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敢喘气,更不要说挣扎,他怕自己稍有挣扎,就真的被任我行一指捏死!
“砰!”
任我行将东方不败丢到床上,扯开他的衣衫,粗粝的手掌摩擦着他身上的花痕,“那这是什么?是怎么弄的?”
“我不知道。”东方不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答道。
“你不知道?”任我行按住他的手脚,俯身在他胸前,冷笑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叫让你知道!”
他含住东方不败胸前的一片嫩肉,啃噬吮吸,留下重重的、水光滟连的花痕。
“记起来了么?”任我行捏着他的下颌,使他与自己对视。
“没有。”东方不败眼神空洞,虚虚的望着,不反抗,不回应。
任我行忽然就没了兴致,蓦地松开东方不败,“把你身上洗干净,洗不干净就一直在水里泡着。什么时候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说罢,理顺衣袍,对东方不败笑了笑,这才离开。
任我行这几句话说得极轻,轻得使别人以为他的怒火已息,然而东方不败却知道任我行这会子才是真的怒极、气极。可是,他业已不是月前的东方不败,他对于自己的人生亦有计较。
他选择了一条男人的路,也即意味着他选择了一条满是荆棘的血路。从此以后,无论痛苦,抑或失败,他都得承受,永不能后悔!
所以此刻,东方不败泡在神坛的寒潭里。
六月天里,寒潭依旧冰冻刺骨。
东方不败能清晰的感觉到潭水的寒意顺着全身的毛孔钻进肌肤,融进血脉,附黏在骨骼上。他不停地运力来抵御这寒意,却依然没有办法阻止牙齿颤栗的声响。
全身的肌肤被潭水泡得发白,且升起一层细密的褶皱,他甚至有种错觉,放佛轻轻一拉扯,他全身的肌肤都能被扯掉,好像蛇蜕皮那样。
这不仅仅是一种痛,更是一种钻心挠肺的痒。
可是,东方不败不能讨饶、不能认输。
任我行负手踱来踱去,看着寒潭里紧阖双眼的东方不败,轻声问,“你还是不肯说?”
东方不败的睫毛颤了颤,微微眯着眼睛看向任我行,“我真的不知道。”
任我行点头一笑,“但凡强调真的,那即使是假的!”
东方不败又阖上眼睛,低声道,“你既不信我,又何必问我?”
任我行顿时整张脸都青黑,吩咐黑暗里的人影,“把他给我带到祭旗台!”
祭旗台是日月神教中有重大活动之时,教众集会的场所。
东方不败被剥掉衣衫捆绑在祭旗台上的旗杆上,正是正午时分,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由至寒而极热,他血脉翻涌,眩晕迷乱,感觉灵魂似乎要脱离躯体。
阳光太过刺眼,他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
黑压压的一片,瞪大眼睛望着他,好奇的、疑惑的,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盲目而盲从的,普通教众,芸芸众生。
他不要和他们一样!
他并没有听清楚执行刑罚的堂主都说了些什么,他努力聚焦目光,想去寻找一个身影,他要找到那个人。
当第一鞭落在他后背的时候,他没有特别确切的感觉到疼痛,而是稍稍迟疑了片刻,才意识到鞭子是落在自己的后背。
被寒潭水跑得太久的肌肤异常的脆弱,鞭子落下,先是出现一道白痕,肌肤向外翻,露出白花花的肉,过一会儿,血液才涌出,染红这道鞭痕。
第二鞭落下来的时候,东方不败狠狠皱起眉,第一鞭的疼痛感排山倒海而来,让他觉得无可遁形,然后一鞭接连一鞭,一波接连一波的疼痛。
他感觉到喉间的腥咸,那是紧咬牙关硬生生逼出的血。
在任我行的面前不能讨饶,不能示弱。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更不能!
死都不能!
细密的汗珠布满肌肤,有一半是被晒的,还剩一半是疼的。
他硬撑着行刑完毕,很勉强的抬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任我行,张着嘴,用极轻极缓的声音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任我行看着他,心底一阵爽快,而后又是一阵无法倾诉的疼惜。他看见东方不败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于是俯身倾耳过去。
他什么也没有听到,却感觉到东方不败的下颌重重的磕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已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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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隔了这么久才更%>_<%~
作者回来了......
第15章 【武痴卷】山雨欲来
“教主,我们运往扶桑的那批货被朝廷的水军给扣了!”白虎堂堂主上官云捋着花白胡子,烦躁地走来走去的。
“谁做的?”任我行仰首靠着椅背,左手盖在眼睛上。
已经两天两夜,东方不败依然深陷于昏迷。任我行也已守了他两天两夜,若他再不回来处理教务,上官云估计要闯进去一刀砍死东方不败了。
“水师提督田启云!”上官云愤然道。
“果然是那只老狐狸呀!”任我行并不睁眼看他,只是略带倦意地说着,“他敢动我们的货,不外乎是要告诉我们,他老人家又缺银子、缺女人了,上下打点打点即可。”
“这种事情……”上官云的白眉顿时扭成一团,面露难色。
“也罢!你那不肯摧眉折腰的脾气,这种事情还是叫向左使去吧!”任我行打着哈欠,“你先下去吧。”
“是。”上官云抱拳以礼,顿了顿,又道,“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任我行挥手示意他说下去。
“教主的私事,属下等本不该多嘴,可是……”上官云一咬牙,接着说道,“日月神教的大业,一切都要仰仗教主,属下等希望教主以大局为重!一个娈童,玩玩儿倒也无伤大雅,但切不可为他而耽搁教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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