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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宦(古代架空)——余半

时间:2023-03-12 13:41:01  作者:余半
  “小殿下清楚其中利害关系,他选择不闻不问,或许是在试探你的态度。”雁回郑重其事问,“阿予,你是怎么想得?”
  宋予衡不愿细想,下意识的否认:“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
  雁回继续道:“无关其他,只论其人。”
  宋予衡垂下眼睫,指甲嵌入掌心掐出几道红痕,并不可能存在的假设,没有任何意义,怎么可能无关其他,不可能的:“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那便是很喜欢了。
  雁回不知是福是祸:“自从那些事发生后,你对人与人之间的肢体接触产生了本能的抗拒,连我碰你一下都会战栗不安。你听不得一点声响,多思少眠噩梦缠身,很难安安稳稳睡上几个时辰。
  回京的路上,却在容策怀中睡得香甜,毫不设防。
  与不爱之人肌肤相亲是屈辱,与心仪之人肌肤相亲是鱼水之欢,从你主动亲近容策开始,你对他就不止于恩情了。”
  “为了断绝容策对你的心思,你心甘情愿任他予求予取?你若真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何至于活得如此痛不欲生?
  阿予,你这自欺欺人的毛病何时才能改一改?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以长辈的身份自居,你以前太清正了,迈不过君臣有别的坎,弃不了礼法正统。”
  宋予衡摇头急着否定,艰难道:“我不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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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雁回心里难受,他本不想让阿予再搅入皇室纷争,人心易变,皇家薄情,容策对阿予的爱能维系多长时间没人知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阶级、礼法、伦常、宿仇只要稍稍出现一点变故就是无法预估的惨痛代价,最终一败涂地的只会是阿予。
  可他没有办法,他总要给阿予找一个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容氏欠阿予的,以容策相抵,很公平。
  “行,你说不喜欢就当是不喜欢吧。”雁回挤了挤眼,“不过临死之前还不能顺应本心为所欲为,应该会死不瞑目吧?”
  宋予衡横了他一眼:“我命硬,死不了,你少咒我。”
  容策在齐王府守丧守了一夜,天蒙蒙亮去了趟北府衙,疫情肆虐磨去了朝中的勾心算计,攻克疫症成了重中之重,公务处理起来效率奇高。
  他赶回入时无时湘君手执花剪正在剪院子里的白梅花:“殿下,督公的烧退了。”
  容策顿在原地,湘君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白梅花比划:“我每隔一刻钟把一次脉,确实是转好的迹象。”
  “是药方起了效用?”
  湘君嘟嘴摇头:“同样的药方用在闻先生身上未见任何效用,督公喝了三日也无济于事,没道理忽然就有用了。我把督公昨日吃得用得碰得东西细细查了一遍,并没有查出个所以然,也不知是不是我遗漏了。
  恰巧殿下回来了,你快和我说说督公昨日有没有接触往日未曾接触过的东西?”
  所谓关心则乱,容策越想脑子越不清明,胸腔中的烦躁不受控的疯狂滋长,气血上涌,克制隐忍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湘君耷拉着脑袋,随口问道:“殿下你脖子上的伤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又渗血了,是被人暗算了吗?”
  触手黏腻,容策盯着指腹上殷红的鲜血:“他昨日喝过我的血。”
  “什么?!你脖子上的伤是督公咬的?他还喝你的血?”
  “不算太多,不知是否因此对病情产生了影响。”
  湘君犹自处于震惊中,脸颊红扑扑的嘟囔:“这未免也太刺激了,是吾等凡人无法想象的情趣。”
  容策道:“你说什么?”
  “我说殿下可以再去试试,喝两口血无甚打紧,万一有效呢。”湘君丢了白梅花,从荷包里翻出个空着的小瓷瓶,“冒犯殿下了,我取你点血,带到医署研究研究。”
  容策不置可否,湘君小心翼翼地挤压伤口,鲜血顺着瓶沿流了进去,她根据伤口位置判断了一下'体位姿势,脑子里快速过了好几本风月话本子。
  掀开一叶斋厚重的幔帐,转过八折越绣屏风,容策抬手摸了摸宋予衡的额头,他半睁开眼,凤眸水润,眉梢沾了点白海棠的温柔,在四目相视中,眼角都酝着化不开的温情。
  容策盖住了他的眼睛,烧退了,人好像依旧有些不太清醒,真要命:“还难受吗?”
  宋予衡伸手攀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渴……”
  殷红的鲜血滴在了宋予衡的唇边,他慢条斯理的舔了舔,循着气味,灼热的唇瓣贴着半结疤的伤口细细舔吮。
  容策呼吸紊乱,黑眸晦暗,略起身,双指拭了拭脖颈上的血摩挲着薄唇,入口腥甜。
  这就是杨辞书口中肮脏的血液,他深恶痛绝的病源。
  宋予衡不满,倾身上前,染血的嘴唇毫无征兆的贴着他的薄唇,急躁地吮吻其上鲜血。
  宋予衡吻的缓慢而小心,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吮着猩红的鲜血,眼尾泛红,攀着容策脊背的手微颤,汗湿的亵衣散开露出清瘦的锁骨,仿佛泛红的疹子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容策竭力压制对宋予衡的欲望:“予衡,我是谁?”
  宋予衡眼角上挑,哑声道:“然思。”
  容策五指插入宋予衡的发间,近乎疯狂的吻着他,唇齿相磨间催生的□□几欲让人失控,宋予衡环着他的脖颈,眸底晦暗不明的情绪刺破重重迷障一闪即逝,融成温柔化于眼尾。
  容策拇指抚摸着宋予衡的鬓角,鼻尖相抵,稍稍哺入几口空气,他不知道对于宋予衡的爱是否可称之为情爱,佛经箴言掩盖下是强烈把他占为己有的意愿,只要挨着他,他的心就静了。
  宋予衡就像一剂药,可医百病,沾上了,戒不掉,会上瘾。
  容策亲不够似的从他的鬓角吻至锁骨,暂时停用九味丸,宋予衡的喉结悄悄显露了出来,容策伸手摸了摸,宋予衡瑟缩了一下身体,毫无任何攻击力地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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