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般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李崇良还在止不住的痉挛,他摸索着将假阳具拔了出来,跳蛋也随之滑落。徐文叙跨开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李崇良的肚子不算很大,但圆得明显,徐文叙迫不及待是一方面,另一方他也不想做着做着压到李崇良肚子里的崽,他握住李崇良还精神的阴茎,对准后穴,屁股缓缓地往下沉。
“嗯……”
欲望被满足的那一瞬间的快感不亚于高潮。徐文叙后仰着,慢慢地扭动着腰,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叮咚——”
突然门铃响起,徐文叙刚进入状态,他并没有理会,很快越发急促的门铃声就变成了简单粗暴的叩门声,徐文叙停下了动作,他沉着脸下了床,他不得不去门口瞧瞧,以免动作太大引来侍者和其他游客的围观,他就得在更多人的注视下开门接受询问了。
徐文叙一边给自己胡乱的套着衣服一边冲着门口的方向喊了几句,走之前摸到了被压在衣服底下的皮质手铐也被他烦躁地扔在了地上。
李崇良静静地躺在床上,由于门铃不断被按响他听不到徐文叙离开的声音,他很想把蒙眼的黑布扯下来但实在有些乏力,他侧着,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儿?”
徐文叙拔高了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紧接着,李崇良又听到了另一个耳熟的声音: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
随后就是一些听不太明白的争执。李崇良有些茫然,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但他此刻似乎也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即使隔着一堵墙和一扇门也让他觉得有些难堪,于是李崇良抓着身下的被子想要盖住自己的身体。
裸露的长发男人一只手托着跟自己身体不符的肚子艰难的移动着身体,走进房间的祁率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无声无息地靠近,踩到床边的手铐时弯腰捡了起来。
客厅里两人已经停止了争吵,李崇良敏感地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和逐渐变了调的呻吟,那个让他有些耳熟的声音一字不漏地落在了他耳朵里:“我让你再骚,我不能满足你吗?”
徐文叙回应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做爱和听别人做爱是两码事,李崇良原本想解开脸上布条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慢慢的缩进被子里,恨不得将耳朵也堵上,但听着听着他开始发现不对劲了,按理说如果门是关着的,他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除非门被人打开了……
想到这里,李崇良马上支着身体坐了起来,他伸出手的同时突然感觉一阵风袭来,他突然被人“捆住”了。
祁率紧紧地抱住了他,由于顾忌他的肚子,只能抱住用力抱住肩膀,然而这换来了李崇良的激烈反抗,
“放开我,救命!唔……”
正在客厅酣战的二人无暇顾及他,李崇良的嘴也被人捂住了,正当他准备下嘴咬的时候他听到了“袭击者”的声音:
“嘘,是我。”
李崇良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是谁后下嘴咬的力度更大了。
“嘶——”
祁率吃痛,撒开了手,但是他也依然没有放开李崇良,反而用捡到的手铐把李崇良的双手铐住了。
继眼睛被蒙住后李崇良又失去了双手的行动力,他一脸怒容地“瞪”着祁率的方向,无声的抗议着。
祁率自己也没想过再次重逢的场景会是这样的,他清楚的意识到在他走进这个房间的上一秒眼前的人还在与别人缠绵,即使他大着肚子。祁率的心里又酸又涩,痛作一团的同时他又恨自己实在犯贱,为什么他对眼前的这个人会如此念念不忘呢。
他红着眼睛,再一次抱住李崇良,嘶哑的声音透着一丝不甘:
“你这个没良心的……”
李崇良再次挣扎着:“不辞而别的是你,现在说我没良心,你可真是好样的。”
祁率没有理会他的讥讽,他像只找回主人的大型宠物犬,开始在李崇良的身上胡乱嗅着,
“孩子是谁的?”
李崇良双手在他胸前狠狠推了一把,没有回答。
“孩子是谁的?”祁率穷追不舍。
李崇良又气又笑,被问烦了直接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是徐文叙的总行了吧!”
祁率愣了一下,他张张嘴,还没想到该说什么,就听到隔壁的客厅传来谭竞的声音:
“胡说什么,徐文叙是个纯0他这么可能……”
徐文叙气急败坏的声音紧随其后:“你他妈闭嘴,不做就滚出去!”
床上的李崇良和祁率都沉默了,谁也没想到那边正激烈的二人还能参与他们的谈话,祁率也终于意识到一直这么听着人做爱怎么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于是他终于想起来应该把房门关上。
门一被关上,客厅里的声响就小了许多,祁率在走到床边的这段距离里小小的思考了一下,在明白过来李崇良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之后,他一下扑倒在床上,将李崇良放倒了,他箍住侧躺着的李崇良,自言自语着:
“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李崇良再次反驳他:“你怎么就不觉得是我肚子里长了个瘤呢?”
祁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从李崇良的颈部嗅到背部,“呸呸呸,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李崇良不吱声了,这个久违的拥抱出现在他梦里不少次,即使再怎么强迫自己忘掉祁率也改变不了他怀的孩子就是祁率的种的事实。他不重欲,但他有欲望,他把自己另一个器官的欲望打上了“羞耻”的标签后关在了一扇门里,祁率砸开了他关着欲望的那扇门,不仅给他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性爱体验还有无微不至的关怀。
如果这个人自此离开,倒也没什么,但该死的是他又重新出现了,李崇良在自己“不忠”的愧疚感和难以掩饰的爱意中两难,他不想辜负祁率,也不想为了爱情使得自己和家人陷入生活的困境之中,蒙住眼睛的黑布条再一次被濡湿,李崇良在同一个夜晚流了不同的两种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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