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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了残疾夫君后(穿越重生)——红尘树

时间:2023-03-14 08:38:25  作者:红尘树
  隹夕身上的酒气不曾散去,他乖乖的由闻墨牵着坐上了床,被对方操纵着裹上了被子。
  闻墨摸了摸隹夕的手,果然透着凉意,“你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因为知道晚上喝茶不容易睡着,因此闻墨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提前为小公子准备白水或是旁的凉汤,以防闻墨半夜渴的难受。
  今晚闻墨因为看了洪大夫的缘故,叫下人们煮了加药材的凉汤,是淡淡的甘甜味儿,他将蓝瓷的杯子放在雍成威手中,“虽然凉了点,但是比你的手暖的多。”
  “好。”隹夕含了半口进去,却是忽然将人抱了起来,堵住了对方的唇。
  一口凉汤,半口喂在了闻墨嘴中。
  待这个吻结束后,眼角嫣红、神色迤逦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趴在隹夕怀中,忍不住抱怨道:“要是知道你这样,就不给你到了!”
  “这样甜。”隹夕用内里把被子推在了桌子上,抱着人翻身上床。
  他握住闻墨刚才沾了地毯的脚丫,道:“还说我,你这脚也冰的厉害。”
  闻墨的屋子里总是铺着地毯的,即使因为时常经人收拾,就是光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脏。
  “我本就是这样的体质,脚就没热过。”闻墨这辈子是个哥儿的身子,因此阴气也重些,时常会手脚冰凉,到了冬天这情况更胜。
  隹夕捏着闻墨的脚开始搓揉,一点一点的传递着热量,而闻墨也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手里翻着枕边的九连环玩。
  “你今天怎么喝酒啦?”闻墨用脚尖点了点对方的小腹。
  “心里不大舒坦,”隹夕在朦胧的烛光下看着少年,只觉得这一刻之前的难受都消失殆尽。
  闻墨道:“可以说吗?说出来会好多的。”
  “可以。”隹夕手上动作不停,磁性的声音缓缓解释道:
  “我的一个朋友,我们认识了快十年,就像是兄弟一般……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们自始至终都站在两个对立面。”
  “其实在几年前,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我总觉得他不会,毕竟这些年的情谊都是真的,我们几人一起死里逃生过、大酒大肉过,可是事实却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他是有着苦衷的背叛者,但也是因为他,我们死了好几百的兄弟,而我也九死一生,在这脸上留下了这道疤痕……”
  “我曾经发过誓,要捉住这人为自己枉死的兄弟们报仇,可、可是我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闻墨问:“那么他怎么样了?”
  从隹夕的叙述中,闻墨大概能猜到这应当是几年前那场战事背后隐藏的真相,同时也是雍成威这些年假装残废的原因。
  “他?”隹夕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他告诉了我们一切,然后撞死在了我的面前。”
  闻墨一愣,忽然想起了自己上辈子亲手杀掉已经变成丧尸的队友的经历。末世无情,人间有情,他和自己的队友们经历了很多生生死死,他们就像是最亲的亲人一般,每个人不但是为了自己而活,同时也是为了队友们而活……
  但是末世中的变故太多,直到现在闻墨还记着自己的一个队友在即将变成丧尸前,苦苦哀求他杀了自己,最后,闻墨动手了。
  他抱着那一具已经凉透的尸体哭了,亲手杀死自己熟悉亲近的人,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啊。
  但对于那时的他们来说,这却是最好的结局……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闻墨忽然坐起来,抱住了隹夕,抬手轻轻拍着,“不论是对于你们,还是对于他,这样或许才好……”
  隹夕将头枕在闻墨的肩上,“或许吧……”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直到那烛光闪了几下,完全灭掉。
  闻墨小声道:“我们这算不算偷情啊?”
  这句话,立马扫去了刚才有些低落的气氛,隹夕闷闷的笑声想在闻墨耳边,带起了一阵热浪,“或许算吧……”
  他抬手先要摸上闻墨的脸,却被闻墨察觉的瞬间躲开了,“别摸我!你刚刚才摸了我的脚!”
  隹夕哭笑不得,“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
  “那也不行!脚和脸能一样吗?”
  隹夕忽然将闻墨压倒在床上,吻了吻少年的额头,又起身握住对方白瘦的脚踝,在那绷直的脚背上落下一吻,而那吻正好落在了闻墨脚上艳丽的红痣上。
  “不一样吗?可是你的脸、你的脚我都吻过!”
  “你、你!”闻墨气唿唿道:“反正就是不行!你别想亲我!”
  “行行行,”隹夕可不敢惹这个小奶猫,顺从的将人塞到被窝里,自己起身去洗了手、漱了口才回来。
  闻墨懒懒的趴着,看着隹夕在那摆弄床帘,道:“今天我好像没有发热诶?是不是就不用做了?”
  隹夕解释道:“这情潮都是分阶段的,轻一次、重一次,不好说。”
  他将床帘拉好,坐在了闻墨身边,“若是今日没有,你就可以睡了好觉了。”
  闻墨眼睛珠子转了转,忽然问起了宫宴那天的事,“那晚马车上的是你吗?”
  隹夕一愣,想起了自己说出的谎言——什么被圣上叫走、什么派人把闻墨送回家……
  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谎言,就必须再编造其他谎言来维持,于是隹夕只好道:“对,是我,我怕你情潮会提前,便一直候在宫门口。”
  闻墨在隹夕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问:“那你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
  不轮是雍成威还是隹夕,都没想到闻墨居然记得这么清楚,他只得瞎扯道:“情、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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