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雍成威有些抱歉的说道:“我给你揉揉吧。”
“现在?”
“对,”雍成威点头,“我以前在军营中常遇见拉伤的情况,都是自己按的。”
“好啊,”闻墨点头,自己身上的酸软都是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干君做下的怪,自然是要对方来偿还了,“你把我抱在榻上吧。”
“嗯。”
关好了门窗,雍成威站起来将纤细单薄的少年抱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为对方摆好了俯趴着的姿势,更是细心的将那三千青丝用手拢在了一起,以防被压在身下而拉扯疼了头皮。
闻墨懒懒的爬着,任由对方的动作,还指挥道:“我腰疼,屁股也疼,奥对,还有大腿、小腿……”
雍成威被少年如此直白的“屁股”二字惊得面红耳赤、心下火热,但又舍不得训斥,只好软着语调嘱咐着:“切莫在旁人面前这般讲话。”
“哪般?”闻墨发现即使雍成威在男人、干君扎堆的军营中混了多年,即使他听惯了那些士兵的荤段子,但本质上还是有一颗保守而老干部的心,当然除了在床上。
“就、就是屁股这般直白的词……”雍成威的手按在少年柔软的腰肢上,力道轻重有序,很大程度缓解了闻墨腰上的酸软。
“我的将军啊,这就算直白了?”闻墨轻笑,“难道你在军营的时候不曾听过更直白的?”
雍成威当然是听过的,但不知道为何,曾经面对自己手下的兵时,即使耳边能听到多么活色生香的香艳故事,可雍成威却丝毫不为所动,但偏偏闻墨随便吐出几个字,就能叫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雍大将军红了面。
不过,本来还羞愤的雍成威倒是被闻墨口中“我的将军”这四字给重重的抓住了心神。
他手下就是少年的身子,昨晚的触感历历在目,就是这样简单的想了想,雍成威就觉得自己又要兴奋了。
压下那些欲念,他专心于给闻墨按摩,“这样的手劲儿可以吗?”
面对闻墨时,雍成威简直是一千个、一万个小心翼翼都不为过。
“唔……可以,”闻墨瘫在床上,夸赞道:“很舒服,再往下点儿。”
再往下点儿,正好是闻墨翘挺的臀。
见身后人没反应,闻墨催促道:“怎么不按啦?”
雍成威动了动喉结,咽下拒绝的话,宽厚的手掌一点点的下移,将那一团柔软掌握在了手中。
闻墨倒不是在逗雍成威,他的屁股是真的疼的厉害,也不知道是昨晚姿势的问题,还是其他什么,闻墨今早起来就感觉自己的两个臀瓣简直如同被打了十几板子一般难受的丧心病狂。
而且除了屁股,闻墨的全身,从肩膀、手臂,后背、腰肢,再到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趾都有着酸软的感觉。
这一刻,闻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床上运动”是最好的运动方式了,能不好吗?做一次全身酸,多做几次怕是既能减肥又能塑性吧……
闭着眼睛享受着将军大人的按摩服务,闻墨可算是舒服了一点,不过伺候着他的雍成威就没那么好受了。
不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雍成威此时都在受着巨大的煎熬:眼前是心上人体态均匀的身子,手下是心上人圆润滑腻的软肉……如何都叫他难以静心。
眼下这般活色生香,叫雍成威想起了昨晚在少年尾椎盛开的花儿。
所有的坤君都会在身上的某个部位长着花朵的胎记,在他们经历情潮之前,那胎记总是花苞的模样,而凡是经历人事后,那花儿便会绽开,像是一朵被滋养够营养而盛开的娇花。
昨晚,即使是在光线朦胧的床榻之上,雍成威也看的分明——闻墨白皙如玉的后腰上除了他留下的红痕,还在那尾椎处点缀着一朵盛开的花朵,深粉、浅粉渐变的颜色显得既娇柔,还有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如同盛开在地狱的罪恶之花,勾引着人们去犯罪、去采撷……那个夜里,雍成威贴在那一小块肌肤上,吻了又吻,爱不释手……
桃红色的回忆在他的大脑中炸开,处处都是难以拒绝的欲色。
于是在闻墨感觉差不多叫停后,一转头便看见扶着自己起来的雍成威,从鼻子下流出了一道艳红的色彩。
闻墨见高大的干君慌慌张张想找手帕擦拭的样子,无奈轻笑,他拉住了对方晃动的衣角,“靠过来。”
捂着鼻子的雍成威只好眼巴巴的坐在了闻墨身边。
“真是……”闻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依然是面带笑意的从怀中拿出一方青色的帕子,另一手浅浅抚上雍成威的手腕:“放开,我看看。”
“不雅……”
不待雍成威话落,闻墨便少有强硬道:“快点,不然日后别来我房里了。”
雍成威立马委屈巴巴的松了手,小山一般的体型在少年面前微微弓着,古铜色的肌肤上一道红色的鼻血显得滑稽而可怜。
闻墨倒是丝毫没有嫌弃的情绪,只是指尖裹着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对方鼻间的血迹,“看来你得吃些降火的……可是这屋子里地龙烧的太热了?”
雍成威自然不敢叫闻墨知道他自己不过是因为欲火难耐而留了鼻血,只好支吾点头,“大、大概是……”
待闻墨为雍成威擦拭好后,下人们也准备好了今日的午膳。
见闻墨准备将那染了血迹的帕扔在竹筐中,雍成威连忙道:“给我吧。”
“可是这都染了血……”
“没事,我、我自己洗洗……”毕竟这可是闻墨的帕子,一想到刚才闻墨温柔的手执帕子为自己擦脸,雍成威就像立刻将这帕子也收到他那被锁住的藏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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