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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别让美人做刺客(古代架空)——穿竹

时间:2023-03-12 13:43:10  作者:穿竹
  “谢公公好意,云程此来是代表寒燕与天都结好,不敢有所怠慢。”鹤云程的语气缓缓的,透露出谦卑与温顺。
  他抬眸望向毕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湿漉漉的,显得如小鹿般乖巧精致,叫人看了忍不住叹为观止。
  毕安面色发愁地望着他,寒燕距天都数千里,这位小皇子舟车劳顿,看上去可不像身子禁造的样子,又这样长跪不起,万一出个三长两短,就算命贱如质子,又该如何交代啊……
  恰巧这时,有一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执扇走了进来,无意间闯入了这场僵局,毕安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行礼道:“参见摄政王。”
  萧煜手执一把白玉扇骨,一副潇潇君子之姿,头发一半挽起,额前碎发下的一双桃花眼不笑而含情,好似对什么都感兴趣三分。他面容俊郎英气而不含半分媚态,青色的袍角随大步扬起,掠过鹤云程浅看了一眼,眼波流转。
  他进入内殿后片刻,毕安从内殿退了出来,对鹤云程鞠了一躬,“公子,陛下有请。”
  鹤云程被人请入内殿,迎面看见一位身着龙纹样式袍子的人斜靠在龙椅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他手上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审视着进来的人。
  那位摄政王正坐在宾客席位上笑盈盈望着自己。
  鹤云程心下一愣
  ——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不同于萧煜的风流倜傥,这位圣上脸上看不出丝毫玩味,那双桃花眼在他脸上平白生出五六分威严肃穆之意,鼻梁秀挺,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似乎永远不愉快地抿着。明明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气质却有着天壤之别。
  鹤云程行云流水地跪下:“寒燕鹤云程,参加陛下。”
  “唰啦”一声,萧煜微微翻动着白玉折扇,笑意更深了几分,只听他爽朗道:“弟弟没骗皇兄吧?这可当真是从未见过的美人。”
  “寒燕真舍得给啊。”萧煜玩味地望着鹤云程,他的目光在鹤云程身上不断游走,“不怕我们欺负你么。”
  “寒燕意在和天都交好,相信天都自然不会苛待我。”鹤云程垂下目光,乖乖答道。
  “有意思……”萧煜带着笑意喃喃道,他拿扇柄抵住额角,眼神却不离开鹤云程,“皇兄怎么看?”
  萧璧鸣目光凌厉地扫过鹤云程,如果眼神可以化作一柄刀子,那它现在一定抵在鹤云程的喉咙上。
  天都援借兵马五千,寒燕以质子作为抵换,传闻寒燕君主子嗣稀少,膝下仅有三位皇子,二皇子体弱多病不宜远游,于是由三皇子代为交换,三皇子深居简出,鲜为人知……
  “三皇子舟车劳顿,质馆已经备好,让毕安领三皇子去吧。”
  鹤云程应声退下,萧璧鸣望着他退出内殿的背影,只他一个眼神,萧煜就知道皇兄对这个白衣美人不乏兴趣。
  “寒燕有趣啊,”萧煜看向萧璧鸣:“这三皇子身份真假暂且不论,人长得倒是一等一的上品,藩王心思昭然若揭啊。”
  但倘若寒燕敢送过来一个假货,小美人脑袋可就不保了。
  得找人会会他。
 
立冬
  “这行宫里里外外皆是耳目,想必圣上防殿下之心不小。”质馆内仆人被吩咐推下,只留下鹤云程和一位医官模样的人。
  楚和意打开木质箱子,从中取出一块白色的方帕垫在鹤云程腕上,捻指诊切了片刻,自顾自幽声道:“殿下心里应当清楚,名义上寒燕和天都交质三年,殿下身上这毒是慢性的,可没给您留够三年的时间。”他取下帕子,叠整齐放回木箱子内:“寒燕人民的性命都在殿下手上,万不可失手。”
  鹤云程微笑着望向楚和意,他名义上是寒燕派来随行的医官,照顾三皇子的饮食起居,实际则不然,寒燕与天都相隔千里,没人能保证鹤云程不会在天都生变,若有二心,还得有个自己人把他解决了才行。
  他收回手腕,微微活动了一下,轻声道:“楚公与我是他乡故知,凡事多有仰仗,天都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自当努力不孚众望。”
  楚和意并不回避他的眼神,鹤云程在天都是寒燕的三皇子,在寒燕却不如此。刘权实则仅育有两位皇子,太子实乃储君,万不可流落他乡,落得个生死由人的境地,二皇子体弱多病,怕路遥马急,撑不到天都就一命呜呼了,东襄王荐了府内奴仆之子,称自有对策。
  这孩子生父仍不知所踪,其母仅有一愿,愿陛下赐其小儿姓名,让其得以存世。刘权收其为义子,对外则宣称有一深居简出的三皇子,鲜为人知,今担此大任,为国为民,实在懂事。
  当然这些都是皇家权宜,宫闱秘事,寻常百姓接触不得,更不能让天都知道自己得了个奴仆之子,惹得萧璧鸣震怒,就算寒燕在千里外,怕也生战事。
  天都前借粮草不计,兵马五千,亏得统领将军昏聩无能,皆葬身沙场了,好在千沟万壑,消息走得慢,又有寒燕献质子一名以表诚意,天都对此消息暂且不知,而刘权和东襄王送鹤云程前来,实则又包藏祸心。
  楚和意用看死人的眼神看鹤云程,实在不能算对不起他,他心里清楚这位三皇子是假的,却不能不敬他知死就死的勇气,他提着箱子准备退下:“这毒药阴邪,初期仅是咳嗽,与寻常咳疾无二,中旬周身有如千疮百孔,动辄疼痛难忍,转凶时人四肢僵化,气血两亏,兼有咳血之症,最终油尽灯枯。期间寻常医官无法诊出任何异常,因此难以开出药房,人往往活活耗死,臣劝殿下早日动手,早日回寒燕取得解药才是。”
  鹤云程拱手对他行礼,慢条斯理道:“多谢楚公关心。”楚和意对他再好心,也难保有一天不奉行君命了结了他,他在外,自走出雀阳关的那一刻起,就是孤身一人的。
  他坐在软榻上,不紧不慢地煮起了茶,他刚到天都,下榻之处距离萧璧鸣的寝宫太过于远,质馆内不乏眼睛和耳目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代表萧璧鸣并不是不知道他的行动,而他并没有资格接触到萧璧鸣,甚至连出质馆都要经得内务审核,报明了几时出几时归,去向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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