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璋压在他身上,把手探进他胸前,扯开马甲,又一粒一粒捻开衬衫纽扣,在对方温热柔软的腰腹肌肤上摩挲一把,沈怀璋眨了一下眼睛:“你刚才打了我的脸,我很生气。”
金銮殿小幅度扭动着躯体,后背却和沈怀璋的胸膛更紧贴契合,他比窦娥还冤屈:“我三哥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要欺人太甚。”
说到这里,沈怀璋想起了白弘麒,他从不给人好脸色,木着一张脸简直比他还不像人。沈怀璋扯开他的裤腰带,手掌揉捏着他的屁股蛋,产生一种奇异的错觉,动作都柔和起来:“我原以为把你三哥整狠了,后来发现他好像本身就有精神病,还病的不轻,他在奉天没有一个亲人,你想去看看他吗?”
金銮殿对于沈怀璋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听到与他有关的地点事物,本能的抵触,他摇头道:“我不去。”
沈怀璋扒下他的裤子,抚摸着他光滑洁净的大腿内侧,手指在他那后庭处捅了两下,金銮殿周身颤抖起来,他哀哀道:“别,我大哥、我大哥……”
沈怀璋看了岳关山一眼,不屑道:“你大哥真是很没用,好端端的怎么让他给捉了?”
金銮殿骑虎难下,前面是岳关山,后面是沈怀璋,倘若沈怀璋把他的秘密抖落出去,他恐怕很难活着走出利顺德,也很难见龙彧麟最后一面。
金銮殿和沈怀璋呆的久了,逐渐摸索出他的脾性德行,你越是不给他好脸色,他越想戳弄你;你给他服个软,往往事半功倍。金銮殿攥住沈怀璋的手,战战兢兢道:“沈哥,对不起,我不再跑了,我很听话,我不惹你生气,你放过我行不行?”
“呵,”沈怀璋笑的麻木不仁:“你装什么蒜?”
金銮殿不忍心去看岳关山的面孔,闷声闷气怯怯道:“求你放了我三哥,他有病还有怪癖,发起疯来就败坏东西,很难相处的。他是精神病,只会惹你生气,你让他回家去罢。”
沈怀璋听着他轻轻细细的语调,即便他求饶也不给他任何希望:“你三哥,我很喜欢,你们龙家人我都很喜欢。”
龙家人自幼就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身上天然带着一股子高不可攀的倨傲,就算是落魄了也还是端庄的难以亵玩,这让沈怀璋产生病态的痴狂,金銮殿尚且如此,白弘麒就更不用说了。
沈怀璋掐住金銮殿的腰,让他把屁股撅起来,往那穴口啐了一口唾沫,随即拉开裤链掏出狰狞梆硬的家伙往他股间混戳,他那膝盖酸软的跪不住,金銮殿挣扎起来的时候,他像个庞然大物轰隆倒塌在对方身上。
金銮殿疼的惨叫出声,全身紧绷僵硬又控制不住打颤,岳关山眉眼微动,他吓得恸哭起来,下意识捂住岳关山的双眼,又捂住自己的嘴,被迫承受沈怀璋的深入。
沈怀璋毫无怜惜之意,几乎不带感情,挺腰大抽大送狠干起来,要说有一点感情,大概是由金銮殿想到了白弘麒。白弘麒可没有这么老实,他不像金銮殿一样顾虑重重,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他就什么都做得出。沈怀璋要想和他睡上一觉,得先让人把他绑起来,再把掺了安眠药的烈酒给他灌下去,同时要控制好剂量,否则等他醉透睡着,就像是在奸淫没有活气的艳尸,他不喜欢,他喜欢自己酣畅淋漓的时候,白弘麒也给他一点反应。
就像现在这样,岳关山被迷晕了,还没有完全昏过去,听得见吵闹喧嚣,听不清具体是什么声音;感觉到有人趴在他身上磨蹭,想把人拨开又支配不了自己的四肢;偶尔哼唧几声,间或发出几声呓语,足以让金銮殿两股战战,把他吸绞的舒爽不已。
沈怀璋亲吻他的耳根脖颈,笑着戏谑道:“你喜欢有人看着你么?咬的这么紧?啊?换做你大哥躺在这里,恐怕你就不让我抽身了。”
金銮殿怔怔地望着岳关山,内心如同榆木疙瘩,怎么敲都没有感觉。沈怀璋愈发兴起,说出的话匪夷所思:“小宝贝儿,你三哥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漂亮的很,你见过没有?你干过他没有?你想不想试一试?嗯?”
金銮殿不回应,沈怀璋扳过他的脸,金銮殿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湿淋淋的,眼中还有些许泪花作装饰,否则他的眼神就呆滞的不像话了。沈怀璋尽根抽出又尽根捅入,狠弄他一下子:“说话。”
金銮殿蹙着眉头回答他的疯言疯语:“没有……不想……”
沈怀璋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将他的头颅向下一摁。金銮殿无力地瘫倒在岳关山身上,他的气息灼热滚烫,像茶壶嘴儿喷出的蒸汽,烫着他的后脖颈,而他的心跳声快要震破自己的耳膜。身后波涛汹涌,金銮殿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悲伤绝望中又十分恐惧,这根浮木随时会生出斜杈,刺穿他的腹肚,让他死在浮浮沉沉之中。
草草发泄一回,三个人躺在床上,岳关山被迷的七荤八素,金銮殿被干的半死不活,沈怀璋则是神清气爽,他已经亟不可待把大宝贝和小宝贝摆放在一起了。
沈怀璋自己衣冠楚楚,偏不让金銮殿穿衣服,边欣赏他腰勒上的纹身,边揉捏他的乳头,把那一点揉的嫣红,还觉得不够,又吮咬起来,吸的硬挺殷红,然后道:“看,一样红。”
青禾纹身真的开了花,长出一个含苞待放的红色花嗗嘟,金銮殿只感觉胸前刀割火燎的疼,他目光涣散盯着天花板,声音纯粹是一股气流:“你给他吃了什么?他为什么一直不醒?”
沈怀璋恬不知耻道:“是你三哥的药,他不吃药很难睡着,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岂不是在找死?”
说着,沈怀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放进他手里,紧攥住他的手,将枪口抵在岳关山脑门上:“臭小狗,你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他死了爹又离开了苏其正,成不了气候,开枪杀了他,我带你去找你大哥,我还有许多话要和他慢慢说,你在,他也许能听得进去。”
金銮殿猛地扭过头,眼睛瞪得剔圆,整条手臂逐渐疲软。唯恐擦枪走火他不敢轻举妄动,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沈哥,在这里杀人,我们还能全身而退吗?”
沈怀璋神情傲慢:“我有什么好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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