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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在上(GL百合)——城烟

时间:2023-03-13 10:53:32  作者:城烟
  见到姜垠站在原地未追上,王曲心中大喜,却没想到往前没走多远就凭空撞在坚不可摧的结界上。
  那结界如半个圆球,牢牢地盖在地上,王曲立刻遁地,然而当他遁入土中才发觉就连土壤下面也被结界覆盖。
  逃不掉了。
  王曲骇然,慌乱地看着步步紧逼的姜垠,不可置信:“不过是五灵根的废物!为何实力远超我等?!”
  不可能!难道她一直隐藏了实力?
  可分明全门派都知道她是五灵根!就算手握神器,也绝不该强横至此!
  姜垠冷笑,并没有解释的心思,如同折磨一般抬手将他的右臂斩断。
  腥肉裹着白骨,赤红的血液如柱喷洒,在这雨中分外相衬。
  王曲痛得大叫,冷汗和雨水混合,打湿全身。未知的恐惧让他失去理智,抬起左手握爪去抓姜垠的眼球,然而刚刚抬起就被连根斩断,又废了一条胳膊。
  “你!你竟敢!”王曲双目赤红,打算自爆,姜垠那会让他如意,眼疾手快地掏出他的内丹。
  多年来心术不正,以吸食他人修为强行突破,王曲的内丹格外干瘪。姜垠嫌脏,都没愿意让囚魔刀和魂玉髓吞噬,像是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失去内丹,周身力量顿时消散,王曲现在如同一个废人,靠在树上血流不止。偏偏金丹的身躯和识海让他格外清醒坚韧,不至于立刻死去,只有无边的疼痛持续地折磨他。
  “王管事这是怎么了?”姜垠笑着,ᴶˢᴳ笑意却不达眼底,“说好的要找炉鼎呢,现在却怎连站都站不起来?”
  恐惧和疼痛灼烧着王曲的意志,此刻如同脱水的鱼惊恐地用仅剩的两条腿溃退。
  姜垠见他欲逃,纤纤玉指忽然一松,手中的囚魔刀跌落。没了护体魔气,眨眼就刺穿大腿。
  “啊!”
  姜垠掩唇轻笑,却偏偏道歉:“啊,手滑了,王管事应当不会跟‘废物’计较可对?”
  看着姜垠不断靠近,王曲依然疯癫:“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折磨够了,突然就恶心了。
  姜垠用手抓住王曲的脑袋,开始搜魂。她想知道是谁给王曲下的命令,王曲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魔皇在她身上留了诛魂盘气息,但按理应当只有诛魂盘才能感受到才对。总不可能是魔皇将诛魂盘借给王曲。
  闭上眼睛,各种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现在头脑中。撇开那些腌臜污浊的画面,姜垠很快就找到了她要的东西。
  松开手,从王曲的腰间拿出一个魔盘。
  魔盘上储存着诛魂盘的一抹微弱力量,无法发挥神器天资,但却可短暂地开启寻人功能。
  姜垠细细观摩着上面的符文,若有所思。
  寻人依靠这些符文,但毕竟并非诛魂盘本身,寻找起来容易出现误差。只要她能钻研透彻其中原理,想要反制轻而易举。
  姜垠收下魔盘,这才发现王曲的神魂已经碎裂。
  搜魂之术损伤极大,原本方才筑基的她并不能对王曲使用,但她的魂魄源自上一世的魔君,强度上不知高出他们几何,自然畅通无阻。
  姜垠心情极好,上一世年轻时过得坎坷磨难,这一世却顺风顺水。
  不仅修补了根基和灵根的硬伤,还偶然间得到神器囚魔刀,逆天改命当是如此。
  也不知天道可曾后悔,阴差阳错培养出一个更为狠辣棘手的“魔君”。
  周围血气太过浓重,随处可见断肢残肉。姜垠不想唐木溪看到这一幕,便在雨中又忙碌一会儿,将四周收拾妥当。
  洞前的一片树在打架过程中烧的烧,倒的倒,怎么都不好糊弄过去。
  姜垠沉思片刻,决定不管,到时候就说天雷劈得,反正也没人知道。
  正这样想着,走到洞口就见到一只狐狸怔怔地看着这边,察觉到她回来,身子抖如筛糠。
  姜垠挑眉,竟没发现它是何时醒的,刚要开口敲打,就见到面前迅速飘出几个大字。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可以说求生欲极强了。
  姜垠满意点头,信步走进洞穴。
  唐木溪还睡得很沉,嘴角甚至流了少许口水,模样要多蠢有多蠢。
  “挺能睡。”
  后半夜姜垠没再上床,就这么坐在床边慢慢守着。
  漫漫长夜寂静闲适,除却风雨,再无人打搅。
 
 
第35章 
  昨夜睡得很好, 唐木溪第二天自然醒的,只感觉全身的疲劳都被驱散,精神百倍活力满满。
  只是……
  她一睁开眼, 就看到姜垠撑着脸, 浓郁如墨的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很难理解她究竟什么意思。
  唐木溪:……
  迷蒙的意识快速回笼, 她注意到整张床又被自己霸占,姜垠只能坐在一边, 顿时不好意思, 心虚地开口:“师姐早上好……”
  声音脆玲玲, 像是刚成熟的果子,一口咬下鲜嫩多汁, 细腻的甜中还带着果酸,十分诱人。
  姜垠莫名心情甚好,轻轻地点头。
  唐木溪见她还笑, 心中警铃大作,犹豫半响老实道歉:“对不起师姐,我把你挤下去了。”
  本身床就很小,睡觉前分明还躺在姜垠怀里,醒来却逼得人家只能坐在床边。唐木溪已经脑补了自己睡觉不安生,大半夜一脚将姜垠踹下石塌的情景。
  又羞愧, 又怀疑人生。
  她分明记得自己睡相一直很好来着, 怎么连续两夜都自己霸占床?
  姜垠一愣, 随即明白过来,嘴角饶有兴致地勾起:“嗯, 然后呢?”语气理所当然, 半点没有说谎的愧疚。
  然后?
  唐木溪一僵, 声音慢慢低下去,很没底气地问:“道歉,不行吗?”
  姜垠微微凝眉,沉着地思考片刻,似乎真的心情不悦一般:“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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