但是他意识有七、八分清醒,他看到了祁率裆部鼓起的一大包,酒精放大了他的七情六欲,此时此刻他起了撩拨逗弄的心思,
“你先别出去,万一我等会儿又摔倒了怎么办。”
祁率的身影明显僵硬了一下,他靠在门上,嘴抿得很紧,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崇良视若无睹地搓揉自己的肩膀,胸部,最后在他的注视下,李崇良将手伸到了自己垂下来的性器上,又就这叉开腿的姿势,将手伸向那个隐秘的穴,他扫了一眼祁率,旁若无人道:
“这里也要好好清洗一下。”
李崇良的动作缓慢且清晰,他伸手从旁边拿来了一个塑料小凳,他坐在了上面,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岔开腿的姿势面向祁率,将腿间那个从未有人进出过的小穴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了祁率面前。祁率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下面支起来的帐篷早已无处遁形。李崇良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看他,酒精使他眼尾和鼻头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他纤长的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滑向那个娇嫩、鲜红的穴,在那个畸形的器官上画圈按压着,触碰到前头的阴蒂时,他修长双腿触电般地抽了抽,嘴里发出一声低吟。祁率的眼睛都看红了,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极力克制着什么,他断定此刻的李崇良还处在醉酒的状态,他不想,也不敢趁人之危。
这个“清洗”的过程不过进行了几分钟,祁率已经感觉过了好几年,他强迫自己扭头看向一边,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目赤红,嘴角向下,像头战败的野兽。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洒的声音终于停止了,祁率听到了一声叹息,似遗憾又似满足,他鼓起勇气侧过头一点,余光里的李崇良正在穿衣服,手脚的动作像是锈了机器,等到他穿好后祁率自觉地拿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头发,洗手台上的镜子映出两个人的脸,祁率却不敢看,他既不敢看李崇良也不敢看镜子,借着身高的优势,他专注着看着李崇良头顶的发缝。
“你在害怕吗?”李崇良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整个卫生间也不过几平米,他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让祁率再一次感觉到局促了起来。
“害怕…什么?”
“害怕我呀,你都不敢看我。”
李崇良的声音还带点鼻音,他刚起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声音,轻轻地说话像是在撒娇,但此时他的轻声细语却是带着嘲弄的意味。祁率硬着头皮抬起来头,与镜子里的李崇良四目相对。
“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没想到是一个怂货。”
祁率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他嗓子紧了紧,沉默了两秒后憋出了一句话来:“你再说一遍?”
李崇良笑了起来,他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咬字清晰,吐出来的话像是勾魂的毒药:
“我说你是一个怂、货。”
祁率给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这可是你招我的。”
柔软的毛巾被随意仍在洗手池里,祁率紧紧扣住李崇良的肩膀,低头堵住了那张惹人讨厌的嘴,导火索被点燃,一颗名为情欲的炸弹终于炸裂开来,祁率半抱着李崇良,李崇良也揽着他的脖子,两具火热的躯体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唇舌交缠,不分你我。
李崇良喘着气,声音压得很低:“去……去卧室!”
猴急的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从卫生间一路亲到了卧室的床上,祁率幻想这样的情景不止一次两次,他激动地发抖,不断的亲吻李崇良的唇鼻以及脸颊,一只手在抚摸之余扯下了李崇良刚才穿好的睡裤,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嘴唇在李崇良的脖子上亲着却不敢吸吮啃咬,来回亲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的往下吻去。
李崇良的身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祁率对他低低的喘息很是受用,在朦胧的灯光之下,他精准地含住了那胸前的凸起,像是品尝绝佳的甜点般,用舌尖慢慢地舔弄。李崇良被舔得有些受不了,女穴里泛滥的水已经快流到床单上了,他踢了踢祁率的膝盖,小声催促道:
“别磨叽了,快一点……”
看着两个乳头都变得红肿起来,祁率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崇良:
“别着急,夜还很长。”
李崇良看着祁率的神情,头一次切身实际的感受到什么叫“如狼似虎”,他既有些害怕忍不住的兴奋,他仰着头看着暗黄的天花板,感受着祁率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
祁率蹲在床下,将李崇良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贪婪地目光从李崇良勃发的阴茎慢慢往下移到那个正在收缩的小穴上。李崇良的阴户比正常的女性生殖器要小,小小的阴蒂冒出了个头,两边阴唇微微翻开着,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祁率再也忍不住,身子前倾,将脸怼了上去。
“啊!唔……”
李崇良没有想到祁率会突然这样,异样的快感直冲头皮,他顿时就失声叫了出来,又担心隔壁的家人会听到,不得不捂住嘴,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舌面刮过充血的阴蒂和两瓣小小的阴唇,祁率顺着本能,将舌头挤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里,牙齿轻轻地磨着阴蒂,舌头在嫩穴里面毫无章法地胡乱搅弄着,舌尖往上顶弄个十来回然后再狠狠地一吸。李崇良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脚趾蜷缩,生理泪水涌出来的同时下身也如泄洪般喷了祁率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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