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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良宵引(东方不败同人)——笺上墨

时间:2023-03-12 13:35:20  作者:笺上墨
  他端着空的酒杯,一杯一杯地饮。
  他感觉到,白色的纱幔像是被什么人伸手挑开一般,一股冷冽的气息袭来,灯焰忽闪忽闪,倏地灭掉。
  厅堂暗了下来,淡淡的月光透过朱红的雕花窗子映在莹润的酒杯上。他迎着那股冷冽的气息,反手推出一掌,哼道,“袁斐日月,你也太不自量力吧!不要以为你是海王派来的使者,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上次私闯我神教神坛的账还欠着呢!怎么,今晚要算算么?”
  只听得风声呼呼,时左时右,一道黑影闪过,干涩的声音随着黑影飘忽不定,不时嗤笑一声,“任教主,我袁斐日月怎么敢惹您呢!就算有海王给我做靠山,小子我也不敢和您作对,那岂不是自寻死路!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你又能奈我何呢?你夫人都已经死了,我就算再想,也没有办法不是么?啧啧,不过,听说任教主新添了个小公主,我倒是可以等等,哈哈!”
  任我行不等袁斐日月将话说完,便凌空跃起,直扑过去,虽然袁斐日月的功夫不错,却也不敢迎上去,只有仗着轻功逃窜的份儿。
  “袁斐日月,我不杀你,不代表我杀不了你!你若再如此出言不逊,我绝对叫你生不如死!”几乎是一瞬间,任我行即捏住了袁斐日月的喉咙,“除了海王要你带的话,我劝你,聪明的话,最好不要多说一个字!”然后指下用力,捏得他的喉骨咯咯响,“否则的话。”
  “怎么,杀了我?”袁斐日月倒也不恼,斜眼瞧着任我行笑,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不,不,不。”任我行放开手,盯着袁斐日月冷声道,“我说了,绝对叫你生不如死,又怎么会杀了你呢!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会好好的招待你的。”
  袁斐日月抖了抖肩,夸张地跳着躲开他,“任教主,小子我说笑呢。咱们还是赶紧谈正事儿,谈正事儿。”
  任我行“哼”了一声,负手朝厅堂正中走去,月色朦胧里只看见他挺拔的背影,他拿出火折子,点燃那盏青铜灯,橘黄色的烛光给这个偌大的空间增添了些许暖意。
  “是,是。”袁斐日月也不等任我行招呼,自己翘着腿就坐下,“海王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咱们合力抢了朝廷那批军火,海王出钱、出人、出船,那批军火却分毫不动全部敬献给您,这是海王和您交好的诚意。”
  “喔?”任我行背对着袁斐日月,低头挑弄着烛芯儿,“三百门红衣大炮,万余支火铳全部敬献给我,的确是很有诚意啊!不过,我可是听说这批军火由五千锦衣卫连同近七万的水师护送,却不知海王有何妙计如此胸有成竹,认为我们一定能够成功呢?”
  “这个,我可就不管了!”袁斐日月举着酒壶往嘴里灌,余光瞟见白色纱幔里模糊的影子,“海王早就算计好了,只需任教主配合即可,具体的行动计划已经放在教主身上,待我走后,您可以仔细察看。不过现在,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狗拿耗子一下,替教主您杀了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奴才!”
  任我行怔然,明显皱着眉,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和袁斐日月一起闯进来,他之所以不动声色,原是以为那人是袁斐日月的同伙,于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名堂,却没想到竟然不是!
  “任教主,你要是说你没发现这个人,那我可死也不信呐!”袁斐日月笑道,真如狗玩耗子一般,与那影子在纱幔之间来来回回。
  任我行也觉得是自己大意,便不再多言,拿出袁斐日月与他缠斗间隙放在他身上的信函,“袁斐日月,闹够了之后,就劳烦你替我杀掉。”
  “嘭”的一声,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
  袁斐日月“啧啧”几声,笑道,“哟!这小耗子有意思。既然任教主要我替你杀了他,那不就是交给我处置,我倒还真舍不得他死呢。”
  那影子“呸”了一口,吐了袁斐日月半袖子鲜血,捂着右肩,狠狠瞪着袁斐日月,是小败!
  袁斐日月见任我行不理不睬,于是权当他认同了自己的话,蹲下来捏住小败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感慨道,“我真不舍得杀你了呵!玩起你来,不知道要比女人有趣多少呢!”小败甩开他的手,起身又要开打,却被袁斐日月反制住双手,按着跪在地上。
  任我行已将海王的信函看完,正就着烛火焚烧,对于袁斐日月想做的事儿,他实在太过了解,因而连看都懒得回头看一眼。不过,他心里也很好奇,被袁斐日月这么玩儿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这人也算可以。
  小败看着任我行的背影,一边挣扎一边在犹豫要不要做点儿什么叫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他还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带走。
  于是,他只好如此。
  袁斐日月很快就发觉了小败的异常,他那双黑白明晰的眸子映着淡淡的烛光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任我行,因为太过清澈,就好像泪水氤氲那般,单薄的唇角血迹斑斑,牙齿咬着下唇,他总是在无话可说的时候这样。那种神情,怎么说呢,绝对不是寻常关系之人该有的啊!
  袁斐日月松了手,有些不知所措,玩笑归玩笑,他还不能真的和任我行闹翻。“喂!你可别哭呀!我可什么都没做呢。不就是弄折了你的胳膊,得,我这就给你接回去哦!你可千万别哭,别哭!”他的语调略有夸张,终于惹得任我行无奈地朝这边看过来。
  他确实有意引起任我行的注意。
  然后,任我行就迎上了小败的目光。
  与那日黄昏初见之时不同,小败的目光里尽是不可言明的情感。敬仰,对,他就那么仰望着,当然是敬仰。还有其他,可那是什么呢?任我行愣在那里,他觉得这才是自己第二次见到他。
  袁斐日月久经欢场,他觉得自己一定没有看错,于是暗地里庆幸自己还没有真的动手对他做点儿什么。不过真可惜,他看起来那么有味道。执拗而凌厉的眼神,怎么就在刹那间变得如此叫人怜惜了呢?
  袁斐日月捋着耳边的一缕发丝,笑着挡在小败身前,“任教主,袁斐日月就算色胆再大,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这就圆润地滚,这事儿您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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